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迟冷不丁的一哆嗦。
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
她的双唇,滚烫。
见鬼!
不是梦!
谢栖迟着急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她压的微微有些麻木了。
而身体,很诚实。
“沈清墨。”
谢栖迟喊着她的名字。
沈清墨带着宿醉的酒意,将这个吻探的更深了。
“不行,你以后的路还很长,我不能碰你。”
谢栖迟费了很大劲,才把她的脸挪开。
“谢栖迟,仅此一次,我爱你。”
沈清墨咬着他的耳朵。
那带着酒香的呼吸,瞬间将他融化了。
或许是还未彻底清醒,谢栖迟投入了。
在最欲罢不能的时候,沈清墨噗嗤一声笑了,然后翻身去开灯,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
“先生该不会是忘了吧?”
谢栖迟一个大老爷们,被她看的面红耳赤。
他急忙拉了被子来盖住:
“忘了什么?”
沈清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爬起床来,弯腰拍拍他的脸蛋:
“去洗澡吧,我给你放水,冷水哦,能使人清醒。”
沈清墨直起身来:
“反正你不是第一次洗冷水了,我都怀疑你这三分钟是不是洗冷水洗出来的毛病!”
谢栖迟整个人都是懵的,沈清墨给了他一个飞吻:
“抱歉了,先生,不是我不肯陪你三分钟,而是人家生理期来了嘛,拜拜!”
潇潇洒洒走出去。
门一关,沈清墨捂着肚子去找公共洗手间,然后给许芷谖打电话:
“祖宗,江湖救急,给我送面包来!”
一晚上啊!
整整一晚上,她都忘了换夜用的!
房间里没开灯,她也不知道床单有没有弄脏!
反正冬天大衣足够长。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谢栖迟。
但很快,沈清墨又叫住许芷谖:
“等等,好像...不用你来送面包了。”
从洗手间出来。
沈清墨百思不得其解。
这安心睡的生理裤,是谢栖迟换的吗?
天啦!
那得有多尴尬!
沈清墨趁着天还没大亮,麻溜的逃出了酒店,开车飞奔回家。
而谢栖迟坐在房间里,回味着嘴角的余香。
这个冷水澡,看来是洗定了。
一夜酒醉。
回到家的沈清墨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准备上床再补个觉,却听到余婶来敲门,说是家里来了个律师。
穿着家居服下楼,沈清墨看着坐在客厅里的律师:
“你从潭州来?”
这么早,航班应该还在空中吧。
律师笑道:
“沈小姐,我昨夜就来了,受谢总和陆总的委托前来。”
他们居然来真的了。
沈清墨笑了笑:
“很抱歉让你大老远跑一趟,但这件事,其实我跟谢总和陆总开的一个小玩笑罢了,我并没有打算接手...”
不等她把话说完,孟知星从楼上下来:
“邹律师,好久不见啊。”
邹律师见到孟知星,很是诧异:
“谢太太,你在江州?”
孟知星走了过来,把协议看了一遍后,递给沈清墨:
“小墨,签字吧。”
沈清墨拉住孟知星:
“妈,我怎么能要他们的股份呢?”
这几乎等于将他们连根拔起了。
孟知星拍拍她的手:
“签,我叫你签你就签!不光要签,晚一点我有几个江州的朋友组了个局,你陪我一起去,我把你隆重介绍给她们认识一下。”
在孟知星的一再强压下,沈清墨签了。
还特意盛装打扮了一番,然后带上许芷谖一起,陪着孟知星去参加老朋友的聚会。
很精致的上午茶聚会。
一去才发现,孟知星包了场。M..
除了好几个雍容华贵的富太太之外,会场还有一群男人扎堆,沈清墨吓的退后好几步:
“许许,我们该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吧?”
孟知星从后面跟上,搂着她的腰:
“没走错没走错,来来来,小墨,坐这里。”
坐一堆男人的中间?
沈清墨从头到脚都是抗拒的。
一直到她坐稳,许芷谖才在她耳边说:
“姐妹,看清楚了,这些男人,都是干妈找来给你相亲的。”
离了个大谱的。
沈清墨急忙起身:
“拜托,我还没离婚,我还在离婚冷静期。”
许芷谖按住她:
“我知道啊,干妈也知道。”
等等。
“你干妈是谁?”
沈清墨一脸惊恐。
许芷谖笑道:
“你的婆婆,我的干妈。”
无语!
沈清墨白了她一眼:
“要相亲你一个未婚的相去,我不相亲,我有老公,我还没离婚呢,我...”
“学姐,好久不见啊。”
更离谱的是,沈清墨居然在这一堆人里,遇到了林之野!
沈清墨瞪大双眼看着许芷谖:
“他也是我婆婆你干妈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