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悲惨的女装任务,伏见猿比古的日常又恢复以往的那样忙碌又平淡,直到宗像礼司又抽风了。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宗像礼司在听着他的报告时,突然蹦出一句:“想跟伏见君做|爱。”
伏见猿比古微微皱着眉毛,只把这句话当做了他习惯性的抽风,语气仍旧懒散,甚至还带着一丝不耐烦:“您有在听我的报告吗?”
“哦呀,我是认真的哟,伏见君。”宗像礼司笑着说道。
“我也是认真的。”伏见猿比古面无表情的把文件放到宗像礼司的面前,“还请您认真工作,再说了,陪上司上床什么的,并不在下属的职责范围内吧?”
“那么,抛开上司和下属的身份,只是单纯的作为宗像礼司和伏见猿比古呢?”宗像礼司说道。
伏见猿比古有些讶异的看了他一眼,问道:“室长,您是认真的吗?”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吧,我是很认真的。”宗像礼司笑着问道,“伏见君很讨厌我吗?”
伏见猿比古的视线游移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讨厌,不过,也算不上喜欢罢了。”
“既然如此,那么伏见君,要不要跟我试试呢?”宗像礼司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眼带笑意的说道。
“不要!”伏见猿比古很干脆的拒绝了。
“为什么?”宗像礼司疑惑的问道。
“因为感觉很奇怪啊,跟室长上|床什么的。”伏见猿比古说道,那种场景只是想象了一下就觉得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
“所以,为什么?”宗像礼司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您要听真话还是假话?”伏见猿比古问道。
宗像礼司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真话。”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对室长没有性|趣。”伏见猿比古说道。
“……啊,还真是直白啊,伏见君。”宗像礼司有点受打击的样子,“果然,比起男性,伏见君更喜欢跟女性做吗?”
“不,并不是那样,是男是女对我来讲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单纯的对您无法产生性|趣而已。”伏见猿比古说道,“说起来,您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荒唐的想法啊?”
要不是这段时间,他们两个几乎是形影不离了,伏见猿比古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中了权外者的能力了。
“荒唐吗?我不这么认为,只不过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罢了,而且,伏见君的床伴也有好几个吧?”宗像礼司说道。
“您都说了,只是男人的生理需求了不是吗?但是,为什么您会知道这些啊?”伏见猿比古忍不住吐槽,“不要告诉我,您除了在宿舍里安装了监视器之外,还在我们的终端上也动了手脚吗?”
“并没有,如果在终端上做手脚的话,应该很快就被伏见君发现了吧。”宗像礼司说道。
“……为什么您好像很失望的样子?”伏见猿比古推了一下眼镜,说道,“而且您根本就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您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伏见君哦。”宗像礼司笑着说道,“不管是在何时何处。”
“您这是在讲恐怖故事吗?”伏见猿比古吐槽道。
“不,只是在陈述事实。”宗像礼司笑着说道,“我很中意伏见君,所以才一直注视着伏见君。”
“那您又为什么想要跟我上|床?”伏见猿比古疑惑的问道。
“为什么啊?嗯,也没有什么原因,就是突然想要跟伏见君做了。”宗像礼司说道。
“所以,是一时兴起吗?”伏见猿比古说道。
“唔,可以这么说。”宗像礼司说道,“所以,伏见君要不要试着跟我做一次呢?”
见他还没有放弃,伏见猿比古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您还真是……嘛,算了,您想在哪里做?”
“哦呀?”宗像礼司惊讶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就在这里吧。”
“您还真是恶趣味呢。”伏见猿比古露出他进办公室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此处假装有车】
伏见猿比古懒散的侧坐在宗像礼司的办公椅上,靠着扶手,上半身的制服凌乱的散开着,下面却什么也没有穿,两条腿光溜溜的露在外面,搭在另一边的扶手上。*
宗像礼司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撑在办公桌上,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把伏见猿比古圈在了怀里。
“累到了吗?”宗像礼司笑着问道。
“还好。”伏见猿比古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要我抱你去浴室吗?伏见君。”宗像礼司带着一丝期待问道,“时间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在浴室里……”
宗像礼司这个人,不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开辟了一个茶室,还弄了一个小浴室。
“不需要。”伏见猿比古直接拒绝,他可没有精力再跟宗像礼司折腾了,而且他手上还有不少的工作要做。
“真遗憾。”宗像礼司笑着给伏见猿比古让开了地方,让他去浴室清洗去了。
等到伏见猿比古洗完澡,宗像礼司也把之前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和文件收拾好了。
“总之,那些文件还请室长尽快过目。”伏见猿比古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室长,我是淡岛!”
“请进。”宗像礼司说道。
见淡岛世理进来,伏见猿比古就准备趁机告退。
“伏见,你留下。”淡岛世理却拦住了他,说道,“这件事情跟你也有关系。”
“啊?”伏见猿比古有些疑惑。
难道是有关吠舞罗的事情吗?
“是什么事情?淡岛君。”宗像礼司倒是有点兴趣了。
“在这之前,我想先问伏见一个问题。”淡岛世理说道。
宗像礼司做了一个“你随意”的动作。
淡岛世理转头看向伏见猿比古,问道:“你跟京都的伏见家,是什么关系?”
“……啧。”伏见猿比古一副不想提起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说道,“本家。”
“哦呀?”宗像礼司也有些惊讶,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位得力下属出身不错,有个当社长的母亲,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是京都伏见家的,而且还不是旁支,是本家。
“果然。”淡岛世理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他们给我们第四分室发了警告。”
“警告?”伏见猿比古疑惑的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之前的事情。”淡岛世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就是让你当室长的女伴那件事。”
伏见猿比古“啊”了一声,然后又“切”了一声。
居然被那群老家伙们给知道了吗?看来他身边的眼线还有不少。
“除了警告之外,他们还有说什么吗?”宗像礼司问道。
“嗨,他们还让我转告伏见,让他抽空回去一趟。”淡岛世理说道。
“谁要回去啊?”伏见猿比古小声的说道。
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回去那个地方。
“伏见君很排斥回家这件事呢。”宗像礼司问道,“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不能!”伏见猿比古直接拒绝。
淡岛世理有些生气:“伏见,怎么跟室长说话呢?”
“对不起。”伏见猿比古毫无诚意的道歉。
淡岛世理还想要再训斥他,但是被宗像礼司制止了。
“淡岛君,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宗像礼司问道。
“没有了。”
“那你先下去吧,我跟伏见君还有话要说。”宗像礼司说道。
“是,室长。”
淡岛世理离开了,房间里又剩下他们两个。
“室长,您还有什么事情吗?”伏见猿比古问道。
“我对伏见君事情,很感兴趣呢。”宗像礼司意味深长的说道。
“啧,您更应该关心的是这些文件,室长。”伏见猿比古一点都不想提有关伏见家的事情,于是转移话题道。
只是宗像礼司从来不是会按照别人的节奏走的人。
“虽然早就知道伏见君是那种不好好工作,就要回家继承万贯家财的人设,但是真没想到,伏见君的来头居然这么大。”宗像礼司的眼镜闪过一道白光,这让他看起来阴险了许多,“伏见君,你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呢。”
“这又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事情吧?再说了,您也从来都没有问过啊。”伏见猿比古不耐烦的说道。
“也就是说,只要我问了,伏见君就会说的意思吗?”宗像礼司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呃……切!”伏见猿比古也没什么脾气了,于是说道,“算了,您想要知道什么?”
“想要知道,伏见君会不会从第四分室辞职,回去继承家业。”宗像礼司笑着说道。
“啊?”伏见猿比古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个问题,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看着自家上司的笑容,伏见猿比古小声的咕哝了一句,然后说道:“我目前还没有要辞职的理由。”
“目前……吗?”宗像礼司笑着说道,“真是暧昧的两个字呢。”
伏见猿比古嘴角勾起一抹笑,说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人跟物品是一样的,不需要了,就丢掉。”
“那么,我现在对伏见君来讲,是被需要着的,对吗?”宗像礼司笑着问道。
伏见猿比古哼笑一声,说道:“你猜。”
从宗像礼司的办公室出来后,伏见猿比古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本来都做好宗像礼司要刨根问底的准备了,但是没想到这个总是以作弄他们为乐的,恶趣味的上司,今天却意外的体贴。
不过,伏见家吗……
伏见猿比古的眼神暗了暗。
【注】
伏见跟室长做完之后,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场景是来自一个礼猿的一个图,并非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