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赛结束之前,雨突然停了。
这场大雨好像就是一件礼物,送给场上的每一名队员!
江亦辰笑了,他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这是一场精彩的零比零!
居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射门,球在每名球员脚下都停留了许久,节奏也不快,有时候,甚至二十个人都围在那球的身边。
这是一场盛会,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比赛,他们只是把情感再一次洒落在这片绿荫。
这是一场没有裁判,没有胜负,甚至没有一脚射门的比赛。
可是却让所有人都觉得精彩无比!
比赛的时间到了,球员们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相互说着什么,每个人都显得很开心,他们一边说,一边不停的笑着。
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但人们已经被他们脸上的笑容和那种气氛所感染,这个画面看上去很美很美。
江亦辰笑得最欢,像一个孩子一样,穿梭在不同的人群之中。
他太想念他们了,见到他们,江亦辰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如同一个孩子突然见到许久不见的玩伴之后,变得欣喜和开心。
雨过之后,天空放睛,一道彩虹挂在了天边。
它像一座七彩桥,云
朵慢慢悠悠的飘着,太阳拨开了洁白的屏障,一下子蹦了出来,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
下雨过后的空气,带着丝丝飘香的泥土的气息。深深吸一口气从心底感到一阵凉爽!
江亦辰的心在这一刻好像重新找到了方向!
不错,蹴鞠场才是他最快乐的地方,他离不开这个战场,离不开这个带给他一切的地方,他现在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将来蹴鞠能够更好的发展。
这天晚上的聚会,也是激荡人心的。
江亦辰不知道喝了多少,他和每一个人都不停的碰杯。
他喝的好像已经不是酒,一碗接一碗下肚,依然面不改色,大家都知道他海量,可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能喝。
“江爷,差不多了,你今天喝得太多了,这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这怎么可以,你是看不起小爷吗?来,一起干!”。
大家也无奈,这小子一旦来了兴致,谁也拦不住呀。
李悦等人也没有管他,江亦辰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他想放纵一次,就任由着他吧,再说了,他那身板,喝这些酒算不了什么,不会碍事的。
这一喝,就到了大半夜,酒量稍差一点的
,已经躺在一边打起了呼噜。
“宁爷,李铁这小子号称跑不死,体力那么喝,可是这酒量也太小了吧,才喝了不到十碗,就醉成这个样子,看来以后该多训练训练了。”。
“李福兄弟酒量还不错,能挺到现在已经算个人物了!”。
李宁一直很稳重,虽然也干了不少,但他不主动邀人碰杯,所以才能够坚持到最后,他看着横七竖八躺着的队友们,也颇有感慨。
“亦辰,时间过得可真快呀,我都以为兄弟们不可能再聚到一起了,今天真的很开心,大家其实也都还有一个共同的心愿,希望可以再一起踢一次全国蹴鞠大赛,以绝对的实力再拿一次冠军!”。
“宁爷,这一天或许不是梦,真的!”。
李宁淡淡一笑,“现在天下又陷入到了战乱之中,要想再次举办全国蹴鞠大赛,谈何容易呀?”。
孙膑也走到他们身边,“是呀,这段时间我都差点离开这里了,若不是田忌田爷多次挽留,今天恐怕都不能和兄弟们相聚。”。
“大家不要泄气,蹴鞠这么有魅力,我相信只要天下太平了,一定可以蓬勃发展的!”,江亦辰笑了笑。
“
是呀,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希望战争可以早一点结束。”,众人都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江亦辰站了起来,他显得很有信心。
“各位兄弟,你们相信吗?不出一年,甚至不需要一年,中原便有可能停止战乱,达成统一。”。
“江兄弟,这话不要乱说,我们四大家族虽然置身事外,可保不定这里有居心不测的人,现在局势不够明朗,天下人都各怀鬼胎。”。
江亦辰冷笑一声,“什么最大?当然是咱们老百姓最大!连老百姓的平安都不顾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做这天下之主呢?”。
“话虽这样说,可世道如此,这个话题我们还是不要谈了吧!”。
“对,还是踢球、喝酒痛快,来,江爷,咱们再喝一杯!”。
“喝就喝,你以为小爷会怕你呀。”。
又是一场海喝,喝到最后,李宁、孙膑等人也有些不行了。
江亦辰也觉得眼有些迷离,确实喝得太多了。
看着李宁、孙膑也躺了下去,江亦辰伸了伸腰,今天喝得太痛快了。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宋玉还保持清醒,不由一笑,“宋少庄主,你今天可不地道呀,兄弟们好不容易聚在
一起,你怎么不多喝一点呢?你看,他们现在全醉了!”。
宋玉一笑,“我喝得也不少呀。”。
“你小子才来这套,我刚才看到了的,兄弟们在喝的时候,你小子装头晕,一直捂住头,一点也不够意思。”,江亦辰冲他嚷了起来。
“好了,江兄,不要闹了,我酒量确实不行,怎么能和你们比呢?今天喝这么多,已经是生平第一次了!”。
江亦辰也只是开开玩笑,宋玉今天确实也喝了不少。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上次在高潮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天都做了什么呢?”。
宋玉最怕江亦辰问这事,可这小子提起,他不说的话,也有些不妥。
再说了,李秋枫等人以后也会提起此事,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那天我后来去了李夫人的店里,也就是你枫姨那里!”。
江亦辰一愣,“不会吧,宋少庄主?那里的姑娘可个个娇艳无比,你看上了哪个?”。
“瞧你在说什么呀,那天我只是和她们一起喝了点酒而已,你下次遇到她们,自然知道,我可什么也没有做呀!”。
其实他就算做了什么,以他的地位和身份,也极为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