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师父正在苦修,您就莫要来打扰了!”
吕青霜此刻盘坐在蒲团上,一边修炼先天功,一边和吕文鹤说话。
“要不,您就在这里等着!”
吕青雷也在旁边帮腔,他从昨天开始就与吕青霜一同为韩铁虎守院门了。
吕文鹤倒也无奈,一看吕青霜盘坐在蒲团上煞有介事的修炼内功,好奇道:“老大,你莫非真在修炼内功?”
“那是当然!”
“你就装吧!”
吕文鹤并不信,自家这大儿先天不足,莫说他不懂什么内功,就算懂,也肯定是修不出什么来的。
“父亲,你莫小看我,我现在内力已经不弱了。”
“那你告诉为父,你练的是什么内功?”
“此乃师门隐秘,不可与外人讲!”
“你倒是学会油嘴滑舌了。”
吕文鹤乐了,他才不会相信韩师那等人物会收自己这个傻儿子当徒弟呢,多半是吕青霜一厢情愿。
“哥,我信你!”吕青雷倒是露出一脸羡慕的表情,“哥,你说我也拜韩供奉为师,成不?”
“你吃不得苦,韩师怎会看上你?”吕青霜嘲讽了吕青雷一句。
也在此时,院中屋门打开了。
时隔三天,韩铁虎再次走出屋门。
他的法力积累到了34点,灵感星辰攒到了10颗,此次结束修炼,心中想着找些刻刀与木料,苦修之余雕刻一下大威天龙图当作休闲。
另外,也有必要问一下吕家主青元剑的炼制材料收集的如何了。
还有自己的真火炼丹炉,也要挪过来,小元丹对自己虽然已经无用,但以后还要炼制,有必要再收集一些炼制材料。
刚出了屋门,韩铁虎就看到了吕文鹤、吕青霜和吕青雷。
那吕文鹤一拱手,道:“见过韩师!”
韩铁虎道:“吕家主来的正好,韩某正想问一下,那日托你收集之物可是有眉目了?”
吕文鹤走入院中,道:“说来惭愧,韩师所需之物皆是罕见,我吕家找遍全城,目前仍旧有两种材料没有找到。”
“哪两种材料?”
吕文鹤脸上显出惭愧神色,道:“便是水元石和蓝颜玉,那水元石想来是十分稀罕之物,我亲自询问了许多矿师、玉匠、铸造师,竟没有一人知其是何物,倒是蓝颜玉,据说温太爷有一块,只是那温太爷出了名的喜好收藏古玩玉石,身份又高,我亲自去拜访了三次,都碰壁了……”
“喜好古玩玉石?”韩铁虎心中一动。
先后得到先天奔雷掌玉佩、山河印玉佩和大威天龙图佛珠,让韩铁虎意识到修仙者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当世有没有修仙者不好说,但一定有不少蒙尘的仙家宝物。
普通人自然认不得仙家宝物,但韩铁虎开了灵眼,可以轻易辨别,此刻听到有人喜好收藏古玩玉石,不禁又生出外出搜寻宝贝的念头。
“那些材料,韩某有大用,劳烦吕家主继续费心。”韩铁虎想了想,又道:“至于那温太爷,家主可以与韩某好好说一说么?”
“这……”
吕文鹤犹豫了一下,拱手道:“温太爷大名温良,曾官拜我岳国都察院都御史,乃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十年前告老回到开阳城老宅,悠然度日,他门生众多,还有三子,皆在朝中任要职,尤其是其长子温成龙,乃是威虎军大帅,麾下三十万将士,镇守青阳关,教济国不敢犯,在朝中威望极高,就连开阳城太守,说起来也是温太爷的门生。”
“韩师可能不知道,开阳城中的怡春院等风月场所以及赌坊、烟馆等,都是温太爷开的,这开阳城首富非他莫属,温太爷喜欢古玩玉石,他在东城修了一座珍宝楼,里面有大量的奇珍异宝,是开阳城最高端的店铺,只可惜这位温太爷已有八十高龄,身子不再硬朗,深居简出,如今想要见上一面可不容易……”
“哦?官家中人?”韩铁虎如今倒也不在意温太爷的身份,他在意的是蓝颜玉和那珍宝楼,“听家主这么一说,韩某倒是想会会他。”
吕文鹤拱手道:“韩师若是想见,文鹤倒是可以打点,这温太爷最近就住在珍宝楼中。”
韩铁虎点头:“那就出门走走!”
吕青霜站起身来,道:“我去准备马车。”
吕青雷举手,道:“我也一起去行不行?”
吕文鹤瞪了吕青霜一眼,道:“二雷,你就莫要添乱了,我让你在后院祖祠思过半年,你忘了吗?”
吕青雷一脸赔笑,道:“爹,我知道错了,你就别罚我禁足了,那珍宝楼我熟啊,就让我跟在韩师身边伺候还不行么?”
“哼,我还不知道你?一放你出去,大概又要跑去那怡春院了。”吕文鹤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一摆手,又对韩铁虎拱手道:“让韩师见笑了!”
“无妨,若是二少爷有心,不若帮韩某准备一套木雕刻刀,再弄一些檀香木料来。”
在韩铁虎眼中,吕家二少吕青霜虽然性子轻浮,行事荒唐,倒也不算纨绔。
“韩师叫我二雷就行,我这就去为韩师置办刻刀去。”吕青霜倒是一脸喜色,一溜烟就跑了。
韩铁虎也不管他,边说边走,又委托吕文鹤收集小元丹的炼制材料。
不多时,韩铁虎与吕文鹤、吕青霜一同上了马车。
韩铁虎一上马车就闭目盘坐,他手捏佛珠,脑中显现大威天龙图,感悟其中神韵。
吕文鹤自是不敢打扰。
马车行了小半个时辰便停了下来,吕文鹤往外看了看,道:“韩师,珍宝楼到了。”
韩铁虎睁开双眼,嗯了一声,便走下马车,抬眼一看,见那珍宝楼修得气派,足有六层,怕是有十丈高,楼前竟有持着长枪穿着甲胄的城卫军在站岗,楼内也是人流如潮,看起来很是热闹。
对这等高档场所,韩铁虎以前都是敬而远之,如今只觉得是浮世繁华,过眼云烟一般的东西,他大步迈入其中,倒也有身材窈窕、笼着薄纱、穿着暴露、身上带着香风的年轻女子前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