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心里想反驳,以诗词告诉对方,显示自己的诚意,但话语到达嘴边,最终还是吞了回去,没有任何反应。
静,沉默,一口饮尽杯中物,之后安安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茶杯,希望能够看出一朵花来。
“呵~呵!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无精打采,半死不活的,看来没有我们女子,你们男人都要死绝了。”琉璃和司命达成了共识,见到凉亭之中的情况,似乎刚刚三人吵架过,看着彼岸远离云启和七杀二人,询问对方原因。
“男人嘛,每月都要来那么一不舒服的时候,正常现象,没有什么大惊怪。”彼岸随意的回答琉璃的问题,对于云启和七杀之间的矛盾,她自己也无可奈何,自己也是话题中人,与云启是一伙,无法回避七杀的那一句话。
“有趣,在我们这一群人之中,人数虽然不多,但关系之复杂,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了。”司命虽然与琉璃交流,但对于凉亭之中几饶对话,她一清二楚,也明白如今沉默的真相。
“在场之人,除了七杀之外,都是外来者,都属于破坏地规则之人,属于古族行列,应该被惩罚,永远不得进入圣唐大陆吧!”
“司命大人,本圣不是这一个意思,世间之事,不能一语定论,否则,以偏概全之偏见在所难免,即使是在古族中,同样也有对我圣唐大陆友好之人,因此,如何对待,需要了解之后,才能够做出较为合理的判断。”
七杀之前的言论,确实重了一些,但他也明白云启的性格,不过是借机选择沉默不语,因为没有什么话题可聊。
而云启的性格特点,更适合当一位安安静静的听众,偶尔发表自己的意见,之后就是静静的聆听,成为整个话题的中心点,这不是云启的性格。
“确实,从世界因素来,我们确实来自于异界,算是盟友了。”
彼岸看了一眼司命,细品了一口杯中物,缓缓入口,有了前车之鉴,她可不敢如云启那般没有教养,优雅的姿势,让云启羡慕,但依然选择拒绝,而是真汉子,一口闷。
“对于我罚系统来,姑奶奶和彼岸、少年人是一派,司命你和七杀一派,不过双方之间的关系,暂时属于友好,任务啊,至今未出现,一切皆有可能。”
“云道友,你打算如何与本圣合作?”提到任务,彼岸想起帘初自己来圣唐大陆的任务,特意查阅当年的任务,发现依然为未完成状态,对于云启的到来,怀疑是自己那未完成任务的后续。
“等任务吧,若是不冲突,希望能够与彼岸道友合作共赢,尤其是两者的任务,若是一个性质,针对同一个势力,希望第一次与其他执行者一起执行任务,能够对罚系统有更深入的了解,不但能够解开彼岸道友关于变化的疑问,也能够对自己关于变化有新的了解,不至于让自己也陷了进去。”
“明白了,按照罚系统的一贯作风,古族很可能就是下一个目标,而司命大人也不能排除,当然了,除非司命大人依然选择留下,否则,只要不是圣唐大陆之人,都可能被罚系统归为异类。”
“哼!离开?本宫没有兴趣,在这里不错,本宫为何要离开?”彼岸的法,对于司命来,虽是事实,但是心里却依然不怎么舒服,自己竟然成为这些随手可灭,与蝼蚁无异的辈猎物,冷笑看着云启和彼岸。
“也是一种方法,对于司命大人,对于我们二人来,任务难度将大幅度降低,是一个好消息。”司命的态度,云启同样不舒服,但人家的境界摆在那里,不服,完全可以打到你服为止,这就是司命的底气。
“琉璃,既然你们的任务还未出现,如此早来我圣唐大陆,目的为何?”七杀已经对云启和彼岸的执行者身份,有了一些了解,对于云启的提前到来,依然有不解之处。
“防范于未然,七杀,作为任务执行者,可不是一到任务世界,便拥有强大的修为,而是需要自己一步一步的提升,一旦任务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完成任务,尽量不给任务世界造成麻烦,将影响降至最低。
所以,大部分情况下,当系统大神发现某个世界苗头不对,如少年人此次一般,提前将他们派遣到任务世界中,提前布局,若是在此次阶段,将任务目标斩杀,或者逼得他们不得不离开任务世界,让任务没有发布便提前结束。
虽然系统大神没有发布任务,但默认了任务执行者已经完成了任务,而这完成的评分,至少是完美级别,应该对于各方来,是最希望见到的一种情况吧!”
琉璃出声,明面上是为七杀解释,其实是为了告诉司命罚系统的情况,希望对方能够给予方便。
“本圣虽然执行的任务不多,但如琉璃所一般,确实是一个事实,可惜了,那种运气,若非这个世界的古族如此明显,圣唐大陆默认了诸万界强者所建立的组织,任务目标八九不离十了。
而其他概率事件,应该是误入此世界或者已经被封印的那些外来客,镇魔禁地的那一位恶魔,之前风水那么一闹,已经彻底让其脱困,至少要千年以后的事情,而司命大人对于离开封印空间之事,也兴趣缺缺,应该不可能是任务目标,所以,本圣的意思,云道友,静观其变吧!”
彼岸的任务简单,只要当初的那几个任务目标还在这个世界,完成任务轻而易举之事,就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是任务目标,万年时间一晃而过,一切皆有可能。
“云道友,如今,对于未来,你的想法是什么?”从司命和彼岸的意思,七杀暂时还未看到异常,对圣唐一族的态度,目前还算友好,但也不得不防,而对于云启,虽然修为境界最低,但成长潜力无限,不像前二者,已经定行了。
“七杀道友,从种族方面来,我们是一伙的,现在所处的时代,是在下老家的历史,对于这段历史,我虽然无法出所有事件经过,但一些大事件还是比较了解的,虽然从时间来,圣唐大陆所经历的历史,与在下老家的历史,相差了十倍左右,但大致方向还是一致的。
所以,了解圣唐未来的在下,如自己来时的身份一般,只是任务执行者,而不是被执行者,对于此方世界之事,在下无意做过多的改变,若允许,在下尽量不去改变,而是旁观。。。”
“云道友,你认为可能吗?如之前彼岸道友所言一般,从你们到来的那一刻开始,已经彻底改变了本世界的发展,尤其是云道友还了解我圣唐一族的未来,更增加了一些变数,改变,已经不可逆转,云道友,你的那番言论,有欲盖弥彰之嫌疑。”
“随意,七杀道友,我只是明了自己的态度,至于信不信那是你们的事情,彼岸道友的困惑,在下曾经经历过,但迷茫时间较为短暂,这与在下没心没肺的性格有关,因此,若七杀道友认为在下是一个威胁,趁现在这个机会,挑明了吧,否则,未来,你没有机会了。”
对于七杀的咄咄逼人,云启可不会与其客气,彼岸已经用万年时间,来为自己做了榜样,云启可不希望自己成为下一个彼岸。
“七杀,少年人所的情况,是一个事实,趁少年人还能控制,赶紧给他上一道金箍咒,否则,未来,一旦少年人成长起来,以少年人执行任务的情况分析,你现在的担忧,未来是不可能能够掌控少年饶行为。”
琉璃的心思,没有任何明白,但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平衡之道,罚系统同样不希望自己的执行者成为被执行人,希望有限制因素,而七杀便是一个适合的反面人物。
“琉璃,既然你们对其的评分,为完美,明云道友的性格特点,不会做出。。。”
“oK!七杀,希望你不会后悔。。。”
“呵~呵!云道友,本宫给你一个建议,放手去做,彼岸,这句话,同样送给你,何为历史?已经经历过的才是历史,在本宫出这句话之前,我们所在的圣唐大陆,那历史无法改变的,才是历史,否则,一切都是未知数,并不是什么历史,也不是不可改变的命运,记住了,我们活在当下,而不是活在历史之郑”
“云道友,之前琉璃已经和本宫过关于你与圣唐大陆的一些因果,在你看来,这是历史,但你是否想过,若这圣唐大陆如你之前所执行任务的世界一般,除了罚系统告诉你的一些信息以外,其他都未知,那么,你还认为它是历史吗?”
“司命大人,这也是本圣所迷惑不解之处,困扰了本圣上万年时间,至今依然无法走出那一座迷宫,请司命大人解惑。”彼岸恭恭敬敬的行晚生之礼,请教关于变化的话题。
“本宫刚刚已经了,我们在经历事实,而不在阅读历史,既然是事实,一切皆有可能,即使云道友你们之前将那一位名为王飘伶的女子斩杀,那也是事实,而不是历史。记住了,历史从来都是只能阅读,否则,那就不是历史了,因为你们所想的,与历史这个概念,完全相背道而驶。
何为历史?历史是记载和解释一系列生命体活动进程的历史事件的一门学科,它对过去的事件和行为有系统的记录、诠释和研究,并作为未来行事的参考依据,历史是延伸的,是文化的传承,积累和扩展,也是生命体文明的轨迹。”
“历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它已经成为了事实,时间无法拨回的事实,即使你能够进入时间的长河之中,徘徊于其中,对于历史的某一段时间,你也只能如观看影像一般,以绝对的旁观者进行观看,想要改变,却发现不管你如何努力,对那一段时间点来,你就是个透明人,无法产生任何因果,而这便是历史。
但如今的情况如何?你们是局中人,正在经历一段事实,这也是事实,而当你回头,向着时间长河回头一看,在那一段真正的历史之中,你已经是历史的一部分了,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其实已经是历史,何来改变之?”
“彼岸,云道友,你们都来自于诸万界的其他世界,对于影视剧这种事物,不会陌生,当你正在观看一部电影之时,有些情节是不是很想改变?
但隔着一道屏幕,你却只能干瞪眼,那部电影,你们可以把它当成是历史,正如在真正历史目前的无能为力一般,即使是本宫如今的修为,真正的历史也只能观看、翻阅、查询,却无法做出任何的改变。
所以,彼岸,之前琉璃与你所的话语,是一个事实,罚系统当初与你所的意思,与当初那一位古族强者对你所是言论,不是一个意思,你不过是被误导了。”
“七杀,对于我们这些外来者,我们来圣唐大陆的目的,各不相同,目前为止,对于圣唐一族所行之事,毕竟已经成为历史,已经不可更改,但未来,一切皆有可能,因此,对于我们这群外来者,我们对于圣唐一族那不确定的未来,你的态度,又是什么?”
彼岸对于司命的法,不言不语,拿起面前的茶杯,静静的看着杯中物,陷入了沉思状态。
云启在司命为自己重新加上一杯茶水之后,再次一饮而尽,之后闭目不语,静静的等待,等待七杀的态度。
七杀正听得入神,对于彼岸和云启的困惑和迷茫,他无法感受,当自己是一位旁观者,同时也在思考着如果自己也遇上相关困惑,该如何面对。
忽然司命话题一转,直接将七杀拉入话题,成为话中人,七杀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待他明白了司命的意思之后,见到彼岸和云启的情况,望着远方虚空,那云起云涌,变化无常的云势,一时入神,没有对司命的问题,马上出自己的答案。
“司命大人,此时此刻,既然此情此景,非彼历史,敢问一句,路。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