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坚意有所指般的回了句,“谁能有你懂啊?”
呃,好像也是。
我认真的想了几秒,比较严谨的回了句,“粘人这事吧,得分猫!”
“就比如田园猫,金银渐层猫,布偶蓝猫暹罗啥的,都属于大众比较喜欢的品种,也都比较粘人。”
“但是吧,我个人还是建议,养田园猫或者是暹罗猫。”
“从颜值上来说,这两个品种,虽然不如其他品种惊艳,但胜在皮实好养掉毛少啊!拉屎绝对不埋汰!”
“哎?不对呀凌志坚,你丫啥时候背着我,多了个朋友?”
凌志坚一愣,随即讪笑起来,“网友嘛!”
......
尽扯淡!
我打从心底里不信他这话,正要严刑逼供,却突然察觉到一股,极其浓郁的鬼气扑面而来。
与此同时,凌志坚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脸色一变,蓦的站起身来,“门外有只很厉害的鬼!”
随着店里的气压越降越低,我也不自觉把手伸到后腰,握住了冥枪。
然而,就在我俩一阵草木皆兵时,一个穿着宋朝服饰的明媚女子,跨进了店门。
她脸上挂着柔和的笑,轻声细语的打起了招呼,“两位大人好,我叫元瑾,是来投胎的。”
我心下瞬间生疑。
一般来说,鬼魂在阳间游荡,多半都是心有执念。
而眼前这个叫元瑾的女鬼,她身上的鬼气,是我自入阴间当差以来,遇到过最浓郁的。
由此判断,她至少死了上千年,也游荡了上千年,执念不可谓不重。
现在她说她要投胎?
这不合常理啊!
想到这儿,我也毫不掩饰的问出口了,“为什么?”
元瑾保持着刚才的笑容不变,“阴差大人,您是否愿意听一听我的故事?”
见女鬼一副挺友好的样子,我当即便回以一笑,“姑娘请讲。”
元瑾朝我礼貌颔首。
说话间,她头上的金银饰品,也随之叮当作响。
“我出生于宋朝初年,家父是个商人,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楼,生意还算不错。”
“在一次科举结束后,当朝侍郎家的小公子,高中了进士。”
“侍郎大人非常高兴,当即便包了我家的酒楼,准备次日大宴宾客。”
“原本,父亲是想让哥哥出面,在宴席当天,帮着一起招待贵客的。”
“一来是担心酒楼人手不够,二来,这也是个难得的,可以近距离结交权贵的好机会。”
“我哥哥嘴上虽然答应了,但在侍郎大人设宴当天,他却因为头天喝了一整晚大酒,躺在床上睡的死沉,谁都叫不醒!”
“父亲无奈,只得让我去酒楼帮忙招待。”
“那天,我们酒楼里,来了不少达官贵人,个个气度非凡。”
“吃喝到一半,他们突然来了雅兴,要现场比试作赋,胜者可得一幅,尚书大人亲手所题的字。”
“我从小喜读诗书,那时又正是年少,爱出风头,便不知高低的参与了进去。”
“但不知怎的,我的那篇长松赋,最终竟拔得了头筹......成功拿到了尚书大人的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