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立刻有两位侍卫把梁文秉拉了出去。
司马南鸣见瘫软这的梁相被粗鲁的拉了起来,“慢。”两个侍卫立刻推到一旁。
司马南鸣走到梁文秉的面前,面带微笑的说:“梁相一向自恃多谋,如今败了,也不枉费我用了那么多年。”
梁文秉听了他的话,反应过来,立刻愤恨的看向司马南鸣,如果眼神可以shā • rén的话,司马南鸣如今早已千疮百孔,“你……这一切竟然……”
司马南鸣不想再听他说什么,“把他拉下去。”
梁文秉整个人都蔫了,他本以为弄到最后,自己输了,是因为自己的女儿不跟自己一心,不该把雨妃给早早的害死,却没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对方布的局,就等着自己入局罢了。成王败寇,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司马南鸣看向跪在地上神色慌张的梁妃,他走到对方面前。
梁妃听到自己父亲要被处死,自己整个家族全部垮了的时候,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他们的命就这么轻易的攥在司马南鸣手里。看到面前出现的鞋尖,她更家害怕起来。
她上前抱住司马南鸣的脚,“帝君,我肚中的孩子真的是您的,那个人说的都是假话,他要害死臣妾啊。帝君,您要明察啊,孩子已经六个多月了,那时候帝君您还在宫中呢。帝君,帝君,这孩子真的是您的,真的是皇子啊帝君!”她一再强调着肚子的月份,希望司马南鸣相信她的话,可惜,一切并不能如她所想的那般。
司马南鸣看着地上哭泣的梁妃,她这个时候把自己放的真低,想着这人以往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跟现在真是天壤之别。
他蹲下,抬起对方的脸,轻声说:“我信你。”
梁妃听他这么说,立刻笑了起来,“帝君圣明,帝君圣明,我腹中的孩子是皇子,是皇子!”只要她的孩子是皇子,她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梁妃,你这人很精明,可惜,却太过天真。”司马南鸣语气冷然的说。
“什么?”梁妃发现司马南鸣的语气不对,心又跟着紧张起来。
司马南鸣低声的说道:“你是梁相之女,我又怎么会让你怀上皇子呢。雨妃是个意外,我又怎么会让意外出现两次!”
梁妃抬头神情恐惧的看着司马南鸣。
“来人。”
早已在一旁等待的内侍端着碗上前,碗里的是打胎药,至于给谁的,已经很明显了。
“喂梁妃喝下。”
意识到内侍手里端的是什么的梁妃,立刻挣扎起来,“我不喝,我不喝,帝君,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是你的,你们放开我,我是皇后,我是皇后!你怎么能杀自己的孩子呢!你这个暴君,你……”侍卫们把她控制起来,内侍把药灌了下去。
“痛……好痛……孩子,孩子!我是皇后!我是皇后……”
“念梁妃并不知假帝君以及其父篡位之事,把其打入冷宫。”
内侍立刻把梁妃用最快的随度给弄出大殿,以免弄脏了这个地方。
司马南鸣吩咐好这一切,看着下面不言不语,一直低着头的百官。
他给五喜打了个眼神,让他把自己的旨意念于他们听。
旨意的意思很简单,宇文清品质高洁,又有救驾之功,被册封为后。这旨意,在这个时候颁布,没有任何人敢出来反对,事情就这么在宇文清还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定了下来。
退朝后,司马智走到司马南鸣身边,感叹道:“本来还以为会有一场恶仗要打,谁知道竟然这么简单的就把事情给解决了。话说,梁相养的那些私兵,都被你给控制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司马南鸣皱起眉头,“没有。”
“什么意思?”司马智有种事情不妙的感觉。
司马南鸣立刻往外走,“我根本没有料到会这么简单,梁文秉的私兵去哪了?”
司马智明白了,“易!”立刻跑了起来。
☆、106
知道真相
宇文清跟慕容易两人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刀剑相击的声音,喊杀声,都让他们两人心里分外的着急。
“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了,向北,你去外面看看。”宇文清神色焦急的说。这府里有好些毫无功夫的仆人丫鬟,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向北摇头,“不行,主子吩咐了,我只要寸步不离的保护好公子,其他的不许我理会。”
宇文清看向慕容易,“慕容,王爷有没有给你留下暗卫保护你啊?”
慕容易点头,“有的。”
宇文清放开神识,感觉到了房间里的几个隐秘的气息,便知道那些是暗卫:“你们既然在房间里,就好好守卫王妃。”
房间里突然出现两人,对于这种突然出现突然消失的人物,宇文清已经习以为常了。
“拜见王妃,宇文公子。”
宇文清见这两人包的十分严实,根本看不清面容,点了点头,然后对慕容易说:“让他们两人保护你,我跟向北出去看看。”
慕容易,“你注意安全。”
宇文清微微点头,“嗯。”
向北见宇文清一定要出去的样子,只得他在身后跟上。
两人刚出了院子,便被几个黑衣人给包围了。
宇文清看着围在他们四周的八人,这些人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让他双眼眯成一条狭长的细线。他想起来了,那些埋伏过他们的黑衣人!
向北抽出随身带着的长剑,“公子请放心,跟紧些,我能保护你。”
宇文清点头,他右手一翻,一把宝剑出现在他的手中,向北看到他手中的剑眼神变得十分火热。宇文清觉得对方甚至都没用这种眼神看过向南,为向南默哀一下。当然,现在也不是调侃的时候,那些黑衣人见他突然变出的宝剑,神色更加谨慎,立刻向他们冲了过去。
宇文清抽出宝剑,通体血红的鸣凤因为他注入的灵力显得更加诡异。他利用自己独特的身法游刃有余的游走在几个黑衣人的攻击之中,这次他可不会手软。
向北见宇文清手中泛着红光的宝剑,有种想流口水的感觉,手中想快速的解决着围攻自己的人,好去近距离的看一下宝剑。
宇文清并不习惯shā • rén,可惜,得了灵力的凤鸣激动的不能自已,剑气所到之处,常人根本无法抵抗,所以一圈下来,围攻宇文清的三人都受了重伤,但因为有命令在身,即使拼着死亡也要抓住或击杀宇文清。
宇文清见他们的招式明显变得如以命搏命一般,也收起心里的那点不忍,招式变得凶狠起来。
一剑拨开对方击来的长剑,无意间,向北看到了让他难忘的一幕。红色宝剑身上散发的红光,让整个剑身显得更加长了许多。只见宇文清把剑横着一挥,那向他砍过去的三人便倒了下来,一剑毙命!
这一幕也刺激到了其余的黑衣人,他们击向向北的招式更加狠辣,急于把向北给击毙。可惜,这个时候宇文清加入了战圈。
向北激动的说:“公子好厉害,一招就解决了三个。”
“是凤鸣的功劳。”
向北的剑划过一个黑衣人的喉咙,“公子,凤鸣你都放哪了?”
宇文清觉得有些无奈,这可是在搏命的时候对方竟然还有闲心聊天,不过见他游刃有余的样子,也没开口说什么。听他这么问,心里翻了个白眼,回道:“我若说是放在丹田中的,你也信?”
“信,为什么不信!宝剑的待遇当然非同一般了。”
宇文清,“……”
府邸大门外,蒙面的男人坐在马上等着里面的消息。
他声音平淡的说:“司马南鸣,等我抓到你的心上人,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这时,一人骑着马跑了过来,到黑衣人面前,立刻翻身下马跪下说道:“主子,……”
那黑衣人听完来人的话,脸色变得狰狞起来,双眼怨毒的看着司马南鸣的府邸,“一群废物!撤!”
他的话音一落,在他身旁的人立刻拿出一个小巧笛子吹了几下。而这个时候,黑衣男人已经离开了。
宇文清跟向北正应付着黑衣人,现在还只剩下三人,两人心里没什么负担的一边打一边聊天。突然传来的奇特响声,而那三个黑衣人听了之后,立刻转身逃走。向北因为要保护宇文清没有追过去,而宇文清则觉得没有追的必要,如今安全为上。
宇文清收了剑,“他们应该都撤了,不知道府上现在是什么情况。”
向北,“公子放心,咱们府上的人多多少少的都会些手脚功夫,主子也安排了不少人守护,应该损失不大。”
宇文清看到地上的尸体,院子也因为打斗跟血液变得杂乱不堪,这个时候他也不好去找人收拾,只能皱着眉头回了屋子里。
慕容易见他们进来,立刻关心的上前查看,“你们两人没有受伤吧?”
宇文清摇头,“没有。”他说着上前看了下床上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很精神的样子,便笑着说道:“他们两个胆子倒是挺大,外面那些声音也没吓到他们。”
慕容易看着床上两个孩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嗯,刚才院子里那么乱,我还担心他们会哭闹不停呢,结果什么影响都没有,大宝依旧活泼的不行,小宝也依然乖乖巧巧的。”
宇文清在床边坐下,也不太靠近孩子,他身上沾了血,孩子肯定不喜欢血腥味。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好在那些人已经离开了。”
慕容易,“我听王爷说,一切都布置好的,应该很容易把事情解决,我想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回来吧。”
宇文清看了他一眼,他觉得慕容易应该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不过对方没有说什么,他也不好问。
没有等多久,司马智跟司马南鸣带着人便匆忙的赶了过来。刚到门口,便发现不对。司马智慌忙的冲了进来,见院子里有好些血迹立刻慌张的往司马南鸣他们的院子跑去。
司马南鸣看着那些血红,心里也着急,两人这么施展轻功很快的到了院子里。
他们刚来到客厅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孩子的声音和大人的笑声,都放心下来。
两人走进屋子,立刻就被房间里的人发现了。
其实在他们刚进院子的时候,宇文清就发现有人,以为是下人,没怎么在意。见两人推门进来了,他立刻高兴的来到司马南鸣面前,把人仔细的看了一下,“不错,没有受伤。”
司马南鸣倒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立刻紧张的问:“你受伤了?”
宇文清连忙摇头,“没有,都是别人的。你的事情解决了吧?”
司马南鸣笑着点头,“嗯,除了还有些细节问题,都解决了。”
宇文清松了口气,然后笑了起来,“那就好。”
司马南鸣拉着宇文清的手,“你把衣服换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宇文清,“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宇文清之前等司马南鸣回来,便没做别的心思。听他要带自己去个地方,立刻高兴的去换衣服了。
司马智看完孩子跟媳妇儿后,听司马南鸣这么说,便调侃道:“你确定要今天告诉他真相?”
司马南鸣微微点头,答应了他的事情,他不想食言。
司马智给了他个“自求多福”眼神后,便搂着自家亲亲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宇文清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出来就见到司马南鸣一个人,“怎么,大家都走了?”
司马南鸣向宇文清伸出手。
宇文清把手递给他,两人十指相握,“司鸣,府里的事情还没解决好,我们就出去,这样好吗?”
“放心,这些他们能解决好。”
出门后,两人坐上马背。
两人坐在马背上交谈着,没多久便到了目的地。
宇文清看着眼前的建筑,有些疑惑的问:“我们来皇宫做什么?”
司马南鸣没有回复他。
宇文清看着司马南鸣的脸,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他却可以看出对方内心的紧张。紧张?紧张什么?
守宫门的人,见到两人,立刻把门打开,然后恭敬的跪在地上。看到这一切,宇文清的心沉了下去。
一路上所到之处,人人跪拜,宇文清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沉重。他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自己不想面对的猜测。
来到一座宏伟的宫殿前,司马南鸣下马,并把宇文清抱了下来。
宇文清双脚落地后,抬头看着那个宫殿,内心很排斥。
司马南鸣拉着宇文清的手,走进大殿。一入大殿那张明晃晃的座椅便映入眼帘。
司马南鸣一边拉着宇文清的手往前走,一边说:“这是正和殿,君臣议事的地方。”
本要拉着人继续往前走的他发现宇文清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去,见宇文清的脸色十分平静。往日环绕在周身的温和气质也消失无踪。
“清。”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
宇文清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你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
司马南鸣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的点头。
宇文清放开司马南鸣的手,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问:“告诉我,你的名字?”
司马南鸣看着面前的宇文清,这个时候的宇文清让他有种抓不住的感觉,他内心慌张的厉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声音干涩的说:“司马……南鸣。”
宇文清扯出一个自嘲的小,“也是假的。”他转身就要离开。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