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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怦怦的跳动声在寂静的夜晚里尤显清晰,乃至于让随之而出的声音都变得遥远了一些:“你刚才说什么?”
易白棠瞟了商怀砚一眼,又收回目光。
他淡淡定定,从从容容地向前走着,顺手还拉一把停留在原地的人。
对于小树苗这样的恋爱对象,不能近,不能远,不能给他太多希望,也不能一点希望不给他。
虽然话是这样说——
但终于说出了那两个字,我也感觉好激动呀,有种一切顺利,不日将修成正果的向往o(*≧▽≦)ツ几句话的功夫,商怀砚被动地被易白棠拖到了小随园门口。
商怀砚骚黄色的跑车正停在门口的停车场,商怀砚一路心情激荡,在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叫了声“白棠”。
易白棠转过脸来。
门口大红灯笼的光辉又一次自天空旋转而下,将底下的两人照得光彩夺目。
这一刻长身而立的男人确实太美太冷。
激动的火焰中突然加入了一抔冰,冷热交加,大约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给人以这种神奇的感觉了。
商怀砚抬起手来。
易白棠觉得对方大约想要凑近自己来个亲吻。
但商怀砚抬起手来,将易白棠额边落下的头发轻轻撩起,别入耳后,接着他手掌一松,车钥匙跟着落到了易白棠手中,不知何时写在脸上笑容被灯光一照,已经充满了属于夜晚的魅惑:“你先去车里头坐着,我待会就来。”
易白棠没有意见,接住钥匙向前方走去。
商怀砚来到了大门一侧,他的助理正在等着他。
助理手里环抱文件,站在大门的阴影之下,搞得跟底下特工接头一样,神神秘秘地和商怀砚说了两件事:“帕奇的美食评论已经出来了,刊登在全球知名的美食杂志上。”
“拍摄的节目也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上电视了。”
“做的不错。”
商怀砚点燃香烟,火星在阴影中明灭。
他闲闲一笑,暂时离开了易白棠,他也成功将那一团火压回心底,准备等回家之后,再对易白棠释放出来:“那就开始吧。”
说完,商怀砚走上车子,与易白棠一起风驰电擎离开。
助理:“……”
助理默默走向自己小桑塔纳。
但他还不是最倒霉的。
最倒霉的那位正站在休息室内,拨了电话给自己师父。
电话接通。
江评委支吾半天,没想好要怎么说话。
那头不耐烦说:“有什么事?”
江评委:“是这样的,师父,小师弟赢了胡承平,压倒性胜利。”
电话那头:“呵呵呵!”醒悟过来,“不就是一个胡承平吗?他算什么,这也好特意打电话过来报喜!”
江评委:“不是,小师弟今天,带来了一个好朋友……”
电话那头:“他都二十出头了,交朋友就不用上报了。”
江评委支支吾吾:“那个好朋友和他关系……真的挺好的……”
他已经酝酿起来,准备再明示一下这个好朋友和之前那道恋爱感觉的菜的关系。
但这时候,电话那头:“好了好了,回头我见见那个好朋友!”
说着,电话咔嚓一声,果断挂断。
江评委:“……”
师父,你醒醒!
你的小徒弟我的小师弟,马上就要被一个道行高深的男狐狸精给勾走了!
第71章窗外的树上有只小小鸟。
车子一路卡着城市限速的上限,于车流之中穿梭不停,回到别墅的车库之中。
“吱——”地一声,车轮与地面相互咬合,黄色跑车重重停顿在停车杠前,驾驶座上的男人扭动钥匙关了火,粗暴按下正副驾驶座后推建,再直接从自己的位置跨到另外一个人的所在。
车内的火关了,电源还没有关,一盏夜灯正亮在两人的头顶。
这盏灯有助于商怀砚看清楚自己身下的那个人。
今天晚上他特别兴奋,好像正有一团火焰在身体里头不住燃烧。
他俯下身,用手指用力按着,摩擦着易白棠的脸颊,看着对方脸颊上的皮肤在自己的搓揉下白中带粉,渐渐变红。
商怀砚凑近亲了被自己搓红的皮肤一口。
冰凉的皮肤在他的手指下已经变暖。
他又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这换来了对方的微微侧头。
商怀砚再去看对方,看见依旧和平常没有两样的易白棠,哪怕在这个情欲滋生的时候,对方依旧,特别的美丽干净。
“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他屏住呼吸,听见自己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亵笑。
“zuò • ài做的事情。”易白棠漫不经心回答。
“什么爱做的事情?”商怀砚凑近易白棠耳边问。
“干你。”易白棠回答。
“……”商怀砚大约说了什么。
但先他声音一步进入易白棠脑海的,是对方探入自己耳朵的舌头。
啧啧的水声跨越了在空气中传递这一过程,直接在易白棠的脑海中清晰地响起。
除此之外,易白棠还感觉到商怀砚原本撑着车椅的手臂突然抽开,一路向下,落在了自己两腿的位置上,而后饱含意味地,轻轻捏了一下。
易白棠闷哼了一声。
他这回总算听见商怀砚说的话了。
“你喜欢,干我吗?”
“还算喜欢。”
易白棠给了商怀砚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不再客气,抬手用力扯开对方身上的衬衫,白色扣子蹦了一地。
气温在这一刻不住向上攀升。
易白棠一口咬在商怀砚的脖颈上,在上边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标记。
对方赤裸的上半身尽收他的眼底,他的手掌不觉在上面流连,没到一处,都能感觉来自另外一个人身躯的细细战栗。
被咬着的人模糊的哼了一声,大约有点不满,却不用嘴巴说,而是再一次地蹭了蹭易白棠。
易白棠:“你再这样,我们就回不去了。”
商怀砚一挑眉:“你还想回去?”
他才不信自己这么没有魅力,正要再次开口,嘴唇已经被易白棠的手指按住。
易白棠用手指按了按对方的唇缝,因为另外一个人的毫不抵抗,他轻而易举地挑开对方嘴唇,探入其中,搅动对方从刚才开始就动个不停的舌头。
也许正是因为舌头一直以来孜孜不倦的努力,当手指从舌尖划过的时候,易白棠感觉到的是极为惊人的柔软与温热,让他有点蠢蠢欲动。
他仔细看着商怀砚。
对方的嘴唇因为自己手指肆意侵入,正始终保持着半张半合的状态,白色的牙齿,鲜红的舌头,都在这其中若隐若现。
他的手指掠过对方的牙床,让滑腻的舌头在指缝间穿插而过,将每一根手指都彻底浸湿,而后再一压对方下颔,还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就顺着唇角缓缓淌下,在唇边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
易白棠呼出一口气。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摩挲到商怀砚扣着皮带的裤子,单手解开向下一扯,被衣服束缚的yīn • jīng就跳出来打在易白棠手上。
冰冷的皮带划过yīn • jīng,带着刺激的疼痛让商怀砚不由一抖,说:“你轻点……”
下一刻,轻轻的吻落在了商怀砚的胸膛上。
易白棠一路轻吻着,一边缓缓按揉不觉挺立起来的ru头,一边配合着用吮吸与舔弄。
他能够感觉身体的主人呼吸变得更加沉重,他流连的所在轻颤更为鲜明……当他将商怀砚的ru头纳入口中的时候,他突然狠狠地,用力吮吸撕咬!
一刹那间,坐在他身体上方的商怀砚几乎跳起来,铁锈一样的滋味也在他口腔中蔓延。
但他随之将自己的手掌落在对方没有遮掩的欲望上,挺立着的欲望并没有软下去,甚至还微微颤抖着,顶端吐出了一些黏稠的液体。
他将这些液体再一次涂抹到自己之前被唾液润滑过的手指上,绕道商怀砚背后,摸索着撑开对方紧闭的所在,将手指一一探入其中。
按在易白棠肩膀上的手指在这一刻不觉收紧。
商怀砚眉头微微一皱。
明明还没有将另外一个人的欲望真正纳入体内,一阵阵被侵入的酸软感就已经从才被开发过一次的地方传入神经。
被入侵的hòu • xué不觉收紧蠕动,想要将异物统统排斥出体内,而商怀砚的理智告诉他放松身体,配合着另外一个人的侵入。
理智与本能的拉锯似乎将身体那一处的触感也放大了数倍,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用力撑开自己的身体,修得短短的指甲连同指腹一起划过内壁……
易白棠的声音突然在商怀砚耳朵边响起,带着一些惋惜:“车上没有放润滑剂。”
“这时候——”商怀砚直到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和身体一样紧绷并微颤,“谁还管——那些——”
“不对,”商怀砚突然反应过来,喘息一声,再问,“你为什么懂——润滑剂?”
因为我聪明。
易白棠理所当然想,简直懒得回答。
“你待会会痛吗?”他再问,就算这个时候,他也耐心十足。
刚才的疑问暂时用尽了商怀砚所有的力气。
他不住喘着气,配合着易白棠的行动,在对方扩展自己身体的时候,移动身体,将入口对准了勃发的欲望。
易白棠将手指从对方体内抽出。
下一刻,欲望已经顶住了商怀砚的入口,还没有彻底闭合的hòu • xué将顶端浅浅含着,商怀砚感觉身体有点发热,他吞了口唾沫,用手扶着另外一人的yīn • jīng,尽力打开身体,将其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欲望像一柄刀刃,轻而易举地划开血肉,钻进身体深处。
酥酸的感觉从腿根一直蔓延的趾间,随着易白棠的yīn • jīng进入得越来越深,被另外一个人强硬撑开身体的感觉也越来越重,当进入体内的yīn • jīng蹭到某一处时,电流一样的麻痹迅速侵占了商怀砚的身躯。
商怀砚腿一软,整个人都倒在易白棠身上,本来一点点进入的yīn • jīng也在同一时间闯入最深去,几乎顶得商怀砚眼前一黑。
下一刻,眼前被黑纱笼罩的人感觉自己被温柔地抱起来,yīn • jīng正在他的hòu • xué浅浅进出,他的嘴唇被人轻吻啃噬,身躯上的每一寸肌肤好像都和另外一个人的亲密相依。
然后他忽然被人压下,空虚的背脊靠上了柔韧的皮革,本就张开的双腿再一次被人打开压上。
黑纱在这时终于从眼前抽离。
商怀砚看清楚了自己和对方此刻的姿势。
就在刚才的时间里,他被人换了姿势,从跨坐在对方身上变为被对方压在车座上,本来跨在对方腰腹位置的两腿也被抬起来,按在自己的身体旁边,私密的位置被打开到最大,连欲望相接处,都被人一览无遗。
汹涌而来的羞耻感在这一刻完全占据了商怀砚的脑海与身体。
被易白棠压在身下的身躯猛然间蒙上了一层绯色,用再诚实不过的反应告诉易白棠接下来该怎么做。
易白棠将自己的欲望再一次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已经到了极限的肉体再度被强硬分开,商怀砚仿佛听见自己肌肉被生硬撕开的感觉。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的shen • yin和身体的热度混成一团,被挤压着,冲击着,混合成能够将神经也麻痹的欲望,将人直接卷入其中。
易白棠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很仔细。
他每一下都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以便让巨物在对方体内驰骋的时候能够碰到那一点属于人类身体的敏感处。
每摩擦一次那里,商怀砚就是一次连牙齿也跟着打架的战栗;而等他再从里头出来,残留在身体上的刺激依旧让这句身体、包括包裹着他欲望的那个部位,不时抽搐收缩。
“哈……哈……白棠,轻点,慢点……”
易白棠的手扣住商怀砚的腰肢。
对方的尾音刚刚溢出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用力将对方身体下压,并重重向前一撞!
肉柱如同利刃割开了商怀砚还没来得及完全溢出的尾音,在对方目光瞬间涣散,失控地咬破唇肉的同时,易白棠凑上去,挑开牙关,引诱舌头自口腔中探出,把所有从里头传出来的声音都变成更为含糊以及暧昧的呜咽。
紧得让人窒息的所在正团团包裹着他。
易白棠慢慢呼出一口气,将冲到最里头的欲望再慢慢退出。
肉壁在被进入的时候百般推拒,到了要退出的时候,又仿佛有些依依不舍,每一寸都流连吞吐着yīn • jīng,不舍得让yīn • jīng这样简单地离开。
易白棠放开了商怀砚的舌头。
更多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两人的分开滴落到商怀砚的下巴与胸膛上,在上面落下亮晶晶的色泽。
易白棠再退开一些,看着此时的商怀砚。
另外一个人的下半身几乎被翻折上来,hòu • xué的入口撑到了极致,皱褶完全展开,嫩红处正微微颤抖;挺立在身前的欲望似乎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因为身体被入侵而疲软下去,正抬起头抵在小腹的位置,在易白棠视线停留之时,不觉兴奋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你跟别人这样做过吗?”易白棠不经意问。
“……”商怀砚从自己被各种各样的刺激搅成浆糊一样的脑海中艰难地抽出了一点理智,“你——”他的声音几乎卡住,“是在吃醋吗?”
“哼。”易白棠。
他惩罚地按住商怀砚的手,重重撞了一下对方。
被压在车座上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