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辰的脸上浮起了笑。
不管人生的风雨有多大,不管受到多大的伤害和委屈,他都会坚强的走下去。
要不时的和自己的心对话,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不是一唯的为了别人而去活,也不能因为担心和害怕什么东西,而一唯的退让,那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人要有个性,要活得像个人样!
他轻吐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轻松。
不就是病一场吗?又死不了,就算真死了,他也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要用坦然的心去面对!
时间一天天过去,江亦辰开始慢慢恢复了。
十天以后,他终于可以不用搀扶走出病房,只是身体还是极度的虚弱,走不了几步,就觉得气喘,难道那身武功就些完全消失了?
他现在要变回一个平常人了。
这才是真实的自己!
那些超能力并不真正属于他,他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人是要靠自己的努力一点点进步,而不是期望一夜之间就能够成为最强大的人,那些东西来得快,消失得也快。
靠运气不能支持一生!
他淡淡的笑着,这样也好,他可以做回自己,做一个平凡的人。
或
许就此,他就要离开心爱的绿荫场,所有的梦想都会破灭,不过,这一切突然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他可以轻轻松松的去过每一天,做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
这样也未尝不好。
人不都是在这样平凡的度过每一天吗?
只有耐得住寂寞,甘于平凡的人,才能够走向另一个高峰。
这是境界,人生新的境界,这比起那些成就来说,对于一个普通人更加重要。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平静。
失败并不可怕,低潮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面对逆境的时候,别人还没有做什么,你就自己先放弃了。
江亦辰不会做那样的懦夫,就算他变得一无所有,他对生命的热情也不会降低。
经历过人生的最低谷,也经历过辉煌,重新面对人生的时候,你会笑看风云!
他好像忘记自己在生病,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江亦辰终于可以不用歪歪扭扭的走路了,他的平衡性恢复了不少,只是四肢的力量还是不够,一些以前看上去很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都是那样费劲。
他无法正常的上下楼梯,在不平的地面上走
路,内心会有恐惧感。
一是他脑部的平衡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二是他身上的力量还很差。
他变成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每天,他会和病房里的其他人一起聊着天,尽量说些轻松的话题,来调节一下这里紧张、略显郁闷的气氛。
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他有信心,他相信自己会好起来,至少,他能够恢复正常的行为,可以生活上实现自理。
江亦辰把这一切看成是一种心理上的成长,这比起金钱、成就来,更加的重要。
人的内心感受才是放在第一位的,通过这场病,江亦辰好像明白了许多。
在他的生命里,人与人之间的真情尤其重要,如果没有了感情,他活着就失去了意义,而不是要成为什么球王,就算无法实现,做一个普通人,好好的去生活,享受那些身边的爱和关怀,也同样的满足和幸福。
他释然了,过了心理这一关,在做其他事情时,才会有提高,才能够不受心理的影响,只有做到了这一点,才会成为真正强大的人。
他每天坚持在病房里锻炼,一有时间就会下楼走动,他接受了现状。
他的心情反而变
得越来越好,这样的生活才是最真实的。
以前他很担心失去了异能以后,他会一无所有,可现在,他觉得挺好的,至少让他少了那些没有意义的幻想。
就算他靠那些异能成为了球王,那样的生活也是不真实的,他宁愿不要。
而现在,他恢复了以前的状况,机能方面已经没有任何优势,但有一点很明确,他对足球的理解和智慧依然在。
这也是他最大的财富。
经历过大风大雨以后,人的境界才会不一样。
江亦辰反而觉得这是好事,他已经超越了自我,重新活了回来。
与其一直生活在那个梦中,不如早些醒来,做一个平常人,靠自己的努力一点点的去进步!
这一天,高乐乐终于来看他了。
一进门,就看到江亦辰和身边的病友们大声的聊着天。
这小子以前可没有这么活跃呀。
“你们不要担心,所有的检查报告都出来了,医生说没事就没事,我们安心养病,大家都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休息!”,江亦辰在安慰一个刚进来的病人。
这小子病都还没有好利索,反而安慰起人来。
高乐乐一脸的笑容。
病友用眼神示意。
江
亦辰回过了头,“哟,您怎么来了?”。
高乐乐一笑,“你这么说,就是不欢迎我来了?那我可要走了?”。
江亦辰也笑了起来,“高小姐学习、工作都那么忙,怎么抽得出来时间呢?”。
“我前段时间要完成毕业答辩,所以没有过来看你,现在学校方面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明天我就要和国家队一起到苏联去,今天来是和你说一声,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可能都已经出院了。”。
高乐乐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着这件事,他担心江亦辰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会不高兴。
如果他没有生病的话,这次苏联之行一定有他的份。
江亦辰是真的没事,他脸上的笑还是那样自然,“挺好的呀,你还懂俄语?”,这小子一脸的崇敬。
高乐乐笑了笑,“是呀,我们就是学习语言的,至少要懂四、五门以上的外语才行,不过,有的语言并不算太精通。”。
“这么谦虚呀?”,江亦辰向她竖了竖拇指。
“病房里人多,不如我们到
“好呀!”,江亦辰求之不得,他在病房里也呆闷了,也正有此意。
两个人并肩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