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成长的都非常迅速,变成了能够独当一面,为“民”办事的阴间鬼差。
就在凌志坚和党天荷僵持之际,蚂蚱突然开口了,“坚哥,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党天荷一听这话,顺着杆就往上爬,“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冥界公民!你们既然认为我是拜月教的人,总得拿出证据来吧!”
“难道就凭你是鬼差,就可以红口白牙的,随便冤枉人吗?”
凌志坚闻言面色僵硬,一时怔在原地。
我见状淡淡一笑,接过了话茬,“证据?我白落苏说你有问题,那你就是有问题,要什么证据?”
“凌子,甭跟她废话,先押回阴间,送刑官那儿受一遍刀山酷刑,我就不信她不说!”
党天荷陡然瞪向我,眼神阴狠起来,“你敢!”
我轻飘飘的回,“你看我敢不敢。”
凌志坚乐了,当即向我投以一个钦佩的眼神,伸手就准备去押党天荷。
但就在这时,那女人却突然发疯般的狂笑起来。
我们仨正一脸懵圈,就见下一秒,门外狂风大作起来,吹的店门“啪啪”作响。
党天荷震耳欲聋的尖细女高音,响彻在耳畔,余音绕梁不绝。
“道长救我!”
“道长救我!”
“道长救我!”
道长?
她是在呼唤李观棋?
还是山神?
我冷笑一声,顶着狂风从后腰拔出手枪,径直抵上了党天荷的太阳穴,“闭嘴!吵死了!”
刹那间,店里店外,风平浪静。
党天荷的嘶吼声到了嘴边,又讪讪的咽了下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我无比熟悉的清冽男音,“白落苏,放了她。”
我缓缓转身望去。
李观棋一身黑色的冲锋衣,站在店门口。
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你欠我的两个人情,还记得吗?”
我深呼吸平静了心绪,眼睛一眨不眨的回视他。
“所以之前,不管是抓捕武飘飘,还是收服车站的那帮小鬼,你帮我,为的就是今天,对吗?”
李观棋沉默了几秒,不解蹙眉,·“这个,重要吗?”
是啊。
重要吗?
我也在心里问自己。
脑海中,却陡然浮现起,我从一片结满冰碴子的人工湖里爬出来时,第一眼看见的李观棋。
那时的他,也是一身酷酷的黑色冲锋衣。
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我们又见面了。
他把浑身湿漉漉,像只落水狗一样的我,带回了家,百般照顾。
现在他问我重要吗?
好像也挺重要的......
但是,这话说出来,就不大礼貌了。
我压下心底的苦涩,平静无波的问,“之前袭击我的人,是你吧?”
李观棋不遮不掩,坦然回答,“是。”
“从什么时候开始,决定要杀我的?”
“年前。”
凌志坚再也按捺不住的冲上前,怒意滔天,“姓李的!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为什么两次三番的暗杀茄子,又为什么会来救这只女鬼!”
“难不成你也在为拜月教做事?你们掳走那么多鬼魂,到底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