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转会?
而且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笑了,他在都灵队还什么都没有获得,现在就转会,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到。
要他主动离开都灵,他也做不到,他是一个有感恩之心的人,在都灵他一定要取得他想要的东西之后,才会有新的想法,至少现在,他不会有变化。
“阿佳妮小姐,在都灵有我的梦想,卡伊罗先生对我恩重如山,除非他不要我,否则我不会离开都灵!”。
江亦辰把身前的酒一饮而尽。
“没有关系,这件事情我们不急,我也不要求你马上就给我答复,我今天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让你知道,我们对你非常有兴趣,如果有一天,我们有合作的机会,那再好不过,就算没有,我们也可以做朋友呀!”。
没想到阿佳妮如此有风度。
看来,有钱人的素质就是不一般。
江亦辰点了点头,“可是我们这样接触,会让人产生猜想,至少也要避嫌,今天我就不多陪你了,谢谢你的款待,有机会我一定宴请您!”。
江亦辰站了起来。
他也算尽到了礼貌,出于对都灵队的忠心,该说的话说完以后,他不便多留。
阿佳妮笑了笑
,轻轻缕了一下长发,透出柔美,真没想到,一个健壮的女人也有秀美之处。
“好的,江先生,请便,我送你!”。
回到医院,江亦辰的心静了下来。
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会不会另有意图?
还是自己想多了。
足球场外的很多因素也会影响到比赛的结果。
和马塞队的比赛在即,他们突然来此一招,难道是想制造出一些舆论,让都灵队的备战受到影响?
不会吧?
不是江亦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他上过不少当,也见过不少世面,世事难料,还是要有防备之心才行。
这场比赛将会在一周以后进行,都灵队在中间还有一场联赛。
实际上,以江亦辰现在的状况,已经可以全身心的投入比赛,他只是不想高乐乐一个人呆在这边,放心不下。
再说了,俱乐部的工作重心已经发生偏移,在联赛降级无忧的情况下,开始大胆使用新人,为下个赛季做准备。
就算江亦辰回到队内,恐怕也没有太多出场机会。
高乐乐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医生很乐观,说不定江亦辰回去踢完和马塞队的联盟杯比赛以后,高乐乐就能一直睁开眼,
甚至可以发出简单的声音。
虽然他们之间还不能正常的交流,但通过彼此的眼神,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些东西。
爱在他们心间流淌。
江亦辰会一直牵着高乐乐的手,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呆在一起,这是相守的承诺。
在他心里,高乐乐就是他的妻子,他已经想好,只要高乐乐一恢复健康,就带着他去注册,正式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他们不需要什么样的婚礼,只需要一起走进教堂,就算没有宾客也无所谓。
江亦辰想默默的举办这次婚礼,他只想请几个人来见证即可。
他的启蒙教练,也是他的大哥陈风,俱乐部的老板卡伊罗,教练文图拉,以及他在国家队的队友赫海西和孙继洋,还有俱乐部的希福、贝纳西等人。
这几天,他找到了该做的事情。
梵蒂冈!
那是教皇所住的地方,如果可以由他来亲自主持自己的婚礼,那该有多荣耀。
这是一个大胆的想法。
以江亦辰现在的名望,或许教皇愿意接见他。
对,就这样决定!
他要给高乐乐一个最荣耀的婚礼,这个世上,能让教皇亲自主持的婚礼恐怕真没有几次,高乐乐一定会很
喜欢。
他决定回意大利参加完和马塞队的比赛以后,在那里留几天,来处理好这件事情。
当然,这件事情,在没有办成之前,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江亦辰就觉得特别美妙,高乐乐一定会非常喜欢,这样的婚礼会让他们永生难忘。
其实只要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什么样的婚礼和形式并不重要,但做为爱她的人,江亦辰要给高乐乐一个最圆满的婚礼。
梵蒂冈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是全世界最小的国家,却又是最富有的国家,教皇如神一般的存在,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想见他一面都难上加难。
只有国家元首之类的重量级人物,才有机会和他见面,更不要说让他亲自出来主持某个人的婚礼。
太难了,这恐怕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
江亦辰知道难,可他要去尝试。
为了给心爱的女人一个美丽的婚礼,无论付出多大的努力,他都想去试一下。
这是权利和财富都无法替代的荣誉。
这件事情,恐怕要请卡伊罗亲自出面才行。
就算是卡伊罗这样的富贾,教皇也未必会接见,西方国家大多信仰基督教
,而教皇是这个教会中的顶尖人物,他在人们心目中地位甚至超过了国家元首。
换句话说,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名望的人。
江亦辰现在虽然在足球这个领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也算是超级巨星,可在教皇面前,他依然还是那样渺小。
这真的是一个不太可能实现的愿望。
此后的几天,江亦辰一直在了解教皇的事情,教皇是一个睿智的人,他长期居住在梵蒂冈,几乎不踏出去一步。
那里是一个圣地,教堂、博物馆、花园!
没有商业街,没有民宅区。
江亦辰早就想去看看,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他决定比赛结束以后,就亲自去一趟,不过,到了那里以后,他也只能以游客的身份进入,想要见到教皇比登天还难。
要想个办法,只有拥有教皇的邀请或者拥有梵蒂冈的护照,你才可以在里面自由行走,否则的话,就只能在那些景区参观一番而已。
唉!
江亦辰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时,他觉得特别兴奋,可是他仔细想想,真要落实的话几乎不可能。
教皇是何许人?梵蒂冈是何许地方?
那里可是全欧洲人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