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长椅上,眼神平静的看着前方。
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在被丧气给包围着。
这些狗东西,是不是见我老公走了,就蠢蠢欲动的了?
如今我的封印已经解开了五道,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那些追杀我的人就要做好有来无回的准备。
“喂,宝贝儿,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见我盯着前方一动不动,宋延停下了自己的滔滔不绝,有些不满的看着我。
我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正一脸不满又担心的宋延。
“你刚才说什么?”我问道。
宋延幽幽的瞪着我,最终只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有在听我说话,我也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总之我和我哥都是你坚强的后盾,不要怕麻烦我们,我们都很乐意帮助你的。”
看到宋延这清澈的眼眸,我甚至有点恍惚,这和最初认识的宋延简直是天差之别。
“宋延。”我轻声喊道,顿了顿又问,“你为什么愿意这么帮我?”
“因为你是我的宝贝儿啊。”宋延突然笑了,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很灿烂。
我也笑了,看着宋延笑得意味深长,“宋延,是因为你哥哥宋临吧。”
宋延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里露出了震惊和疑惑,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他干笑了一声,说道,“这跟我哥有什么关系,你别瞎说。”
“宋延,其实我都知道了。”
宋延顿时坐直了身体,双眼紧紧的盯着我,看起来很紧张,“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微笑,“我和宋临之间的事,所以以后你哥要对我传达什么的时候,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不用拐弯抹角。”
“我不明白我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既然那是宋临的选择,我应该尊重他。”
“你别让宋临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我和他曾经的关系,宋延,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宋延听完我的话之后,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叹气,随后挫败似的靠在了椅子上。
“真是没想到宝贝儿你竟然这么聪明,你是怎么知道你和他的关系的?”宋延偏头看着我,有点疑惑。
我不禁白了一眼宋延,这家伙该不会不知道宋临的收藏室里有存忆珠吧?
我只好说道,“别墅,收藏室,存忆珠,我看见了。”
宋延一听顿时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神色很紧张,嘴里喃喃道,“啧啧,要是这事被我哥知道的话,那肯定得扒了我的皮的!”
“不过,收藏室里的存忆珠存的又不是你的记忆,你怎么可能看到?”宋延问。
我哪里知道?
“或许这记忆里也有关于我的事,所以我才能看见吧。”
我倒是没在这个上面纠结,我凑到宋延身边,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我说道,“死鬼,以后我们就是一条绳的蚂蚱了,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不然的话我就告诉宋临,说你有事瞒着他,你也不想你哥因为我的事而感到伤心难过吧?”
哥宝鬼这不被我狠狠拿捏住。
宋延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看着我,又气又委屈,“宝贝儿,你好卑鄙啊!”
不过下一秒他的表情瞬间一变,“不过我喜欢。”
行吧,只拿捏住了一半,毕竟宋延这鬼没什么节操。
我起身准备回去了,这湖里没什么发展,那就不浪费时间了,我得问问杨重发布的那悬赏令究竟是什么意思。
万一他们没有抓到人偶,反而把虚弱的虞卿洲抓到了怎么办?
“以后有事电话联系。”我对宋延说道,“当然,如果你不嫌麻烦直接来找我也行。”
“我送你回去。”宋延跟着起身。
我没有拒绝,在回去的路上我和宋延时不时的聊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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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你不是被下了禁制么?今天怎么能说这么多?”我好奇的问道。
宋延回以我一个白眼,“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明明都是你在说。”
我点了点头,说得好像也是?
不过今天和宋延的谈话中,我得知了碎魂的一些事,和集齐碎魂之后的后果,之前他提到的时候都被禁制阻拦回去了,那为什么这次没有?
难道是因为如今这事已经不是秘密,不需要禁制了?
归来院外的禁制变得很弱,之前还能把宋延阻挡在外面,这次宋延竟然和我一起进来了。
我,“……”
我看着正一脸好奇打量着归来院的宋延,有些无语,“我已经到家了,你还不回去么?”
宋延嘿嘿一笑,说道,“之前虞卿洲在,我进不来,现在他不在,我想参观参观不行么,宝贝儿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怎么可能小气?
不存在的。
我说道,“你要是喜欢的话,在这里住几天也未尝不可。”
“真的?!”宋延的眼睛一亮。
我点头,“真的。”
这宋延有时候幼稚得像个小孩子似的,我现在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弟弟一样。
我在心里冷哼,虞卿洲,你既然不住归来院,那么我让死鬼弟弟住一下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可你要是介意的话,就赶紧出来!
兴奋过来的宋延忍痛拒绝了,“算了,我哥会不高兴的。”
我,“……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你不懂。”宋延说道。
行吧,不懂就不懂吧。
就在我和宋延说话期间,我看见胡伯的小小身影从他的房间里冲了出来。
他那速度就跟一颗白色小炮弹似的,要不是我躲得快,他可能会把我给撞飞!
“薛景瑶!”
胡伯非常生气的喊我的名字。
“干嘛?”我一把拎着胡伯拎了起来。
被我拎起来的胡伯怒目瞪着我,一脸的不服,“虞卿洲才刚走,你就迫不及待的找其他人?!你把虞卿洲放在哪儿了?!”
胡伯的话像一根钢针似的扎在了我的心上。
本来稍微平静下来的心在此刻跟随着我的怒气和不甘狂跳。
“说话啊薛景瑶!你就这样把其他男人带回归来院??”胡伯还在朝我叫嚣。
我深呼吸了好几个回合,才压抑住痛苦的声音,“是他自己要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