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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他正是的来到这个世界上了,要祈求神的保佑,让他平安长大,亲友则送上祝福和给新生儿的礼物。这个你不知道吗?”

宇文清呵呵,他真不知道,倒是知道有满月这个说法,应该类似吧。

“别想了,睡吧,都这么晚了。”

宇文清连忙闭上眼睛,“嗯,我明天还要早起去看孩子呢。”

第二天一早,宇文清强忍着睡意起床了,司马南鸣劝他多睡会儿也没用。

见宇文清这么积极,自己也不好表现的太不在意,司马南鸣便也跟着一起起床了。

他们一起来到司马智他们的院子里,这个时候小院里充满了喜庆的颜色,大家脸上都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他们进了屋里,被告知慕容易还没有醒来,司马智也在里面陪着,所以,他们想见的人暂时是见不到了。

宇文清问丫鬟,“那孩子呢,我听说是两个孩子。”

丫鬟小河说:“嗯,王妃生的是双胎,在旁边房间里睡着呢,小可少爷也在那里。”

“我们也去看孩子吧。”宇文清听了双眼发亮。

司马南鸣点头,“好,不过我们先除去这一身的寒气才好。”

宇文清便耐着心思的烤了会儿火,让衣服也暖和起来后,立刻拉着司马南鸣进了孩子的房间。

开门的时候,他的动作就特别的轻柔,推开门,见小可跟刘毅两个人都站在床边伸着脑袋看着,旁边跟着照顾孩子的老嬷嬷。

刘毅见他们二人来了,立刻上前行礼。

小可见是宇文清他们,想要分享关于新生儿的喜悦,意识到孩子还睡着,立刻禁了声,跑到他身边极小声的说:“主子,是两个,真的是两个啊!你说的真是太准了!”

宇文清也把声音放的极轻,“我也去看看孩子。”

他们走到床边,看到床上放着的两个笑笑的孩子,看着觉得真的好小。

他玩着身子小心的伸着手指去碰了碰对方的小手,那么小,显得那么脆弱的样子,让他都不敢去碰。

“主子,他们好小是吧?”小可压低了声音的说,“就是长得太丑了,皱巴巴的,没有我哥哥好看。不过他们是我的小侄子,我是不会嫌弃他们的。”

宇文清笑了起来,“新生的孩子都这样,等长开了都白白嫩嫩的非常可爱。”

“那真是太好了,我哥哥那么好看,如果他们没继承到就太可惜了。”

宇文清笑笑,继续看着床上的两个新生儿,血脉的延伸啊,感觉生命真的好神奇。

感觉到手被人握住,他回头对司马南鸣轻柔的笑了笑。

“我们也会有的。”司马南鸣很肯定的说。

宇文清捏了他一下,还有那么些人在呢,说什么胡话呢!

司马南鸣看着床上的两个孩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不过,有点点的嫉妒是肯定的。

几人看完孩子,便轻悄悄的出去了。宇文清本来有些不放心孩子,听到司马南鸣小声告诉他,这间房间里不止有两个功夫不错的婢女,还有几个隐身在暗处的侍卫,他放心了。然后觉得这安排好夸张,他不放心的是那些人能不能照顾好孩子,但显然司马智跟他担心的方向很不同。

“不知道慕容什么时候能醒?”宇文清看着还紧闭着的房门。

小可答道:“主子,大夫说哥哥下午才能醒来呢,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下午再来看他。”

宇文清点头,“也好。”他说着对跟在他们身边的侍女吩咐道,“等你家王妃醒了,记得通知我们。”

“是。”侍女恭谨的回道。

宇文清见事情就这样了,便对小可说:“你们要不要去我们院子里玩?”

小可看了下司马南鸣,然后很识时务的摇头,“主子,不要了,你们院子里也没什么好玩的。而且,我也想回去补补觉,昨晚等着哥哥生,一直到后半夜才睡。”

“小可,你昨晚在这里陪着呢?”

小可点头,想到昨晚的事,小可心有余悸,“生孩子好可怕,我哥哥惨叫的声音让人听着好心疼。司马智还在一边发疯。”

宇文清能想象的出来老婆在产房身孩子,等在外面的丈夫那种焦虑的心情。更何况,照司马智那种疼爱慕容易的样子,听到对方那么痛苦,不发疯才怪。

司马南鸣觉得昨晚没让宇文清来十分的明智,听完了不敢生孩子的大有人在。心理阴影这种东西,给人的影响是很大的。

司马南鸣跟小可他们分开后,拉着宇文清的手回他们的院子。

“司鸣,你有没有想好该送给孩子什么礼物?”

“还没,不过送孩子的礼物就那么些,不是寓意平安的宝石,就是寓意长寿的紫金手环。”

“手环?”

“每个新生儿都要戴手环,我想你那只应该也是小的时候带上去的吧。”

宇文清看了看带着空间的那个手环,“你能看出来是什么材质的吗?”

司马南鸣摇头,他之前就看过了,也没觉得有见过这种材质的东西,“这东西那么神奇,也不知道是哪位修士做出来的。”

“是啊,谁知道呢。别说这个了,你说我也送那两个孩子手环怎么样?”

“你想送什么都行。”

“我觉得你是在敷衍我。”

“不,我是在敷衍司马智。”

…………………………

宇文清回到院子里,想到那连个小小软软的孩子,“慕容是男人,那他们吃什么啊?”他想到这一点,突然知道自己该送什么了。

他跑到司马南鸣身边,亲了对方一下,“我要进空间了,你先自己待着吧。”然后还没等司马南鸣反应过来,便自己进了空间。

司马南鸣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消失,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宇文清之所以不带司马南鸣一起,是因为有些话要跟方卓单独说,司马南鸣跟着不方便。

进入空间后,宇文清才想到方卓也不知道在不在。他跑到茅屋里,见方卓的名字闪着呢,立刻点开了。

“我之前还在担心你在不在呢。”

方卓没有像往常那样活力四射的跟他打招呼,而是笑容很轻的说:“我正好有空,便想着找你了。”

宇文清见他这样,担心的问:“你怎么了?跟他说清楚了?”

方卓摇头,“我还没说。”

宇文清有些意外,“你还在旅游?你那边已经过了多少时间了?”他记得上次跟方卓谈到这事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方卓,“半年多了吧。不说这个了,看你急着找我的样子,什么事啊?”

宇文清见方卓不想说,便跟着转移了话题,想到两个孩子,他脸上忍不住漾起了笑容,“我朋友生了一对双胞胎,我想让你帮我买些奶粉。”

方卓听到有孩子降生,也觉得很高兴,“双胞胎啊,她真幸运。一般还是喂母ru比较好吧,她是奶水不够吗?”

宇文清表情囧了一下,“我朋友是男人。”

“?”

宇文清组织了一下语言,“生孩子的是男人。”

方卓:(⊙o⊙)!

“是你表述错了,还是我听错了,你那里不是古代吗?!”方卓表示难以置信。

宇文清,“是古代,只是,这里有种可以让男人生子的药。”

“太神奇了,太逆天了!”方卓脸上表情都震惊的无以伦比,人都生动了许多。

宇文清等着他吃惊完。

方卓平复下来后,笑嘻嘻的问:“既然你们那里有那种药,那么你……”

宇文清,“我们还是讨论奶粉的事吧。”

方卓一脸被我说中了的表情,“奶粉你要多少?”

“两个孩子,起码要吃到三岁的时候吧。”

“这真不是个小数目,不过,我会办的妥妥的。”

见事情搞定了,宇文清去拿了个翡翠雕刻,“这个动物叫穹,传说是守护兽,给你报平安。”翡翠有手心大小,雕刻的动物也栩栩如生。

方卓接了,“这动物看着挺威猛的,谢谢。”他放到了上衣口袋里,“我随身放着,让它保护我。你等着啊,我这就去买奶粉。”

见方卓走了,宇文清叹了口气,方卓的样子好像他们散了一样。他记得之前那个男人是很宠着方卓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把奶粉都放好后,宇文清跟方卓又聊了很多,最后,他忍不住对方卓说道:“你如果……如果很伤心的话,还是打个电话彻底的了结吧。都说长痛不如短痛的。”

方卓笑了笑,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很懦弱,不敢去听他说结束的话。”

宇文清见他这样,也不再说什么,他想,如果换作自己,自己也不能那么坦然的面对跟司鸣结束吧。

“你……方卓,你要照顾好自己。”

方卓吸了口气,笑笑,“你放心吧,我会的。”

宇文清出了空间,心情就很低落,见司马南鸣在房间里等着他,便过去让对方抱着。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让你这么低落?”

宇文清搂着司马南鸣的脖子,“方卓跟他心上人分手了。他心上人好像不再喜欢方卓了。”

“所以呢?”

宇文清坐起来看着他,“他们以前也是很好的,跟我们现在一样。”

司马南鸣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认真的说:“我们跟他们肯定不一样。”

“唉,谁知道呢,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厉害。”

司马南鸣笑了起来,“这么多愁善感的样子可真不像你啊。”

宇文清,“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起码很自信啊。”

“我当然很自信了。”他抵着对方的额头,“你要敢说不和我在一起了,我肯定是先把你揍一顿,然后潇洒的把你给甩了,去找个新的。”

司马南鸣亲了他一下,“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说着转移话题道,“你进空间不是打算准备礼物的吗?都准备了什么?”

宇文清听他这么问,拿了一罐奶粉和一个奶瓶出来,“看,这都是给婴儿用的,奶粉,跟奶瓶。慕容是男人,没办法喂孩子的,我送他这个最合适了。”

司马南鸣看着对方手里的东西,“我觉得你还是收起来的好。”

“为什么?”

“你怎么解释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用什么做的?”

宇文清皱眉,“我们能不解释吗?我以前拿出来稀奇古怪的东西你们不是也没让我解释吗?”

“你觉得呢?”

宇文清失望的垮下肩膀,他看着奶粉跟奶瓶,“看来它们是不合时宜的礼物了。”

他挣扎,“那慕容怎么喂孩子啊,小孩子吃不好影响很身体的。”

“这个世界还有奶娘这种人的存在。”

宇文清把头搭在司马南鸣的肩膀上,“我忘了你们都是些万恶的有钱人。”

司马南鸣拍拍他的被以示安慰,“我们不是得了很多宝石吗,可以送给他们一人一块。”

“你真懂得合理利用东西。”宇文清丛他身上起来,“我还是再想想吧。”实在不行也只能送宝石了。

☆、97

司马智的炫耀

宇文清走出房门,抬头看天,“今天真是个好天气。”无风,暖洋洋的。

站在他旁边的司马南鸣点头,“我骑马带你出去走走吧。”

宇文清,“还是先去看看慕容他们吧。”说着凑到司马南鸣身边小声的说,“慕容剖腹生子,肯定很辛苦,我想着要不要在他的膳食里加一些空间水,让他身体恢复快些。”他只要一想到慕容易为了生孩子,肚子上被花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就忍不住心里打颤。而且,这个世界的医术还很落后,伤口感染的几率也很大,从司马智不止一次的感慨还好是冬季生就可见一斑。

司马南鸣知道宇文清是真心把慕容易看做朋友,两人也都是温和的性子,相处起来也融洽。而对方怎么说也是自己小叔叔的伴侣,帮忙,他自然不会介意。

“你做的隐蔽些,也别放太多,恢复的太快也会造人怀疑的。”宇文清的空间是天地至宝,被人知道了,难免不会有人打坏主意。

宇文清点头,“这个分寸我还是知道的。”

司马南鸣无奈的笑笑,分寸是知道,就是心肠太软,其实最保险的还是不要使用的好。但他心里也明白,照着宇文清的性子,明明可以帮人却袖手旁观,那人还是他的朋友,自己心里的坎都难过。索性任他去了,自己小心的把人护好就是。而且,他也爱对方这种心善,自私的人,他见的太多了。

宇文清见司马南鸣没有阻止的意思,“那,要不我们带些吃的过去。”

“不必那么麻烦,你若想要给他潭水喝,不如直接带茶水过去就好。”

宇文清见他这般不让自己给别人做吃的的样子,笑着说:“剖腹产的孕夫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茶也不能喝的。我还是给他煲些补血养身的汤好了。”

“煲汤很费时间不是,你把方子给他们院子里的厨房送去,你带着些白开水去。”他可不想宇文清守着锅灶给别人炖汤。

宇文清耸耸肩,真是拿这人没办法,“好吧。正好我这里也有些红糖,给他泡糖水喝总行吧。”

司马南鸣没什么意见了,“那我们走吧。”

结果,两人去看慕容易,就带了些红糖。

进了他们院子,便有人来招呼他们。

宇文清见是司马智的管家,便说:“劳烦管家吩咐人去烧些热水过来,我们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