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淡定的绕过那只,盛满鬼魂的巨大玻璃球,径直下了楼。
此时,凌志坚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柜台里看店,手中拿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把玩。
是感妖铃!
我当即问了句,“你去找过李观棋了?”
凌志坚听到声音回头,“嗯,李医生说,感妖铃是他从我的尸体上,取下来的,理应物归原主。”
“哎对了茄子,你和那个李医生,你俩......是不是有啥,我不知道的事儿啊?”
呃......
有,还是没有?
我愣怔几秒,打从心底想回避这个话题,“蚂蚱呢?”
“银春路的张老太今晚嗝屁,蚂蚱去接......”
说到一半,凌志坚陡然反应过来,“哎!不对!你少TNND转移话题!你老实说,你跟那个李医生,你俩啥关系啊?”
我头一次觉得,凌志坚的八卦脑如此烦人。
我俩.......
我思索片刻,“可能是室友吧?我之前现了原形,在他家住过几天,这你知道的呀!”
凌志坚一脸的不信,“那他干哈老跟我打听你啊!”
“可能他太闲了吧。”
“......是吗?”
就在这时,蚂蚱手中牵着一根沉重的铁锁链进了门。
在铁链的另一头,拴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鬼。
“落苏姐姐,你醒啦!”
蚂蚱一见我,顿时松了手中的铁锁链,凑到我跟前蹭了蹭。
我刚要回他,突然就见老太太鬼的身子,猛的撞开店门,慌不择路的逃了出去。
凌志坚在我身后蓦的冷笑,“已经到了鬼差的地盘,你以为你还能逃的了吗?”
说完,他手一伸,一条麻绳像条会飞的蛇般,层层捆住了老太太鬼。
老太太鬼猝不及防,当即便摔倒在地,再也无法逃跑。
她的情绪突然崩溃,像条蛆一样,朝我们爬了几步,哭的泪涕横流,“几位鬼差大人!求求你们,行行好吧!”
“你们放我回去行吗!我女儿死的不明不白,我还要为她报仇的呀!”
蚂蚱和凌志坚见状一愣,眼神同时看向了我。
电光火石间,我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你女儿是不是这个月新死的,穿着月牙白印着荷花的长裙子?”
老太太鬼的眼睛蓦的瞪大,“你怎么知道的!”
蚂蚱站在一旁不乐意了,“什么你啊你的!这位是阴差大人!”
老太太鬼一听,瞬间像见到了救星。
她猛的朝我一阵磕头,“阴差大人!我女儿死的蹊跷啊!求求您!大人!您要为我女儿做主呀!”
看着老人家一头银丝,朝我卑微磕头的模样,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好受,“蚂蚱,扶这位奶奶起来,您先别急,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
老太太鬼顺着蚂蚱的手,站起身来,再次迈进了店里。
她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泪,话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我女儿原本是个舞蹈老师,她生下我外孙后,体重剧增到140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