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神至尊
火龙咆哮,焚天灭地,直奔陈诗史而来。
“看你怎么挡。”消炎仰天狂笑,这一招倾注了他全部力量,让他自信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胀。
“就这么挡。”陈诗史微微一笑,已经收回了拳头。
彭彭嘭!一阵爆炸声接连响起,火龙化作了飞灰。
这一切来的太快,甚至消炎他的笑容还没有在脸上完全绽放。
“呃…呃…”他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像拉了一口浓痰,说不出话来。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倒吸冷气的声音接连响起,但是没有什么人说话,因为此时无声胜有声。
“还有什么招式?”陈诗史的声音在消炎的身后响起。
“你…”消炎猛然一惊,瞬间回过神来,举起手掌毫不犹豫转身拍去。
可刚到半路,就被一只黝黑的手掌死死的握住,再也不能前进分毫。
咔擦!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消炎杀猪般的嚎叫。
然而你以为这就完了吗?不,才刚刚开始。
消炎刚叫出声,腹部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哇!他眼睛一突,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夹杂着破碎的内脏。
这不是内脏,这是破碎的内丹,结丹境独有的内丹。
“你…你竟敢废了我的修为?”消炎露出绝望,绝望又演变成无尽的恨意。
“怎么,难道还想我对你手下留情不成?”陈诗史轻笑道。
“你死定了,死定了…”
消炎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越来越高,在有限的溶洞空间里不断回响,让人一声恐惧。
“吓唬谁呢。”陈诗史可不吃这一套,一巴掌直接抽在了他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手掌印活灵活现。
“畜牲,我要诛你九族。”
“还敢威胁我?”
陈诗史冷笑一声,手掌噼里啪啦落下,消炎肿成了猪头。
“你们俩再不过来帮我杀了他,我就把秘密都说出去。”消炎忽然大喊起来。
众人不明所以,但陈诗史知道他说的是谁。
“该死,真该死,这家伙疯了吧。”毛发生暗骂。
“你去帮他,这里我自己来。”古真香给毛发生打了个眼色。
“你自己能行吗,没有我帮你分担黄金灵果所产生的天地之力,恐怕你会被秒得连渣都不剩。”毛发生面露犹豫。
“我心中有数,你放心支援他便是,否则我的事情败露,咱们想要地久天长的美梦就破灭了。”
“你这是答应要跟我在一起了?”毛发生闻言,顿时狂喜。
“经过之前的事,我发现你才是最佳人选,无论是天赋,还是智商。”古真香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毛发生的裤裆,一抹嫣红爬上脸颊。
“好好好,香儿你的选择绝对是正确的,消炎那厮哪能跟我比。”毛发生听到古真香对自己有如此高的评价,尾巴差点翘上天。
“快去吧,晚了那家伙真把我跟他的事说出来了。”古真香轻声催促。
“好咧,看我的吧,我去去就来。”
说干就干,毛发生当即往回退了出来,速度快似闪电。
众人一脸疑惑。
“难道他也失败了?”
可毛发生接下来的动作很快就解答了他们的问题。
只见他双掌齐拍,两只能量巨手瞬间成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陈诗史夹击而来。
啪!陈诗史好像是反应不急,实实在在的被手掌拍了个正着。
当然,被拍中的还有消炎。
鲜血从掌缝之中流了出来,流了一地,然后很快就渗入地面,只留下浅浅的痕迹。
“哈哈,土鸡瓦狗,消炎啊消炎,我算是为你报仇了,记得晚上托梦给我,说说地狱的景象。”毛发生狂笑一声。
这时能量手掌渐渐消散,一张薄如蝉翼的肉饼掉落下来,好像一幅画。
上面清晰的记录着消炎临死前的恐惧表情,唯妙唯俏,栩栩如生。
可不就是栩栩如生吗,因为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挤压而成的啊。
“嗯?怎么只有一个?”毛发生发生了不对劲。
竟然没有陈诗史的肉饼。
“这不可能啊,难道这小子太脆了,被拍成血浆了?”
就在这时,一个嘲讽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了起来。
“你在找我么?”
“怎么可能?”毛发生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掌已经扣住了他的喉咙。
咧嘴而笑,露出一口腥臭黄牙的陈诗史出现在了画面之中。
围观的众人顿时炸开了锅。
“这是什么速度?我明明都看到他被拍中了啊。”
“太快了,我们这么多双眼睛,愣是没看出他如何躲过这招攻击的?”
“难道他掌握了某种瞬移的功法?”
“什么功法能这么牛逼?”
……
“小兄弟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有什么要求可以说出来。”毛发生额头汗流不止,却不敢移动分毫。
他相信只要自己有所动作,对方一定毫不犹豫的扭断他的脖子。
“现在想起好好说了?”
“误会,都是误会,其实我是想帮你杀了消炎的。”毛发生脱口而出。
“这话我倒是信,为了那个女人,恐怕你连自己的父母都能杀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我们的事你一直都看在眼里?”毛发生闻言,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身体一颤。
“说真的,你的实力也不咋滴,差生文具多而已。”陈诗史想起之前的画面,忍不住嘲讽。
“你想怎么样?”毛发生终于确定了自己猜测。
“一千万,你就可以活命。”陈诗史伸出了一根手指。
“什么,一千万?就算把我卖了也没有那么多钱啊。”毛发生神情激动。
“怎么可能没有,消炎还有那个古真香可是连青冈剑都能买下来的主啊,你跟他们身份差不多,会没有?”陈诗史一脸不信。
“一千万可不是小数目,他们两个是奉命前来,家族自然会给予足够的元石。可我不是啊,我只是来看看有没有漏可以捡而已。”毛发生哭诉。
“我不信,打开你的纳戒,我要查看一番。”
“好,你自己看吧。”毛发生当即抬裂开了纳戒上的灵果印记。
陈诗史心神一动,将纳戒之中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真如毛发生所说,他的纳戒除了有三五百万的元石之外,就剩几瓶普通的疗伤丹药,值不了几个钱。
“你个穷鬼。”陈诗史骂骂咧咧,顺手将纳戒里的元石都拿了出来。
毛发生哭了,这可是他的全部身家啊,辛苦攒了好几年才有今日的光景,而今一夕回到解放前。
“哭什么哭,我不是给你留了点吗?”陈诗史直接将毛发生拎了起来,噼里啪啦甩一一顿,将他揍成了猪头。
“我没哭,我这是感动,你这顿打让我想起了我爹,他也是这么打我的。”毛发生随便遍了个理由。
“原来是这样,那我今天就当你一会爹。”陈诗史笑了。
毛发生又哭了,他哭自己不该胡编乱造。
一阵巴掌声过后,毛发生已经不成人样。
不过这次他不哭了,嘴巴也闭得很紧,生怕自己再说错话。
可是陈诗史还是又抽了一顿,理由是他不说话就是不服气的意思。
毛发生有苦难言啊知道无论怎么说都是错,干脆躺平,任由陈诗史折磨自己,就是不声不响。
果然陈诗史也觉得没意思了,况且又收了对方的元石,就将他扔到了地上,顺带在裤裆踩了几脚,这才心满意足。
旁边的围观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连忙躲得远远的,生怕陈诗史看自己不爽,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