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远没有两家想的那么容易,从根本上来看其实两家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家庭圆满,矛盾在中间夹着,想要协调这个结果是比较困难的一件事情。用极端一些的话来形容就是“给婊子立牌坊!”这牌坊还是贞洁牌坊,虽然两个事情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关系,可是讽刺的味道似乎也是有些雷同的。
个中滋味,看待的角度不一样,味道差异也是有些不同。
律师和蒋文家这边联系之后,也就去找这谭庭彦商量,小地方这种男人当家做主的观念还比较流行,可是偏偏一些破事也是这些个男人们折腾出来的。谭庭彦是谭家赚钱的主力是没有错,现在经济大头也在他手里面拿着,这种观念对于本土长大的律师来说,是十分清楚的。
“人家那边不同意调解,才给我打了电话过来。现在人家那边觉得主要是这个钱太少了,调解了你这边后面给得起给不起还是两说。”
玻璃窗对面,谭庭彦拿着电话听着。
想了一下道:
“我这边手里面总共就8000多点,我老婆那里除开那点做生意的小本钱,其他的也没得了。是要好多嘛,啷个多钱了嘛!”
“我是实话和你讲,人家那边已经交了6000多了,医院那边还要喊住院半个月左右,而且人家还是内出血。你这个事情,你不愿意花钱调解,这个事情是难办。主要是你这个事情,现在要是判下来是属于强x未遂,最少都是3年起步的。”
律师说话也越来越严重,语气已经有些沉重。
谭庭彦听着心里面一抖,忙说:
“那要咋个整!!”
语言中已经带着些许的哭腔,律师看见谭庭彦这样就道:
“你要是想不坐牢,这个医药费的问题就不能耽搁,先有好多给好多,然后再谈调解的事情。第一时间表明你的这个态度。我这边才好去和人家开口谈调解的事情。”
“可以可以,只要事情可以解决好,银行卡在警察那边,我这点现在也没得办法。”
“那这种,我拟定个授权书。你签字给我,我拿起带起你老婆去找警察把卡拿回来,再把你老婆喊过来,你把密码和她讲,然后我就打电话给蒋家那边喊他们过来,把这个事情及时处理了。”
“要得,要得!”
这边答应下来,律师就当着谭家的面,拿出纸笔写了一份所谓的授权书,让狱警帮忙递进去给谭庭彦签字。
拿到了这张纸,律师就出发去找谭庭彦的妻子。
到达菜市的时候,时间也比较晚,相对于卖菜的人群,这个时间正好是休息的时候,也就是生意不怎么忙。
看见律师又过来,那些个卖菜的就来了兴趣,言语中就看着律师过去谭家媳妇的摊子上,镜头慢放下,那些细语就像是在耳边的喃呢。
“你看前几天那个人又来了。”
“我听说啊,是她老公去调戏那个小英,还打人家!”
“这次来是要做什么!??”
“肯定是要找她家赔钱!”
“这种人,不得好死!”
“肯定不得好死!”
可是律师听不见,闪烁的眼神直逼后背,眼神里有火,有电。烧灼着的是谭家的媳妇和律师的后背。
“你好!”
律师先发话,谭家媳妇已经被周围那些闪烁的眼神的言辞弄的没有丝毫的精神,也不太敢看那些平日里笑嘻嘻说话的人。
“你又来整廊子!!”
“是这种,人家那边不同意调解,现在是觉得钱太少了。”
“6000块钱还要咋个嘛,嫌弃钱少!”
听着律师的话,谭家媳妇一下就吼了出来。
“你不要急嘛,是这种。人家这边已经花了6000多了,现在说是6000块钱就想调解,人家也不同意。我这边也和你老公商量了,只能是有好多先给,后面再和人家说调解的事情,现在只能是先给钱,人家要看病,再商量事情。”
“那个要咋个整嘛,钱又不在我这点。”
说着就往远处走了几步,律师也跟着。到了人少的地方,才接着道:
“是这种,银行卡在警察局那边,我这边拿到起你老公授权了,今天来就是带你去一起拿银行卡。然后再带你去找你老公,等他给你密码我们就一起去取钱出来。”
律师说着自己的打算,谭家媳妇也不含糊。
“可以嘛,我要找人帮我看一下摊子。”
闲言碎语要积极参与,但是人有事情要帮忙这些人也不会推辞。几句话,旁边的就同意帮忙看着,还是几个人一起同意。说是让她先忙,这点事情不算什么。
于是谭家媳妇就和律师一起走了。
周围人看着人走了,又继续前面的讨论:
“他们是要去整廊子!?”
“你还没听到讲安,哎哟,那个小英住院了,就是她家老公打的了嘛,好久的事情了。”
两人走出菜市场,上车就奔着警局去了。三言两语,又配合着有谭庭彦签字授权书,也就拿到了银行卡。在警局、监狱、银行、医院几个地方奔波下来,3个小时的时间也就过去了。
蒋文今天也没有在医院,律师和谭家媳妇去医院的时候也没有看到黄连英,可是谭家媳妇在病房门口不敢进去。等律师说完了话出来,才跟着去见蒋文。
两人在州医院大门口见到了蒋文,可是谭家媳妇也依旧没有出面,远远的站着。蒋文问了一下,律师就远远用头示意了一下。
蒋文就发现了谭家媳妇在不远的行道树下面背对着他们站着。
律师手里的钱蒋文还没接。
“他家那边也讲了,现在的是钱不多,现在只有这8000块钱,你先拿起去医,这个调解的事情先不急。我也是才了解到这个案情有点严重,所以这边就先拿到起这点钱,这个调解的事情,也就是到时候希望你们到庭,说明一下医药费也给了一些的事实。”
蒋文听这个话也就知道其实算是一种交易,算是降低谭家判刑的一种方式之一。
“可以是可以,我家这边我也找人商量了,调解下来讲说是不坐牢我们就不同意,这个事情你也晓得,那家希望出这种事情。”
两人在这边墨迹了半天,蒋文在得到谭家的结果不是调解释放,而是仅仅是得到减刑或者是其他方面的减益,蒋文觉得还可以接受,也就接下了这些钱。
直白一些,蒋文又缴纳哪些钱之后,现在已经是弹尽粮绝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