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最后一名选手

“云雅?云雅是云家的选手?”

大厅中鸦雀无声,静谧异常。

任谁都不会想到,云长天居然会派云雅出战。

白蝶来到云雅身边,温柔的笑着,她看着面前的女子。如今的云雅少了一分纯真,多了一分成熟。从奇珍阁之后,云雅经历的太多,改变的太多。

“雅姐,最近好吗?”白蝶问道。

“很好,爷爷带我游历了很多地方。”云雅意味深长的问道:“小蝶,爷爷派我出战,你不惊讶?”

“惊讶,但我相信外公,更相信雅姐。”白蝶口中如此说,心中也是惊疑不定,毕竟云雅在奇珍阁事件之前没有学过武艺。

白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五局三胜,就当魏玲玲和云雅必输,还有三局。

“无非拼他一次,我必须要赢。”白蝶默念道。

“老鬼,你疯了不成?!”黄震吼道:“云雅的天资再高,短短的时间内如何战胜青丘长老?”

“老狗,你有意见?”云长天笑着反问到。

“我能没有意见吗?出于保护云雅的心思,也不该让云雅出战。”黄震说道。

“黄爷爷,我手中有梅血剑,不会输。”云雅举起了梅血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雅儿,擂台之事绝非儿戏。”黄震知道改变不了云家祖孙的心意,不由得摇了摇头,“现在只剩下一个名额了,还是关东狐族的。”

此言一出,大厅内众人互相看看,确如黄震所言。

魏铭与魏玲玲的身份是关东狐族,白蝶和云雅代表云、黄、苗三家。

“怎么?人手快够了?”一个背着大旅行包的短发女子走进猎犬事务所。

魏铭抬眼去看,竟然是换了发型的翠箩。

“你看什么看?”翠箩的声音有些颤抖,随即,她低下头。突然,她抬起头,厉声叫道:“魏铭,你看什么看?!是不是在嘲笑我,现在变了发型,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婆,真正的飞机场了?”

魏铭没有言语,转过了目光,他想将翠箩无视掉。

“还有你,你是不是在笑话我?”翠箩放下旅行包,冲着惊愕的白蝶问道:“不要觉得自己美,就有理由嘲笑别的女子。”

“我没有嘲笑你。”白蝶听魏铭和李长福说过翠箩,她知道,站住面前的是一个神经病。所以,她要宽容。

“你在嘲笑我,就像我刚刚问路时遇见的那个欠揍的小子。”翠箩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你想知道我把他怎么样了吗?”

白蝶心中一惊,生怕翠箩做出什么过格的事。

“你不要告诉我你伤害了他,我可是警察。”白蝶的口气变得冰冷起来。

“伤害他?我不会的,我只是让他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被嘲笑。”翠箩笑了,笑得更加像一个精神病患者。

“你是怎么做的?”白蝶追问道。

“我要让他明白,我是个女人,我是个女人!”翠箩大声叫道。

屋内静了下来,非常静。

白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魏玲玲和云雅的双颊变得通红。

她们想到了一起。

“你不是惩罚他。”白蝶最终叹息道:“其实,你很漂亮。我来告诉你,你是在奖励他。”白蝶说完后,呆呆的坐到椅子上,“完了,完了。”刚说两个‘完了’,白蝶一下坐起,“关东狐族是不是还有人来?”

“当然。”翠箩打开旅行包,不停的翻找着,“太爷收到了青丘的来信后,将我和姐姐叫到身前。他对我们说,关东狐族与青丘第一次打擂台,不能输,也不能赢得太过分。”

“你姐姐呢?”白蝶继续问道。

“送那个男子回家去了。”翠箩诡异的笑道:“让他招惹我,我让他七窍流血。”

“你问路的那个男子?”魏玲玲实在忍不住,不由得问道:“他七窍流血了?”

“准确的说是两窍。”翠箩变态的笑道:“他的鼻子流血不止。”

白蝶、云雅、魏玲玲对望一眼,她们都想知道,翠箩到底让他看了什么?

白蝶的眼睛不停的在翠箩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了两腿之间。

“疯,疯子。”白蝶嘀咕道。

这时,翠箩从背包中取出了自己的双刀,“找个东西真麻烦。”翠箩将双刀背在背上,对着黄震和云长天行了一礼,“关东狐族翠箩拜见两位前辈。”

“好。”云长天笑着点头。

“你,你告诉我,你真要出战?”黄震的声音有些颤抖。

“黄老前辈,我时常听人说起,天下之大,您也算一个英雄。为何同别人一样,用有色眼光看我?”翠箩冷冷问道。

“什么有色眼光?”黄震有些惊疑,不由问道。

“难道胸部小的女子就不能上擂台吗?!”翠箩嘶吼道,整个大厅中的落地窗发出了玻璃裂开的声音。

“我,你,去他妈的,太爷他也是疯了!”黄震一拍桌子,气得浑身颤抖。

这时,一个女子走进大厅。

她身高中等,身材上乘,合身的民国风旗袍凹凸有致。

“两位老前辈。”女子行了个礼,露出迷人而妩媚的微笑,“妹妹她虽然是个飞机场,男人婆,但她的身手还是可以的。虽然她看起来跟男人无异,身上毫无女性的特质,但她的双刀在关东狐族后辈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妩媚女子摇着腰身走进大厅,她看了看魏铭,又看了看白蝶,露出了怜惜的神色,“这位想来是魏铭了?”女子摇了摇头,“就是你,也比妹妹有女人味。至于你,就是白蝶了?也算是个漂亮女子,怎么好女色?要是选,还是翠箩更有男子气概,岂不胜过魏铭?”

突然,女子娇笑起来。她拿出一块手帕,轻轻遮掩着樱桃秀口,“我这人啊,就是嘴直,喜欢说一些真心话,大家不要在意。”女子用古礼拜了一拜,其身姿甚是优美,“刚刚,我的妹妹为了证明是女子,对我做了很多女子间才可以做的亲密动作,害得那个男子鼻血不止。真是的,谁能受得了啊?”女子晃了晃被衣服绷得紧紧的胸部。

“女子间才能做的亲密动作?”魏玲玲自动脑补,她与程玉莹最常做的就是相互挠痒痒,“她们挠哪里?”

最终,魏玲玲的眼睛留在了女子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