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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怀好意的看着宇文清。

宇文清觉得ju花一紧,这眼神真危险,他警惕的问道:“你要干嘛?”

“这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这个我知道,这里当然很隐蔽。”宇文清觉得好危险的感觉。

“所以……”

宇文清看着司马南鸣的脸一点点的逼近自己,就在他忍不住想用手推开的时候,对方张口说道:“你可以在这里亲我了。”

听完这句话,他突然放松下来,你mei的,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呢!

司马南鸣见他这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以及前面万分紧张的样子,然后笑的非常aimei的说:“不然,你想到了什么?难道你是想到了……”

“不是!”宇文清立刻矢口否认,然后迅速的整理了一下心情,“不是说要亲你吗?来,把头低下来,让我亲一下。”

“你今天怎么那么爽、、快了?”虽然这么说,他却听话的把头低了下去。

“有什么不爽快的,不就是亲一下嘛。”他正要敷衍的在对方脸上沾一下的时候,却被人按住了后脑勺给狠狠的吻了上来。

两人彼此交换着气息,直到宇文清觉得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才被放开。

看着对方红润的嘴唇,司马南鸣很满意。

宇文清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不是说亲一下嘛?你真是太没信誉了!”

“刚才那确实是一下,要不要我来给你演示一下什么样子是两下的?”

“不用!”宇文清快速跑了,“司鸣那个家伙越来越会占便宜了!”

…………………………

夜,静悄悄的,宇文清打开房门四处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人后,对身后的司马南鸣招招手,“快出来,他们都睡了,咱们正好出动。”

然后,司马南鸣正大光明的走了出来,和宇文清小心翼翼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清,咱们现在还在冷宫里呢。”

宇文清压低声音说:“我知道,我是怕被他们知道我们去皇宫里偷东西,他们也闹着跟要组队。”

司马南鸣想想那些人确实也做的出来,然后两人便匆匆出了冷宫。

宇文清在司马南鸣的帮助下掩藏在屋顶上,然后小声的跟司马南鸣说:“我们待会儿去偷东西,肯定不能随便说话,所以,我们定个暗语吧。”他比了比手,“握着拳头是行动,张开手掌是冷静点,竖起食指是不许说话。怎么样,简单吧。记住了没?”

司马南鸣见巡逻的队伍走了过去,对他竖起食指,然后立刻抱着宇文清施展轻功飞了出去。宇文清立马听话的闭嘴了。

皇宫的酒窖在东边,而冷宫的方向在西边,所以距离还是不近的。司马南鸣带着宇文清施展轻功,两人正走着,远远见到又有一队人过来了,两人立刻掩藏在黑暗之中,然后屏住呼吸。等他们把人给等走了后,正要出来时,又有几个人出现了。

只见一位长相极为柔美的女人,身后跟着十多个宫女,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宇文清觉得好奇怪,这大晚上的出来散步这是要闹哪样啊?

等人走进了,宇文清发现,还是老熟人。雨妃,这身体的原主就是因为害的她没了孩子才被打入冷宫的。

宇文清疑惑的看向司马南鸣,想表达一下自己对这位贵妃大晚上出来瞎逛的不解。司马南鸣很显然理解的并不好,只是对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果然,没一会儿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然后冲撞了雨妃。雨妃大怒,让人把人给拿下,压到她宫里去审问。接着,这一群人,便压着这么一个宫女离开了。

宇文清满眼的疑惑,有看没有懂。他见人走远了后,趴到司马南鸣耳边小声问:“那个贵妃我认识,她是很受宠的雨妃,你知道她刚才是在干什么吗?”

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热气,司马南鸣的身体被刺激了一下,心里暗暗想到这人真是会折磨人,待会儿偷了就一定要把人给灌醉,然后……

然后的内容还是暂时打住,这人还等着自己给解释呢,他也学着宇文清的样子,对着他的耳朵说道:“那是个男人。”‘这人身上的气味真好闻。’

宇文清很是惊讶了一下,这是干什么的节奏,难道是要红杏出墙了吗?真想跟着去看看究竟,这八卦太有吸引力了。然后,他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司马南鸣。

司马南鸣无奈,只得在他耳边说:“酒。”

宇文清再次趴到他耳边,“酒以后可以再偷,好戏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的。”

司马南鸣只能答应了。

两人立刻跟了过去,接过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走到半道上,雨妃和梁妃对上了。

“真是奇怪了,我们娇弱的雨妃竟然也会在这样晚的时间出来散步啊?”梁妃嘲讽的语调真是够尖锐的,可惜她长得人比花娇,却依然让人觉得很美,就像带刺的玫瑰一般。

雨妃娇笑一下,“比不上梁妃姐姐你提个健壮身形矫健,妹妹我身体孱弱,也正是这样,帝君才会格外怜爱我一些。像姐姐这样健康的身体最是让人放心了。”

梁妃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高,比一般女子要高出一头来,这在女孩子身上可真不是件好事。

这是梁妃的痛脚,可她面上倒是丝毫不显,而是带着笑容把雨妃打量了一下,“妹妹确实应该好好的照顾一下身体,着小产的女人,身子可不是亏得厉害?”说完一阵娇笑。

雨妃气的咬牙,便也不假装什么了,“你少的易,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然后冷着声音对侍从说道,“我们走!”然后便气恼的离开了。

梁妃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并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眼那个被压着离开的‘宫女’,“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两个女人的斗争,宇文清觉得没意思,而司马南鸣则看得若有所思,梁妃的城府伎俩,又怎么会看不出那个宫女的问题,她却丝毫不提,不知道又在计划着什么。

宇文清拉拉司马南鸣的袖子,然后伸了拳头给他看,表示我们快去雨妃那里去看看。

司马南鸣却抱起他跟着梁妃的方向而去,宇文清对司马南鸣瞪眼,表示:“你走错方向了。”

司马南鸣安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尾随着梁妃一直到了她的宫殿。

两人藏匿在屋顶上,宇文清很想看看里面的究竟,想把瓦片揭开,但顾虑到自己业务不熟练,很容易被发现,只能老实地等着司马南鸣的下一步动作。司马南鸣没有让他失望,在他刚想完,便开始揭开瓦片,宇文清则趁机把闹到凑了过去。

雨妃进了自己的宫殿,在榻上坐下后,便挥手把宫里的下人都走了。自己一个人拿着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宇文清看的很是奇怪,她大晚上的就这么坐着喝茶。他觉得这两位贵妃行为都不正常。

他觉得再这里看人喝茶是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拉拉司马南鸣的袖子,举着拳头要他去雨妃那里,司马南鸣则笑着对他竖起了食指,然后又指了指里面,意思是说,快了,马上就能看到了。

宇文清只得再次凑了脑袋过去。

果然如司马南鸣说的那样,真的有问题啊,没到半盏茶的时间,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出现了。宇文清立刻精神了,然后聚精会神的看着,这是什么,这都是皇家的小辛秘啊。可惜,那人脸上蒙着布,他们看不清那人的长相,还只能看到个背影。

梁妃见那黑衣人出现,立刻笑着走了过去,“你今天来的可真晚,我一杯茶可都要喝光了。”

“怎么,想我了?”那人声音清冷。

梁妃上前搂住他的腰,娇笑道:“要是不想你,就不在这里等你了。”她凑到对方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

男人搂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肢,“看来你最近很寂寞啊,那我今晚不走了?”

梁妃伸开玉臂,搂住对方的脖子,“这个啊……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男人把梁妃抱了起来,进了里面的房间。

宇文清看完整个过程,很吃惊的样子,心里想做一番感慨,最后却是为那位没见过的帝君撒一把同情的泪水,这一个两个的都要红杏出墙的样子,虽然身为帝君,但一点都阻挡不了头上帽子的颜色。

司马南鸣作为当事人,心里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的愤怒后,便开始很冷静的分析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信息,然后亲了下宇文清后,抱着人施展轻功飞走了。

宇文清被亲的莫名其妙,他当然不知道那个头上绿色飘飘的就是自己眼前的这个南人。司马南鸣虽然对自己后宫里的那些妃嫔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但他们既然躲在自己的庇佑之下,就应该付自己应该付的责任,所以,他心里还是有些愤慨的,是个男人面对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平静。不过他相对好些,身边跟着的是自己真正在意的人,那些本来就不在意的,自然也不用浪费情绪。

宇文清看着他们飞过的一个个屋顶,“我们这是要去哪?”

“你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目标了吗?”

“呵呵,偷酒,我记得。希望真的能找到白花酒。”

“这个你可以放心,皇宫里的酒自然都是有名的好酒,即使没找到白花酒,我们会不虚此行的。”

“这个我相信。”

他们来到酒窖的入口,虽然这时候把手的人不多,但问题是,酒窖的们被锁着呢。

他见司马南鸣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便也放心的跟着,然后便看着对方用一把钥匙打开了酒窖的大门,他用万分佩服的眼神看着对方。

司马南鸣则炫耀似的摇了摇手里的钥匙,然后拉着人进了酒窖。

刚进酒窖就觉得有些冷,但却也没太大的影响。见这里没人,可以说话了,宇文清立刻称赞道:“司鸣,你好厉害,你竟然有地窖的钥匙。”

司马南鸣露出一个很谦虚的表情,然后一边去找酒。

“可是,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呢?”

司马南鸣提起一坛酒,“我早就盯上了这里的酒了。”

“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还请我喝过酒。那也是皇宫里的酒吧,不过那时候我们还不熟。”他说着上前,“你拿的这坛就是白花酒?”

“你闻闻看。”

宇文清凑了过去,闻了闻,“就是这个,我可以多拿一坛吗?”

司马南鸣点头,“这里有十坛,我们可以拿两坛回去。”

“那收进你的戒指里吧。”

司马南鸣便把酒收进了自己的戒指里,然后又让宇文清根据自己的喜好选了十几坛,然后两人便大获丰收的离开了。

☆、77

遇袭·空间

两人顺利的回道冷宫的房间里,今晚宇文清的情绪一直都很高昂,他一回到房间里,便躺倒在床上,想想之前偷酒的经过,声音里带着轻快的愉悦,“我们今天的行动可真顺利啊,除了遇到梁妃和雨妃她们,就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虽然不太惊险,但想想还挺有趣的。”

司马南鸣也在他身边躺下,“如果你想要刺激一些的话,下一次我们可以故意让侍卫发现我们,我们也可以尝试一下被人追着逃跑的感觉。”

宇文清听了倒挺感兴趣的,但以他的性格想了一下后还是摇头表示算了,“还是不要了,那样太危险,我觉得还是稳妥些的好。而且,偷东西嘛,还是顺顺利利的比较好,不是吗?”

司马南鸣笑着把人搂在怀里,两人额头贴着额头,“你是怕我有危险对吧?清,你真关心我。”

宇文清笑着把人推开,“少自作多情啦,你轻功那么好,挑明的能力还是有的,我有什么好担心你的。”他说着下了床。

“快起来吧。”

司马南鸣躺在床上不动,“还是不了,我需要时间来平复一下我受伤的心情,清竟然不关心我,真是太让我难过了。”

宇文清看着躺在床上故作感伤的司马南鸣,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真是,确定关系后这人什么性格都暴露了,“咱能别学话本里的台词好吗?你说这话跟你的性格反差太大,只会造成喜感。”

司马南鸣依然僵挺,“可我的心真的受伤了,要不要我露出胸膛让你看看。”

宇文清被他的厚脸皮给弄的十分无语,上前拉着他的手想把人给拉起来,却没成功,最后没办法,在对方脸上亲了一下,“这下你的心伤该好了吧?”

司马南鸣笑着顺势亲了宇文清一下,站起来,“嗯,瞬间全好了。”

“真应该让你的手下都来看看你这幅无赖的样子,也让他们幻灭一下。”宇文清说着凑到司马南鸣身边,“快把酒拿出来吧,我还想再喝一杯呢。”

司马南鸣从戒指里拿出一坛酒,酒坛刚拿出来,宇文清便问道了那股特殊的清香味。

然后双眼亮晶晶的说道:“我们去厨房吧,那里还有下酒菜。”

司马南鸣见他急切的样子,觉得好笑,却故意逗他说:“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啊,你不是说只是再喝‘一’杯吗?”

宇文清笑着推了推司马南鸣,“一杯只是个虚词而已,谁知道会是多少杯呢。快走,快走,我们去厨房。”

司马南鸣脚下不动,“我看,赖皮的是你才对吧。不逗你了,你在这里等着就好,我去厨房拿些下酒菜就好。”

宇文清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你确定你可以?”

“当然。”只是拌菜而已,他看了那么多回了,还能不会吗?

见他这么说了,“那你快去快回吧,记得拿个酒壶两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