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滋滋的扭头,看向沈宥和,“那你呢?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
沈宥和一听,神色瞬间严肃下来,“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跟迪迦奥特曼,结拜为兄弟。”
“噗!”
我一口二锅头刚喝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咽就喷了出去。
......
果然男人都是相信光的吗?
我笑的腮帮子都疼了。
当晚,我跟沈宥和喝酒,一直喝到了凌晨两点。
到了最后,我晕晕乎乎的趴在自己膝盖上。
刚想打个盹,却猛然察觉身体一轻,然后就被沈宥和拦腰抱起,送回了房间。
他只当我已经醉的人事不省。
临走前,居然还偷摸的,在我脑门子上吧唧了一口。
......
第二天上午,我是被楼下的嚷嚷声吵醒的。
迈步下楼,就见凌志坚提溜着一只,四十多岁新死的男鬼,俩人正脸红脖子粗,吵得不可开交。
而蚂蚱,就坐在情趣椅上看热闹。
我宿醉刚醒头疼的很,哪受得了这个。
当即就揉着太阳穴,语气不佳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怎么个事儿!”
蚂蚱一溜小跑到我跟前,指着那只男鬼朝我告状,“落苏姐姐,他装疯!”
听了这话,我瞬间了然。
一般来说,市面上很少见到“不健康”的鬼。
就像生前是瞎子的人,死后变成鬼就会复明,疯子也一样。
除非他是打从娘胎里,就心智缺失,死后才有可能成为疯鬼。
这个原理也很简单,肉体的“残缺”,与灵魂无关。
所以蚂蚱和凌志坚,现在大概都认为这只鬼在装疯。
目的,是想逃避投胎。
想到这儿,我脑中灵光一闪。
疯子大多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就像醉鬼不愿意承认自己喝醉了,是一个道理。
迈步到那只男鬼面前,我淡淡问了句,“你是疯子吗?”
男鬼一听,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起来。
他不断的挣扎着,想甩脱掉凌志坚提溜着他的手,“我不是疯子!我再说一遍!我不疯!快放开我!信不信我造个大炮,轰死你们这帮狗日的!”
凌志坚气性大,当即就给了男鬼一脚,“我看你就是鼻窦挨少了!不知天高地厚!”
“行了!”
我努力的憋着笑,“别打了,还是速速送往冥界第一医院,先给他治脑子吧。”
蚂蚱纳闷,“落苏姐姐,他......”
我闲闲的伸了个懒腰,勾唇解释,“正常鬼来了这,一个个都恨不得,原地给老凌子磕两头以示尊重,生怕得罪了鬼差,下辈子投个猪胎狗胎的。”
“可你再看看这货,狗日的这种话都敢骂,说他不是个疯子......谁信啊?”
凌志坚听了我这话,顿时认同点头,连扯带拽的把男鬼领走了。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只是个开始。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蚂蚱和凌志坚接引到的灵魂,几乎有一半都是疯鬼。
个别发疯厉害的,甚至会主动攻击鬼差。
我怀揣着满心的困惑,在“相亲相爱一家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