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有何阴谋

李星冷走进赵凌的房间,看到的一幕就是赵凌与秦王政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他看了感觉奇怪,不知这两人在搞什么鬼。不由得仔细一看,看到秦王政着上身,身上有包扎好的伤口。

他看了知道那是赵凌为秦王政包扎的伤口。

当然,关于秦王政刚才是如何救赵凌而受伤的,他是知道的。虽说他的武功很渣,如果不是司马尚及时出现,他与赵凌就一定会共同身亡在黑衣人的箭下。

但是,在司马尚没有来到之前,的确是靠秦王政舍身相救,赵凌才得已保住性命。

他为秦王政的这份忠心而感动的同时,但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忧虑。毕竟他不知道秦王政是什么身份,为何要屈身做赵凌的奴?

在他的身份还不明朗之前,李星冷对秦王政都会持着一种怀疑和防范的心。

所以,尽管他的心中因为秦王的忠心而感动,但他却对秦王政表现得冷冷的,也不与他说话,甚至是安慰和问候的语言都没有。

他只是冷冷的撇了秦王政一眼,再转眸看着赵凌问:“能否借你的玉佩一用?”

“干什么?”赵凌站了起来,既惊讶于李星冷的突然到来,也惊讶于他要借她的玉佩。

“如果你不想死,最好把玉佩给我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李星冷的语气冰冷,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赵凌想要拒绝,但在李星冷冰冷的注视之下,又不敢言,只得默然不语。

李星冷看了脸色一沉,语气不悦了:“怎么,你害怕我吞了你的玉佩不成?”

“不是。”赵凌连忙摇头,想了想,伸手取下玉佩交给李星冷道,“这是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李星冷接过玉佩转身便走,看似没有听到赵凌的话,实则他已经把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听进了。而且也记起了昨晚赵凌就是因为玉佩,而拒绝了他要她回营地的命令。

既是这样,说明这个玉佩对她来说是非常珍贵的。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玉佩,暗自决定,他将尽一切能力保护好她的玉佩。

李星冷带着玉佩回到李牧的身边跪坐下之后,才把玉佩交给李牧。

李牧接过玉佩就着桌子上的油灯仔细观看起来。看到玉佩色泽光润,白洁无暇,是一等一的上等宝玉。

除此之外,玉的纹路雕刻精致,做工细腻,形状独特。

如此美玉,确实是世间罕见。但是,就算是世间罕见,也不可能让中山国的余党冒着大险来抢啊。

因为中山国的余党能够活到现在,也是先王开恩,没有赶尽杀绝,而是封了一块地给他们,让他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得造乱滋事,一旦违反,将会遭到灭族之灾。

所以,在这样严酷的管制之下,他们是绝对不敢造乱的。

但是今晚,他们竟然出动那么多的人来刺杀赵凌再抢玉,这样的事情能说得过去?

他将玉佩研究了许久,也想了许久,除了知道它是一块世间罕见的玉之外,其余的他还真的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也想不出什么关键来,便把玉佩给司马尚和李星冷看了一遍。

两人看完都觉得玉佩本身没什么名堂,只是玉佩之中可能隐藏着一个阴谋,要解开这个阴谋,看来还得从赵凌身上着手。

李牧看着李星冷道:“我一直觉得中山国的余党甘愿屈服于我王的管制,是一时的忍耐,而不会生生世世,世世代代的屈服。

所以,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们一定会再次崛起并复仇的。

如今看来,我的这个直觉已经出现了萌芽。为了防止发芽萌长,星冷,”

李牧看着李星冷吩咐道:“从现在起,你必须时刻呆在赵凌的身边,在确保她的安全的同时,也要从她的身上查出她的玉佩有什么名堂,以及她和中山国余党之间有什么阴谋?还有,”

他说着想了想,语气深沉而坚定的道:“赵凌身边的男奴,据你所说,昨天是他从你和清源,及万人士兵的手中将赵凌劫走。

但是今晚他却不能在区区百名黑衣人的手中,保护赵凌的安全。

这说明昨天劫走赵凌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他人。

这人是谁,放眼整个大赵,除了我,尚,有能力将人劫走之外,就只有偷入我大赵的项燕小贼。

如此,我敢断定昨天劫走赵凌的就是项燕!

如果是这样,赵凌身边的男奴应该就是项燕的人。”

李星冷点了一下头,表示赞同,却没有说话。

司马尚却是点头道:“大将军推侧的有理,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劫走赵凌,之后又将她放回来,又安排一名男奴在他的身边,究竟有何用意?”

李牧道:“我要是想得明白这之中的关键,也不会安排星冷时刻呆在赵凌的身边啊。”

司马尚点点头表示理解。

李星冷想了想道:“父亲,会不会是项燕和中山国的余党有过节,所以,他们知道项燕和赵凌有情缘,便来杀赵凌,再顺便抢她的玉?”

李牧摇头道:“这种个人恩怨的事情,不可能让中山国的余党冒着灭族的危险来杀人抢玉。”

“说的也是。”李星冷点头。

李牧转目看着司马尚问:“你说项燕背着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走了,那书生长什么模样?”

司马尚想了想道:“那书生长得很俊,估计不比星冷侄子差。”

他说着看了一眼李星冷,觉得灯光之下的他,真的是俊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也冷冽到了非常有特色的地步。

这样的他,真是和他的儿子清源,以及刚才的书生真的是有得一拼。

李星冷在司马尚的眼神中明白,他正把他与那位文质彬彬的书生相比较,不禁将身子坐得笔直,以一副最佳的姿态和俊容展现在司马尚的眼里,希望能在司马尚的眼里将那位文质彬彬的书生比下去。

李牧闻言想了想又问,“项燕对那书生的态度怎样?”

“很担心很着急,又很尊敬的样子。”

李牧闻言微一沉吟,突然伸手一拍桌子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此书生必定是楚国令伊黄琙!”

李星冷听了心中一震,脱口而问:“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