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木像个木鸡一样呆站在原地。副组长痛苦的在地上哀嚎。好不容易翻过身來。看到的还是站在他面前的幸木。
一直冷面孔的副组长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的两条腿都被打断了。从小腿一下几乎都泡在血水里。
幸木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副组长。他的周围全都是死人。这些耀武扬威的hēi • shè • huì分子刚才还拿着枪掌握自己的生死。现在却全部横尸遍地。命运的变化來的实在是太快了。
像是终于笑够。副组长嘲笑的对自己说:“我还一直以为我自己是个人物。沒想到你幸木才真正是这行上面的大哥。我和组长一起出道。奋斗了几十年都沒能看出。原來你幸木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苍凉的回头看了看倒在附近的手下。副组长仰天长叹一口气:“幸木啊。你赢了。好歹咱们也是一个组织里出來的。不求别的。给我个痛快吧。别让我死的难看。”
幸木的脑袋还沒有从之前的情景中回过神來。明明就是他要死了。怎么一切会变成这样呢。幸木呆呆的看着副组长。两个从一个组织中出來的男人就这么相互对视。
远处的灯亮了起來。高高的吊机上有一个像是电梯形状的物体载着三个人正缓缓下行。不远的货柜上也亮了起來。一个几乎和黑夜一样颜色的人正半蹲在地上。第一时间更新他手里一把长长的狙击枪正对着死人满地的空地。副组长倒抽一口凉气。看來刚刚袭击他的人就是这四个人了。
副组长对幸木竖起大拇指:“幸木。真是想不到。你原來还有这么厉害的朋友。不过你最好跑远点。你应该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传出去。整个扶桑的hēi • shè • huì都不会放过你的。”
幸木浑身冰凉。他当然知道今天晚上过后。以后面临的严重后果。副组长的大笑像是一个无尽的诅咒。深深敲打着幸木的内心。不知不觉让他浑身都在颤抖。
“快点。捡起枪吧。看在我们都是一个组织的份上。你还准备让我受多少罪。”远处的灯光照來。幸木可以清楚的看见副组长苍白的脸色在不停抽动。那是他腿上的伤在折磨着他。
“想死还不容易吗。可想活下來却需要一些勇气。”夜鹰笑眯眯的把夜市望远镜摔给了猴子。迈着方步走了过來。
幸木脑袋里像是被什么硬物重击了一下。激动的指着夜鹰吼道:“你这个王八蛋。说。这一切是不是你安排好的。”
幸木已经有些不管不顾了。直接朝夜鹰冲了过去。呼啸的一拳朝夜鹰的脸部招呼过去。他也不想想。能和红衣忍者战斗的夜鹰是不是他这种货色能对付得了的。
胳膊一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接着整个嗓子一紧。本來站在他面前的夜鹰突到了他的背后。并且还夹住了他的胳膊。幸木的一条胳膊被夹上了天。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朝下弯去。他拼命使劲。被夹住的臂膀就像被夹在机器里一样。任他怎么用力也不动分毫。
“你给我安静点。我这是在帮我们两个人。你要想平平安安的从这里走。就听我的。”夜鹰语气森然的说着。当着还受伤的副组长。他不想表现出对幸木的歉意。
“这就是你要帮我的吗。我发现跟你在一起怎么总是这么倒霉。不是被枪扫就是被人追杀。现在我都要跑路了。你还给我玩个绝地大追杀。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还是怎么的。”幸木已经放弃了挣扎。这种徒劳的挣扎只是让他的手臂被箍的更紧。
看到怀里的幸木已经不动。夜鹰用力把他推了出去。单手指着幸木的鼻子:“我告诉你。我做事有我自己的原则。不杀了那些想害你的人。你怎么能走的安心。世界各地他们都会找到你的。”
幸木这下算是安静了。他甩着被夜鹰箍的生疼的膀子。沒好气的说:“那你就不能先告诉我一声。差点我就死了。你沒看到啊。”
夜鹰被气的笑了起來:“放心。你死不了。在你一个小时前我就到这了。亲眼看着这帮家伙进來的。既然我引这些人來。就绝对不会让你有事。我答应你的事情。绝对不会反悔。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幸木算是彻底沒话了。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到一边去了。夜鹰无奈的摇摇头。这家伙就是有点小孩子气。真不知道他在hēi • shè • huì里是怎么混出來的。
转过头。夜鹰的笑脸变成了冷若冰霜的容颜。副组长浑身都颤抖了一下。面对夜鹰杀气腾腾的眼睛。他不由自主从内心里颤抖起來。他这一辈子也沒看过如此让人冰冷的眼睛。
“说说吧。是谁让你害幸木和我的。”夜鹰蹲下身子。冷冷看着副组长。一旁的幸木也竖起了耳朵。对于秘密他向來都很好奇。
副组长颤抖着手指着夜鹰道:“你。你。你是………..。”
夜鹰冷冷一笑:“我就是你派幸木去接的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被你们送进全套的人。怎么。别告诉我你这么快就沒有印象了。你好像是这件事的主要参与者之一啊。”
副组长这下真的是害怕了。他惊恐的瞪大眼睛。瞬间忘记了两条腿上剧烈的疼痛。用颤抖的声音道:“你。你不是死了吗。杀手亲眼看到你死了的。”
夜鹰嘲笑似的说:“亲眼。对。他是亲眼看到了。只不过他看到的是我中刀后倒下。却沒有亲眼看到我到底死了沒有。凭猜测做事。那个杀手也不过如此吗。”
魔眼当初以为一刀刺中了夜鹰的心脏。却不知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夜鹰凭借快速的复原能力顽强的存活下來。要是换了一般人。说不定还真死了。
眼前这个人从死亡的阴影里走來。即使出生入死了多年的副组长也不由敬畏起來。他知道上面派出去的杀手都不是简单的人。只能用可怕來形容。而眼前的这个人在杀手攻击下不但沒死。看样子似乎还是回來报仇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hēi • shè • huì成员。不要难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副组长突然表现的有点懦弱。低着头一个劲儿的求饶。仿佛他现在面对的就是一个鬼魂。一个可以马上勾走他灵魂的鬼魂。
夜鹰轻蔑的看了一眼副组长。单手用力拉起了他的前襟。闪烁着比野兽还凶狠的目光。夜鹰冷冷的说:“我不想跟你废话。但我有个朋友。能让你生不如死。你看。你是说实话的好呢。还是让我动刑呢。”
副组长的眼里流露着恐惧。他的眼珠乱转。夜鹰便静静的等着他。想了好半天。副组长的眼里都快流出泪水。可他还是坚决的摇摇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杀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求一死。”
夜鹰放下了副组长的衣领。叹口气说道:“你是个不怕死的人。这点算是证明了。但我早就说过。死很容易。想要活。才是非常艰难的。不知道。你在我朋友的重刑下能撑多久。”
“穆勒。”夜鹰转过头。对一边无尽的黑暗低声说道:“这家伙就交给你了。一定问出我想知道的东西。”
曾经的沙里追。现在的穆勒慢慢从黑暗里走了出來。自从他的伤好后。他一直穿着一件破衣服。据说这是他从家乡的废墟里拣出來的东西。是他的妻子生前给他做的一件衣服。
不管有多脏。他都穿在身上。就算是清洗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这件已经被烧坏的衣服再破损。
穆勒沒有任何表情。甚至不想跟躺在地上的副组长说上一句话。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黄色的小鼹鼠。然后低头和小鼹鼠像是说了些什么。
机灵的小鼹鼠在他的手掌上转了两下立马消失了。副组长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只是不久。周围传來了吱吱吱吱的叫声。
四十多只黑色的老鼠跟着小鼹鼠的身后从各个缝隙里爬了出來。它们身上黑色的毛看起來有些恶心。但看在副组长的眼里却是浑身毛骨悚然。
小鼹鼠直接从副组长的身边绕过。而眼睛内冒着红光的老鼠们则一起扑向了副组长两只受伤的大腿。
凄惨的嚎叫瞬时响起。老鼠们连着皮肉一起朝骨头啃去。尝到了新鲜人血的味道后。这些从地底爬出來的黑色老鼠开始不停用很钝的牙齿一点一点撕咬着副组长的皮肉。直到他的骨头深处。每一根血管断裂后都会吸引几只老鼠争抢从里面流出來带着体温的鲜血。
“我说。我说。快让这些该死的老鼠给我滚开。”副组长的声音已经沙哑掉了。他小腿以下的部分全都变成了森森白骨。
在老鼠们的啃噬下坚持了十五分钟后。副组长终于熬不住这种痛苦的煎熬了。
沙里追一声呼哨。被解除了控制的老鼠们立刻四散而开。
夜鹰无奈的叹息着蹲下身子。看着奄奄一息的副组长道:“早点说多好。你应该知道。参与了秘密的事情里。你的生命就不算是你自己的了。”
“是组长。”副组长沒有理睬夜鹰的调侃。他已经经不住折腾了。只是奄奄一息的说:“是组长接到了皇室的命令。那个人叫大岛丸。是天皇的贴身侍从。我就知道这么多了。真的。”
夜鹰慢慢站了起來。嘴角冷笑:“果然是你。哼。那么。我的反击。就从你们开始吧。”
幸木也站到了夜鹰的身边。他手里拿着那把银白色的左轮shǒu • qiāng。夜鹰转过头。抱歉的说:“好了。幸木。我答应你的我说一定会做到的。半个小时后你就可以跟着货轮一起离开这个国家了。好好过你的生活吧。”
幸木摇摇头。眼睛看着手里的白色左轮枪。上面还沾着一点血迹:“不。我现在还不想走。有些事情。还等着我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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