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舒一把勾住两个人的脖子,“你们两个的心肠怎么都这么坏啊,不过,我喜欢……嘿嘿。”
风潋潋道:“那你就接着讲,我们今天的开心程度就指着风细细了。”
她这段时间因为夜卿酒的事情没有关注过风细细,现在知道这个姐姐过的有多倒霉,她自然是要了解了解的。
前世害的怡亲王府整府败落,这一世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太多事情的轨迹,风细细也嫁进去了,那么怡亲王府会不会也有了新的结局。
秦芷舒接着说道:“那估计你今天的开心就止步于此了,因为在跟老王爷的战斗中,是老王爷失败了。”
“怡亲王那么厉害的人物居然会败在风细细的手中,”芸紫难以理解,“她是不是又编了什么瞎话来诓骗老王爷。”
秦芷舒道:“不知道是不是瞎话,反正前些日子怡亲王宣了太医过去,随后怡亲王府便宣布小王妃身怀六甲。”
风潋潋:“……”
这事几分真几分假,她还真摸不明白。
虽然风守正已经位极裕亲王,但是太医院好歹也是他的老属下,风细细再加以利诱,说几句谎话也是可以的。
只是没想到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风细细对付怡亲王府居然都用了身孕这一招。
怡亲王府就木垣这一根独苗,再加上木垣对风细细的痴心,如果此时风细细怀孕,那全府上下势必会当菩萨一般的供着。
芸紫道:“那你还说这个女人过的不好,有了身孕,是不是在怡亲王府都要横着走了,估计连老王爷都可以不放在眼中了。”
秦芷舒道:“非也非也,虽然她有了身孕,老王爷将她当宝贝一般供着,但这个时候木垣不知道哪里出了幺蛾子,前两天在逛花楼的时候,居然支了王府一大笔钱为一个妓子赎了身,你们知道的,前段时间的京都府衙那次,为了让风细细免受牢狱,怡亲王府已经大出血一次了,这一次,木垣又瞒着老王爷跟风细细花了一大笔钱,导致王府亏空,这事自然是要追究的。”
芸紫好奇,“如何?”
秦芷舒接着说道:“老王爷将木垣一顿好打,在床上躺了三天。风细细也找他理论,可他死活不说出那个妓子的去处,风细细闹也没有用,结果一不小心小产了。”
“啊……”芸紫感叹,“怎么感觉她的事情一波三折,随时都会有反转,芷舒,你等下会不会告诉我,风细细小产是假,她压根就没怀孕,然后木垣心灰意冷,将那个妓子接回了家,彻底冷落了风细细。”
秦芷舒道:“你觉得以木垣对风细细的痴恋,这事可能吗?”
风潋潋说道:“风细细的戏还是可以的,不管她是不是真怀孕,小产这事一定可以是真的,然后木垣十分内疚,从此对她更是万分贴心,再加上老王爷也会觉得是自己的儿子亏欠了风细细,即便这个女人性格虚伪,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芷舒眼睛都瞪大了,“潋潋,你这想象力不去写话本子真是可惜了,简直与事情发展说的一模一样。”
风潋潋一脸平常,“因为我足够了解风细细。”
“所以说,现在风细细在怡亲王府过的风生水起。”芸紫总结。
秦芷舒摇摇头,“也不算是,你们知道那个妓子吗?就是到现在,风细细依旧没有从木垣口中了解到她的去处,这也算是鲠在她心中的结。”
“木垣不肯说?”芸紫问道。
秦芷舒道:“无论风细细如何楚楚可怜,木垣就是三缄其口,她自己也没辙了,这段时间还在跟木垣冷战呢!听说,整个怡亲王府现在的气氛紧张的很,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自家的小王爷或是小王妃。”
“你怎么对这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芸紫问道。
秦芷舒偷偷看了一眼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林敬,有些惭愧的说道:“我家向来跟镇北将军府走得近,而沈均和又跟木垣走得近,所以我就多多少少听了一点。关于风细细的事情,我怎么能错过。”
风潋潋突然想到,前世的风细细手中还有一处青楼的产业,那是她跟沈均和合作的,然后秦芷舒成了中间的牺牲品,现在秦芷舒弃暗投明,那么谁又充当了当初秦芷舒的角色呢?
青楼?
方才秦芷舒说的那个妓子似乎是风细细与木垣这段感情的关键。
风潋潋的脑袋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女人变得越来越可怕了。
众人看到风潋潋半晌没有回音,再看她脸上的表情,立马问道:“潋潋,你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吗?”
风潋潋问道:“芷舒,你知道那个妓子出自哪家青楼吗?”
“不知道,”秦芷舒摇头,“但这个不难,我回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风潋潋讳莫如深,“你先问着,如果这个事情真的如我想的那般,那风细细这个女人可能比我们想象中的更有手段。”
秦芷舒记在了心里。“对了,你让我派人跟踪风细细,我也得到了线索,这个女人在这段时间频繁出入一个叫做西山客的酒坊,不知道在里面见了谁,反正每次出来都是一脸兴高采烈的模样,似乎里面有宝藏似的。”
“西山客?”风潋潋呢喃,“没听说过风细细好这一口啊,怡亲王府最近是有什么重大活动需要她置办酒水吗?”
“最近,最大的事情就是芸紫和亲,难不成他们怡亲王府还要买酒来庆祝!”
风潋潋转头问林敬,“你有听过西山客这个酒坊吗?”
“听军中的兄弟们说过,这里的酒是家族产业,味道不错,很多兄弟出征前都会去买上两坛带上,为此父亲还军法处置了好几个,只是我们上一次出征的时候,有个兄弟去买酒,回来便说奇怪,这西山客居然不卖酒了。”
“那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