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剥皮刀

那柄刀看着就很高级,毕竟市面上能见到的多是金属质感,这把除了刀刃哪哪都不像金属的。

“这刀有什么特殊的么?”秦朗问。

“不知道,袁富贵给我找来的,反正特牛逼就是了。这么说吧,目前还没遇见这刀切不开的东西。”

秦朗表示这天聊死了,你这样说,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别问来的礼貌呢。

袁清青对这把刀是相当的喜爱了,尤其是刚到手那会,恨不得天天搁身上揣着,可惜,那时候还是个学生,不能随身带这玩意。时间久了一来二去的也就淡了。

最重要的还是袁富贵给她留的好东西太多,袁清青的记性有时候又不太好,难免就忘了还有这么个宝贝。要不是今天出门翻柜子,这宝贝儿还不一定要在柜子底下躺多长时间呢。

袁清青正欣赏呢,突然感觉身边有点安静,看向秦朗,就见秦朗一脸便秘样的看着她手上这把刀,问:“你想上厕所啊?”

听见这话的秦朗不可置信的看着袁清青:“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袁清青拿眼神上下扫射秦朗:“你刚才的表情就很想便秘很久想找厕所的表情啊。”

袁清青的语气实在是太理所当然了,秦朗都怀疑,难道刚才自已的表情就那么的不可描述么?

“没事,便秘和痔疮都是男人公开而又不可言说的秘密,不用不好意思。”

“你哪看出来我不好意思了?”秦朗真的很不能理解袁清青这脑回路也太跳跃了,还有秦朗感觉很费解:“为什么便秘和痔疮一定要同时存在在男人身上?”

“因为便秘蹲厕所的时间长啊,蹲的时间长就要刷小视频啊,刷小视频就会分神啊,分神就会影响括约肌的发力啊,括约肌发力受影响排泄就会更困难啊,排泄困难就会蹲的时间长啊,蹲的时间长然后就循环啊。一循环蹲的时间那可就不好掌握了,只要蹲的时间长就会长痔疮啊!”

袁清青解释的相当细致,表情相当的无辜,好像现实就是这样一样。

秦朗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神经打错了:“我不便秘也没痔疮!”

袁清青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眼秦朗的臀部,哼哼两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她也不好扒了裤子验菊花有没有芯啊!

“你那什么眼神?”秦朗被袁清青看的那眼,整个人都炸了的蹦起来了,秦朗也就是梳了个寸头,稍微长一点,都得炸毛。

袁清青无辜的耸耸肩,就是眼神左一下右一下的,改变方位的时候瞟一眼秦朗的屁屁。

秦朗被看的头皮发麻,指着袁清青话都说不完整了:“你……你……哼!”转身就跑到花坛的位置,一屁股坐在花坛上。

在秦朗背对着袁清青跑的时候,袁清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傻大个儿!

袁清青低头欣赏着手里的刀,她当然知道秦朗过来是为了什么,只不过有些事呢,有的部分能说,有的部分不能。

就比如,目前没有东西是这把刀切不开的,可以说。而这把刀的具体情况就是不能说。

哪怕是这把刀的名字,除了袁富贵和袁清青,在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兰贵儿都不知道。

剥皮刀,这是袁富贵把刀交给袁清青的时候告诉她的,至于这把刀为什么叫剥皮刀,光是看名字就很直观了。

到底用它剥了多少皮,除非去地府查,不然,没人知道。

袁清青这次会带上这把刀,也是因为这把刀的经历。

这把刀会被锻造出来就是为了杀人用的,从它的第一个主人开始,它就一直在收割生命。

之所以会叫剥皮刀,原因很简单,收割生命之后总要拿点信物回去交差,或者留点东西作为纪念吧。

一把一直在首个生命的刀,时间久了就会积攒血煞之气,被杀害的生命还要再被它剥皮,在一个个刀下鬼的怨念侵染之下,这把刀自然你就变成了一把名副其实的凶器。

凶到什么程度呢,凶到靠着血煞气和怨念生出刀灵。

和小白不一样,这把刀的刀灵能够影响使用者的心神,哪怕是个人畜无害怀着慈悲心肠的人,只要拿着这把刀,不出三天,就会成为一个行凶者。

这把刀其实是袁富贵接的地府的一个活,也不知道老家伙是怎么操作的,反正这把刀的刀灵心甘情愿的被封印了不说,地府竟然还送给了袁富贵,然后袁富贵就给袁清青了。

只不过这把刀在某些圈子里实在是太有名了,还是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这把刀在他们袁家这件事的好。

袁清青正欣赏手上的刀呢,熊峰颤颤巍巍的飞回来,落在刀背上。

嗡~嗡~嗡~

(完事啦!)

“哟,速度挺快啊!”袁清青摸摸熊峰脑袋上的容貌夸赞。

嗡~嗡~嗡~

(少拍马屁!我本来就很厉害!)

熊峰十分傲娇的抖动一下身体,不让袁清青摸它的头。

“给你能的。”

袁清青站起来,该她上场了。

熊峰则落在袁清青的肩膀上,跟着袁清青去收割成果。

这所学校每一个被恶意侵染的老师知道的都差不多,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不知道那个神秘的男孩是谁。

袁清青站在走廊,有点烦躁。

来来回回的看着这些教室,最后目光定格在三年七班的门牌上。

为什么只有二年一班和三年七班没有被恶意浸染?

袁清青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没有恶意的人。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呢?

怀着疑问,袁清青走到三年七班的门口,看着教室里还在讲课的老师,也许是为安抚学生们的情绪吧,有事做总比没有事胡思乱想的好。

底下的学生,有的听的很认真,有的明显心不在焉,眉头紧皱,看着就很焦躁、惊恐。

袁清青眼底闪过一丝光亮,然后快步的向二年一班走去。

那个娇小的女老师也在讲课,

袁清青眼睛眯起来,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