别院开始混乱起来,而三人的惨叫之声也吸引了更多的人,使得本来就小的别院更加热闹了。
“看,那是黄泉门的人啊,跪在地上那是黄泉门的鲁起。”
“我看到了什么?这个江不服到底什么人物,怎么会如此厉害,他看起来只不过是仙皇初期罢了,鲁起可是仙皇中期的无上高手,在黄泉门内都非常有名气,如今竟然被江不服打的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仙界的奇人异事还真是多,天才妖孽也是多,这次玲珑福地选婿,这个江不服要出名了。”
…………
不少人将别院内发生的场景看在眼中,均是唏嘘不已,很多人都无法相信。
“立刻放了他们。”
就在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突然从别院之外响起,随后,五六个人走了进来,领头的一个身穿黑衣,眼神犹如毒蛇一样冰冷,江尘认得此人,正是之前在玲珑福地山门之外遇到过的陆岩,这些人都是黄泉门的人。..
看着鲁起三人的遭遇,陆岩的眼中立刻就喷出火来,这个江不服敢公然废掉黄泉门的人,那就是在挑衅黄泉门,损失的不单单是黄泉门的天才,还有黄泉门的颜面,对于这些大势力来说,颜面有时候更加重要。
“你算什么?有什么资格让不服公子放人。”
江尘冷笑。
这种表现顿时引起了一阵白眼,这家伙还真是嚣张的可以,竟然敢这么跟陆岩说话,这是典型的找死啊。
“我不管你是谁?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在自掘坟墓。”
陆岩冷冷说道。
“是吗?”
江尘伸出手掌放在鲁起的头顶,然后对着陆岩说道:“你再向前一步,我直接杀了他。”
此话一出,又引起了一阵波澜,打伤和杀人那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这个江不服要是上来真的杀了黄泉门的人,这个仇怨就算是结定了,再也没有丝毫化解的可能,彼此间就是生死仇敌。
而且,敢杀黄泉门的人,那得需要多大的胆量啊,起码在场很多人都不相信江尘真的敢杀黄泉门的人,毕竟得罪黄泉门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敢?”
陆岩已经非常生气了,对方在威胁自己,从来没有人敢威胁自己,他陆岩也从来不受任何人的威胁。
“那你就试试看。”
江尘不咸不淡的说道。
“找死。”
陆岩眸子犹如毒蛇,大步向着江尘走去,他根本不相信对方敢杀鲁起,因为那是在玩火,玩火**。
砰!
然而,陆岩才走了仅仅一步,就听到一声凄厉惨叫,鲁起整个头颅都彻底爆裂了,被江尘当场杀死。
哗……
全场又是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惊呆了,才走出一步的陆岩也停下了脚步,他本人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江尘,对方,竟然真的杀了鲁起,真的敢出手杀人,杀了黄泉门的人。
这样的举动,已经是在和黄泉门公然为敌了。
但同样的,不少人心里也开始佩服起这个不服公子了,说杀就杀,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如此狠辣的手段,实在是少有。
“小子,我看你真是活腻了,敢杀黄泉门的人,那你也去死吧。”
陆岩暴怒,杀气迸射,向着江尘就杀了过去。
“住手!”
一声大喝响起,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天而降,一个手持拐杖的老妪飞了过来,她悬浮在贵宾区的上空,看着别院内所发生的一切,目光在江尘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又移开。
这是一尊强大的仙尊高手,在玲珑福地真正的长老高层,在玲珑福地有着极大的威信。
“明日便是选婿大会的开始之日,你们在这里闹够了没有?把玲珑福地当成菜市场了吗?想要解决恩怨,请到玲珑福地外面去解决。”
老妪说完,身躯一晃就消失不见了。
这里毕竟是贵宾区,在招待贵宾的地方,以陆岩和江尘的实力,要是在这里打起来,玲珑福地哪里还能够平静。
老妪的出现,让陆岩的气势也收了起来,他看向江尘,冷冷的说道:“江不服,你不是号称不服天吗?敢跟我一战吗?”
陆岩这话一出,很多人都觉得有些过分了,尤其是那些玲珑福地的女弟子们,一个个都为江尘抱打不平,陆岩可是半步仙尊,还是从仙庭回来的无上天才,而不服公子只不过是仙皇初期罢了,其中有着极大的修为差距,陆岩却要开口挑战不服公子,这不是欺负人吗?
不过人们都觉得,江尘肯定不会答应的,毕竟这是没有半点把握的事情,活着是送死的事情,反正这里是玲珑福地的地盘,有玲珑福地镇压着,陆岩就算再愤怒,也不敢直接出手和江尘战斗。
“你要和我一战?”
江尘饶有兴致的看着陆岩。
“没错,离开玲珑福地,找个没人的地方,生死战。”
陆岩大声说道。
“那就找个没人的地方。”
江尘说着,身躯一晃,直接飞上了高空,向着玲珑福地之外飞去了。
这一幕再次让大家愣住了,就连陆岩本人也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真的答应和他一战,他本来只是吓唬一下对方,找回一点颜面,因为他知道对方以仙皇初期的修为,就算再厉害,也不敢和自己战斗。
却哪里想到,江尘直接答应了,还率先向着玲珑福地之外飞去。
陆岩哪里知道,找个没人的地方战斗,是江尘最想的,要是在这里打,他还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像陆岩这样的高手,能够除掉就一定要除掉,所以江尘自然会答应陆岩的挑战。
江尘已经看的很清楚,这陆岩的实力也就和天越相当,他能够灭杀天越,杀一个陆岩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这家伙是不是疯了,真的答应陆岩的挑战,那可是陆岩的,谁给他这么大的自信?”
“疯子,肯定是一个疯子,陆岩出手,他必死无疑了。”
…………
很多人都摇头,觉得这是一个疯狂的行为,只有疯子才能够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