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京墨墨脸上的表情暗淡了下去,姜宇大概推测出了对方心里的想法。
“我明天可以带回来一些样品给你看看,你如果觉得可以,咱们就干!”
听到这话,京墨墨狐疑的看了姜宇一眼,一天的时间他就能拿出样品?真的假的?
要不是家里没那么方便,也没那些药材,姜宇两个小时就能给出样品!
“姜宇,你最近,是不是吃错了药?”京墨墨不禁看着姜宇问道。
“我跟你说真的,我明天就带样品回来,想做哪一样随你挑!”姜宇果断的说道。
这一夜,京墨墨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都没睡着。
姜宇的话,给了京墨墨很大的触动,在此之前,她从未有过自己开公司的想法。
但是听姜宇这么一说,感觉好像还挺简单的。
京墨墨读大学的时候就在帮着家里打理生意了,生意场上更是不用说,管理公司也在她擅长的领域。
要是这公司真的能开起来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赚到钱。
翌日一早,姜宇就出门了。
到了医馆之后,发现外面已经排了不少的病人。
“小神医。”
“小神医好!”
……
不少人纷纷跟姜宇打起了招呼,但是姜宇好像并不认识这些人。
“小神医,我腰疼了好几年了,吃了不少的药都不起作用,能治吗?”
“小神医,我大伯说您医术过人,尤其是一手针灸,扎下去十几分钟就不疼了,是真的吗?”
“小神医,肾亏能治吗?”
……
显然,这些人都是昨天的病人介绍来的。
不少人亲自体验了姜宇的医术,所以对他尊敬有加,回去之后就让自己的亲人也来善仁堂看病。
姜宇从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摇身一变成了神医,这待遇倒是让他挺不适应的。
“诸位排好队,八点我们正式开始就诊。”
姜宇对众人说道,说完就打开了医馆的门走了进去。
医馆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六点是营业时间,别的时间段即便是伙计们都在店里,也不会开门营业。
刚打开门,姜宇就看到了正在整理药材的伙计们。
让姜宇感到诧异的是,孙南星也在其中。
她此时正认真的将麻袋里分好类的药材放进药材柜里。
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晚上,孙南星就接受了自己这个打杂的身份。
对此,姜宇很是欣慰。
早上八点,丁佑山等人准时到达了,姜宇也开门营业了。
门口义诊的牌子吸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但是姜宇今天有别的事情要忙,所以马德华也从医院赶了过来,加入了就诊的行列。
此时,姜宇正守着院子里的药炉打瞌睡。
“你让几个老头在外面忙成那样,自己在这儿打盹?合适吗?”一道讥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姜宇抬头一看,是孙南星。
“我自然有我的事情要做。”
姜宇淡定的说道,手中的扇子轻轻摇摆,炉子里散发出好闻的药香味。
“你这是在熬什么?”孙南星蹲在姜宇身边问道。
“疤痕膏。”
姜宇倒也不吝啬,直接告诉了孙南星。
“你是在逗我吗?疤痕膏之类的东西那都是经过生物萃取的精华液熬制的,你这……有用吗?”孙南星看着姜宇皱眉问道。
别的东西她不了解,这些东西她还是了解的。
“你自幼学医,竟然不知道疤痕膏是中药材制成的?”姜宇看着孙南星摇了摇头:“当初说你天赋高,是我看错了。”
“我当然知道了!”
孙南星起身不服气的说道:“我的意思是,这玩意都是用现代科技提取了精华制成的,怎么到了你这儿一锅乱炖也行了。”
“谁说我的一锅乱炖了?”姜宇挑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差不多了。
“身上有疤吧?新旧都行。”
“我怎么可能有疤?”孙南星挑眉反问道。
她堂堂孙家小姐,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出门都有保镖跟着,从小到大连个磕碰都没有,怎么可能有疤痕?
姜宇则是一把抓住了孙南星的手,在她的右手手腕上,有一道细小的血痕,孙南星自己都没察觉到。
“可能是今天不小心被药材划伤的。”孙南星蹙眉说道。
这玩意没看见还没什么感觉,现在一看见了,孙南星忽然就觉得委屈了起来。
她从小到大哪儿干过这些活啊?
姜宇找了个竹片,从药罐里挑出一点熬成浓稠状的绿色药膏,晾凉了之后直接抹在了孙南星的手腕上。
一股凉意顿时传遍全身,孙南星感觉自己的手腕上酥酥麻麻的,一阵奇异的感觉从手腕处传来。
“别乱动,等它干透。”
姜宇看着孙南星叮嘱道。
孙南星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发呆。
三分钟之后,那一点点墨绿色的药膏就干透了,姜宇用竹片敲了敲,轻轻地的将其清理干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孙南星原本受伤的手腕上竟然没了一丁点的痕迹。
“这……这怎么可能?”
孙南星不敢相信的反复检查了好几遍,甚至怀疑姜宇涂错了手。
但是事实证明,并没有,确实是疤痕膏的作用。
“效果不错。”
姜宇点了点头:“比我想象的要好。”
孙南星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所以姜宇这是拿她当试验品了?
但即便是试验品,孙南星也十分震惊,这是怎么做到的?姜宇到底添加了什么药材?怎么会这么神奇?
市面上的疤痕膏她也都见过,成分都差不多,效果也都差不多的次。
但是姜宇这疤痕膏却完全是另一种感觉,这大概就是药到病除的感觉吧?
“小神医,外面来了个病人,几位老师都束手无策,请您亲自去看看。”
一名伙计闯入后院看着姜宇一脸严肃的说道。
姜宇毫不迟疑的起身,孙南星也好奇的跟了出去。
大厅里,一个男人被放在地上,男人睁着眼,脸上全是血,丁佑山面前跪着两个穿着朴素的男人。
“医生,求求您,救救他吧!”
丁佑山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是他不想救,他没那个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