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看了一会,又听这王奶奶的骂声算是把事情弄清楚了,进了屋子就对蒋征道:
“请你以后不要和那个王冲玩,狗鈤的晓得去偷人家廊子东西,人家家长直接去学校头去找老师,家长会上去等到起。”
蒋征听闻就是一个激灵,这种事情太恐怖了。
被别人的家长堵在学校,还是堵着自己父母之类的,蒋征想着就有些害怕,也许正是这种畏惧感,让蒋征躲过了许多没必要深交的人吧。家长会之后,王家的小子又回到了没有游戏机的日子,下午的时候回家也就晚了许多。原本下午就改成了3堂课,依旧是没有所谓的美术、体育音乐,三节课基本不是连堂得到数学就是连堂的语文课。
下午的课基本都是用来讲卷子的,多的一节课就是自习写作业,至于作业内容就是试卷的错题改正。也有比较聪明的,上午考试结束,基本要放学的时候就会把卷子发下来,然后一些不喜欢回家的人就开始借那些考得好的卷子来改正,并且还写在了作业本上面。下午老师讲试卷的时候,基本就把那些答案都记录在了作业本上,于是乎这部分同学在老师讲完试卷的时候,就已经写完了作业。
一开始蒋征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后面发现这刘俊萍不怎么喜欢回家之后,也就留意了一下。基本刘俊萍中午都会一个人在教室里面忙活,虽然到现在为止她和蒋征一样都没有把这99乘法表背下来,但是人家这种态度,至少能够保证下午回家之后不会再为作业的事情烦恼了。蒋征也觉得这样子不错,反正这蒋文和黄连英几乎是中午都不会在家,自己在家吃辣椒水拌饭也是一吃好几年的样子。
所以也不太在意中午饭的事情,放学回家,自己随意的吃点然后就去学校开始誊抄卷子上的错题,能改的就改了,不能改的就暂时空着,尤其是卷子后面的那20分附加题,基本都是空着的多。好在这老师不会过多的要求学生去把附加题做完,似乎有的附加题老师也会比较头疼,因此也就不再强求学生做什么附加题之类的。
但是偏偏是现在还搞起来个什么奥数比赛,老师要求了班级上几个成绩好的同学去参加奥数比赛,听说是参加比赛拿奖的人后面考兴义市的一中、五中、八中的时候会有加分。
这三个中学是兴义市最好的中学的,不论是初中部还是高中部,都是如此。几乎这兴义市的人都是以“一、五、八”来简称这几个学校,只要是考上了这三个学校的其中一个就觉得祖上有光了。三个中学里面有两个都有大背景,这何应钦,也就是当年蒋介石身边的红人当年就是在兴义市一中就读的,而八中也不差劲,资本雄厚各方面的师资建设以及这硬件条件等等都是十分豪华的那种。其实也就是背靠了“贵州醇酒厂”也就是工业化生产“茅台”酒的地方。
对比之下,五中也就属于末尾了,但是由于强过其他的中学不少,规模也比较宏大,因此也就能够堪堪与这一中、八中相提,至于其他的成就暂且不表。
对于奥数这种东西,蒋征去看了谢梦迪的奥数比赛书籍,短短的几十个字的数学题,蒋征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出来了。连基本的ab卷都没搞明白,现在要让他爬到这附加题日常的高度上去,也是比较困难。
王家的小子现在没有了游戏机,也自然的变得无聊了起来,中午总是要找些事情来做才行,于是这翻腾的日常也就比较活跃了,再次从那个地方去上学的时候,总是要看看对面那告状的那家人在不在家,现在能不能看到自己等等,才会从哪里过去。
下午的时候蒋征再次从物资局里面穿过去,也不知道是赶巧还是怎么滴,又遇到了王家的小子还有那几个人,其中一个似乎叫小涛的,因为打游戏的事情和蒋征打了一架,王冲都感叹道:
“他比我都大2岁,你咋个把他打哭的。”
结果是蒋征也哭了,是被那哭鼻子的带着哭的。也许是见不得人流眼泪?
蒋征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那堵墙那玩,也就是一边是5楼高度的那堵墙。那个叫小涛的,站在墙面上,往前走还嬉笑这说道:
“你们敢不敢!”
蒋征从下面楼梯上来的时候寄见着了,等蒋征上来的时候就对蒋征说道:
“你敢不!我敢在上面跑!”
蒋征其实很讨厌这个人,因为比较要强,什么事情都只会想着自己先的好处,欺负人的事情做起来不手软,那个小不点的小勇也不知道被欺负了多少次,还是死性不改的和人家玩。现在好了,家里面下了禁令,不让他和王家小子玩了。因此蒋征也就没有看到这小勇的影子。
对于那人的问话,蒋征是照常不想搭理的。蒋征害怕不说,也不会拿着自己小命和别人赌自己胆子大的事情,他现在只求每天从这里路过的时候能够见一面那个人就满足了,不是为了和这帮人在这里赌胆子大才过来的。蒋征看了几眼,也不管背后的几个人说自己是胆小鬼之类的,就自己从这物资局的后门,也就是州医院的锅炉房的位置走了。
让蒋征奇怪的是,他到家半天了,自己就在门口写作业也没看见王家有什么动静。只不过这现在没有了游戏机这一个大助力,鸟雀散的光景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后面到了晚上,这王家小子才回家来,蒋征也没有见着人。就听见王家小子哭的凄惨,蒋文也就出去看看。
说的难听一些就是去看热闹去了。
蒋文出去了几分钟进屋来,就问蒋征道:
“你和那个王冲走那个州医院宿舍背后那点翻没得!!”
蒋征一听,自己好久没有从哪里了,也就去过两次的样子,忙的摇头。
蒋文见儿子摇头,似乎不知道事情的样子又才开口道:
“那个狗鈤的,带起人家走那点翻,这哈子好咯,人家走那点落下去,把脚摔断,这子他爹在屋头打他,我再给你讲一遍,不要和那个小狗鈤的玩。那天惹出祸来了,你才晓得日子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