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识吗?”
一直未哼声的许芷谖都惊呆了。
沈清墨也看呆了眼:“看样子,应该是不认识的吧?”
毕竟余笙被他牵着走的时候还在反抗。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先生。”
余笙也回头看着渣叁奇:
“哥,救我。”
但渣叁奇居然无动于衷。
这实在是太蹊跷了。
等他们离开众人视线,许芷谖看到空空如也的轮椅,才后知后觉的叹道:
“我去!姓谢的脚没瘸啊!”
沈清墨回过神来:
“不得不说,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能让一个坐在轮椅里要死不活的人,瞬间恢复活力和灵气。
神奇!
真是神奇!
许芷谖点头表示赞同:
“以后还开什么医院?要什么医生?得病了直接找个爱人治一治得了。”
两个人感慨完后,才看向渣叁奇:
“你那身娇体弱的妹妹都被人带走了,你还在这里站着看戏?”
渣叁奇立刻坐了下来:
“站着不能看的话,要不然,沈小姐,咱坐下来慢慢看?”
无语!
这人有病吧!
许芷谖果断把沈清墨给拉开了。
门外。
谢栖迟跌跌撞撞的走了好几步,整个人几乎站不稳当。
加上余笙反抗的很强烈:
“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有病吧。”
“你放开我!”
“我都不认识你,先生。”
“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报警了。”
任凭余笙如何挣扎,谢栖迟都没松手。
坐在车里等着的江牧见状,急忙下车走了过来:
“怎么了?老大,她是...”
谢栖迟两腿已经软了下去,身子倒在了地上,连带着把余笙也拽倒了,他却仍没松手。
而是把余笙的手交给江牧:
“带她走。”
江牧哪里顾不得别人,他只想先把谢栖迟给搀扶起来。
但谢栖迟怒吼一声:
“我让你带她走!”
江牧怕了,连忙拉住余笙:
“小姐,请跟我走吧。”
余笙甩开江牧:
“神经病吧,我都不认识你们,我凭什么跟你们走,我不走,我要叫保安来,我要...”
江牧打算硬扛,余笙却指着倒在地上的谢栖迟问:
“他...他怎么了?”
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谢栖迟,江牧急忙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挡住谢栖迟的脸和身子:
“老大,我先扶你上车。”
江牧把谢栖迟扶到车旁边,谢栖迟挣扎着站立:
“听我的,带她上车,离开这里。”
江牧回头看了一眼正处于惊慌中的余笙,进退两难的他不知道该听谢栖迟的,还是不该听他的。
好在陆宴及时赶到了,他从江牧手里接过谢栖迟:
“跟我走。”
他从潭州风尘仆仆而来,明明已经跟谢栖迟约好了一起出国的,他不过是在医院多停留了片刻,出来时谢栖迟人就不见了。
把谢栖迟交到陆宴手中后,江牧回头。
余笙见状,慌不择路的想跑,被江牧一把抓住:M..
“跟我走。”
“我不...”
走...
但已经由不得她。
江牧直接一掌打在她的后颈,平日里的那点练家子本事,这么多年来终于在这个女人身上派上了用场。
余笙晕了过去。
两辆车疾驰而去。
关于谢栖迟与沈清墨离婚的消息,也在这个时候,诡异般的传扬开来。
紧跟着的热点新闻,是谢栖迟离婚后跟作为前妻的沈家大小姐再见面,居然当着沈家大小姐的面,带走了一个跟沈家大小姐长的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
一时间,关于那个女人是沈小姐替身的新闻,闹的沸沸扬扬。
晚宴现场。
沈清墨看着手机上刚出炉的热点新闻,笑得合不拢嘴:
“好像没立春啊,这些春笋怎么一个接一个的冒出头来了。”
冬天还没过去了。
这些沉寂良久的记者便如雨后春笋般的涌了出来。
仿佛蛰伏三冬,就为这一冒头。
傻子都知道,这背后,必定有人花了大价钱在控言。
“渣叁奇这个人渣,嫌疑最大。”
许芷谖咬牙切齿的看着不远处正跟人谈笑风生的渣叁奇,恨不得咬下一口他的皮肉来。
沈清墨则扭了扭头:
“无聊,咱回家陪俩妈搓麻将去。”
这个提议甚好,许芷谖还不忘把杯子里剩下的那口果汁喝完:
“走咯,回家打麻将去咯。”
提前离场,沈清墨连声招呼都没跟人打。
回到家,麻将都还没摸热,许芷谖的手机屏幕亮了,是推送的新闻。
她很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把手里的麻将一摔:
“我去!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敢写。”
随即,她快速的抢过沈清墨的手里,故作镇定的说:
“专心打麻将啊,来来来,轮到谁摸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