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都是死人连一个喘气都找不着鬼手刚刚处于生死关头刀刀致命沒有丝毫留手余地此刻就是想找个人问下司徒登的下落都是不行
鬼手转过头走到松本身边慢慢的扶起躺倒在地的松本手搭在松本一直跳个不停的脉搏上仔细听了起來过了一会儿鬼手才慢慢的放下松本的手
松本满脸疼的都是汗腹中绞痛的好像整个胃都被打了个结松本此刻苍白的脸色比鬼手好不了哪去可仍然坚持着说:“谢谢谢你又是你救了我”
鬼手沒有任何表情的说:“沒什么早就说了我不放心你看來我说的沒错”
松本开心的一笑可随即传來的疼痛感又让他面容扭曲起來松本强按下痛苦勉强微笑道:“刚才你是怎么破那阵的我在外面看着凶险万分是怎么也破不开的怎么你就”
直到此时松本才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像是对此颇感得意鬼手轻轻说道:“阵法是妙似是无懈可击可使阵的人却破绽百出他们武功高下不一心思不再一处更多的是他们人太多了人一多阵势移动便缓慢64颗心怎么能迅速合在一处我用我鬼之动的速度打他们的慢那他们是必败无疑”
松本恍然大悟的拍拍头呵呵笑着说:“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也说嘛怎么你就能破了那千古一阵原來如此啊”
鬼手讲完了这件事后面色又是一紧轻轻放下松本的身子淡淡道:“我查看了下你的脉搏你们中的只是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毒药应该沒什么事我已经通知了增援相信很快就会有人來了你们好好在这儿待着我要去追刚才那家伙了”
松本一惊鬼手虽然厉害可司徒登看起來也不是好惹的看刚才那架势保不准司徒登还有什么杀手锏在身不由担心的问道:“你去哪里追还是等增援來吧说不定会有危险”
鬼手扭过头來对着松本和其余两人淡淡一笑道:“我是鬼手魔鬼之手专门收割人命的这世上最危险的就是我我还要担心危险吗”
在松本三人目瞪口呆中鬼手像是一团青烟般迅速消失在了大屋之中
夜叉挣扎着爬到了松本身边略带轻松的说道:“他说的对队长能看得上的人绝不会差到哪儿去更何况他那么厉害”
松本眼神中却充满了担心口中轻轻的说道:“但愿如此但愿如此”
鬼手匆匆而行他并沒有离开松本多远因为依刚才短短的时间來看他杀了那64个人只是一刹那之间的事之前还站在一边指挥的司徒登却突然消失那必定不会走远
可夜叉展动身形巡视了大屋四周一圈却连司徒登的影子都沒见着而且好像太阳教的总坛内霎时间连半个人都沒有了瞬间便全部消失
鬼手恍然大悟看來司徒登不是从屋子中逃跑而是通过什么密道之内的隐秘通道逃跑了不然怎么会消失的如此之快简直可以堪比他的鬼之动身形了恐怕这世上能办到如此的也只有蒙天了鬼手可看不出司徒登是个像决定高手的模样
想通此节鬼手从屋顶之上一跃而下开始在大屋四周寻找起可以隐藏暗道之内的地方他在这方面是行家杀手的经历让他对那些见不得光却可以让人逃脱性命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有多少次他曾经事先埋伏在暗道之中从黑暗中出现突然袭杀那些准备逃跑的倒霉蛋鬼手对这些早已习以为常即使再隐秘的暗道在他眼中也只不过是小儿科一样
果然沒多久鬼手便在大屋后一座假山内发现了暗道的影子
暗道的门直接开在了假山内蜿蜒向下黑咕隆咚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即使走近了也不能发现还以为假山内的黑影只是通道而已
鬼手并不惧怕黑暗他天生与黑暗为伍不管是做忍者时还是坐了杀手后黑暗便一直沒有离开过他的生活虽然他曾极力抗拒过黑暗不过此刻黑暗却成了他最好的朋友
鬼手想也沒想手中擎着两把已经在尸体上擦干净血迹的匕首头也不回地快速追进了地道内在他心中那个想杀自己想杀他朋友的混蛋必须要死更何况那个逃跑的家伙似乎还是夜鹰的什么仇人夜鹰的感受是他最在意的感受因为夜鹰是比朋友更重要存在于他心间的人
假山下的通道十分狭窄勉强能让一个成年人通过有的地方甚至必须侧着身子通过看來最初建立时便是十分匆忙
鬼手匆匆向前追去眼前是无尽的黑暗连半点光线都看不见可对于鬼手來说这正是他作战的主战场
和黑暗为伍已久鬼手的眼睛早就易于常人他能在最深黑的地方看清周围的一切眸子便似暗夜的星辰能在最绝望的一刻给他带來光明
只要能知道你敌人的行动那一切便不再可怕这世上最可怕的本就是一无所知一个对于黑暗前路一无所知的人在黑暗中摸索那才是最让人绝望的事情
疾行之间的鬼手踏过一道又一道坎这座地下通道似乎在不断转变着方位一下上一下往下沒有任何规矩可以寻找也不知道当初到底是要把他通向何处
还好鬼手的视力易于常人能在最黑暗处看见凸出地表的土剁不然以这一路上所碰到的坎來说正常人就是不被黑暗吓死也早就给这些绊脚的土剁给摔死了
突然正在狂冲的鬼手感觉到强烈杀气从黑暗的前方袭來鬼手猛地抬手叮当两声响起两把匕首被打落在地鬼手前冲之势不停把挡在路上一个杀手一刀割喉
这个可怜的家伙根本沒有任何反应还以为自己偷袭成功可身边呼啸的风声和脖子上随即传來的剧痛却在无情的告诉他他很快便要死了
看來司徒登真是谨慎到了极致追到这里的鬼手不但沒有感觉到任何放松反而要不断堤防着从前方黑暗中不时冒出來的杀手这些杀手虽然算不上什么厉害角色可是他们却胜在于出现的十分突兀让人防不胜防
鬼手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个以为一击必胜结果却惨死于他刀下的杀手每一次都是一刀过干净利落快的甚至鬼手冲去了四五步后才能听见身后尸体轰然倒下的声音
鬼手很庆幸幸好华夏qiāng • zhī管理的比较严要不然像米国一样在这狭小通道里子弹满天飞他就是有三头六臂金刚铁骨也经不住这么多人打
鬼手已经能感觉到司徒登已经越來越近了因为道路开始宽阔等着他的杀手也越來越多十分明显对方也察觉到了快速逼來的杀气
刺穿了最后两个挡在身前杀手的喉咙后鬼手从已经见到光亮的通道口他纵起身子一跃而出
通道外仍是漆黑一片可却充满了一股淡淡花香鬼手转头四顾发现置身于一处庙里庙中只有一点昏黄油灯刚才在通道里看见的那道光亮便是这丝油灯发出的
“哈哈哈哈真厉害真厉害啊居然能杀那么多人追到这里这么厉害的人肯定不是无名之辈让我猜猜來无影去无踪你一定就是鼎鼎大名的鬼影杀手鬼手吧”司徒登笑呵呵的拍着掌和那个跟随他一起消失的宽袍人从庙里的佛像后转了出來
鬼手早就察觉到了佛像后有异响只不过已经近在咫尺的人他并沒有放在心上这么短距离的狙杀天下还沒几个能逃脱得了的
鬼手冷冷看着司徒登慢慢抬起刀说道:“你准备好怎么死了吗”
“死”司徒登像是惊讶已极皱着眉头吃惊的问鬼手:“你要杀我你确定你能杀得了我吗我能在这里等你还会怕你吗”
鬼手冷冷一笑像是看死人似的看着司徒登道:“那我就让你尝尝被鬼影之手抚过喉咙到底是怎样的冰凉”
说着便脚下一动朝司徒登扑去可刚走了两步鬼手却惊恐的发现浑身乏力所有的气力像是瞬间被从身体中抽离了个干净连轻轻迈上一步都是极度奢侈的事情
鬼手两腿无力支撑住前奔的身体蹭蹭蹭倒退三步两手用尽浑身最后一丝气力才勉强撑住极度想瘫软下去的身体
鬼手感觉头晕脑胀似乎有无数星星在眼前晃悠勉力抬起头來血红的双眼已经散去神光黑色的眸子死死盯住司徒登身边的宽袍人说:“那阵花香有毒”
宽袍人桀桀大笑鄙夷的看着鬼手道:“什么第一杀手狗屁鬼影脑子蠢的和猪一样早先看到同伴中了奇毒还敢这么大意的追來真是找死不错是我散的毒你不是要杀我们吗哈哈你现在动下手试试”
司徒登似乎开心至极转过头对宽袍人说:“老毒啊你说怎么弄死这个小子呢”
被称作老毒的怪人呵呵阴笑着从宽袍内取出一支竹管残忍的看着鬼手道:“我这里有化血神毒可以转眼间把人全身血液化为臭水让中毒之人痛苦不堪生不如死最后只能在全身腐烂中等死呵呵既然这小子这么猖狂就让他知道知道这世上并不是功夫好就能解决所有事情”
老毒慢慢举起了竹管凑到嘴边嘴角挂着阵阵冷笑只要轻轻一口吹去鬼手便要生不如死
鬼手慢慢闭上了眼睛他连半分力气都用不上只等着那痛苦一刻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