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婷婷看穿了刘成的心思,借机说道:
“你若喜欢,我可以帮你得到她们。”
“嗯,那就辛苦你了!”
刘成贪婪的小心思暴露无遗,满脸都是猥琐之意。
他大步流星地朝沈小婉走去,摆出一副极为绅士的模样,说道:
“小婉妹妹,这个野男人满足不了你的需求,而我作为你的堂姐夫,又是本次演唱会的主办方之一,甭说一张门票,哪怕十张二十张我都能帮你弄到手。”
“哼,不要脸的玩意,谁是你妹妹?本姑娘从未有过堂姐,哪来的堂姐夫?”
沈小婉躲在洛凡身后,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我姐夫只有一人,那就是洛凡,只有沈婷婷这种千人骑,万人滚的公交车适合你。”
“沈小婉……”
闻听此言,沈婷婷暴跳如雷。
“你个小贱人说谁是公交车呢?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谁是公交车谁心里清楚,一个贱货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宝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沈小婉可不像沈晚清那般温柔。
她是睚眦必报,半点亏都不吃的主。
洛凡神情怪异,没想到小姨子居然这么唬。
不得不说,小姨子大发神威的样子,真的很痛快。
沈婷婷气得面色涨红,无言以对,她跺了跺脚,挽着刘成的胳膊撒娇道:
“成哥,人家都被这个小贱人欺负成这样了,你难道还要准备看戏吗?呜呜呜……”
“婷婷,女人要注意心性,咱们是上等人,不能跟下等驴一般见识。”
刘成也被沈小婉的话激怒了。
沈婷婷毕竟是他明面上的未婚妻,作为刘家大少爷当面被人指责他的女人是公交车,这与打他的脸有何区别?
沈小婉不依不饶,咋咋呼呼的吼道:
“你骂谁是下等驴呢,你才是下等驴,你全家都是下等驴。”
刷!
刘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阴沉得跟雷雨天似的。
他恶狠狠地瞪着沈小婉,怒骂道:
“你个小贱人,给你脸了是吧?今天老子不仅要弄你,还要弄你姐,让你们姐妹好好伺候老子一晚。”
他并没有说陈夏,只是说沈晚清和沈小婉。
因为,他从沈婷婷的口中得知陈夏是陈家大小姐,他们刘家虽是天海豪门,但陈家也是东海的豪门。
若是得罪了陈家不见得是件好事。
至于沈小婉和沈晚清两姐妹,他们是被沈老太太逐出沈家的弃女,无权无势,没有背景,他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酒店大厅便响起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啪!
刘成只感觉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随即,眼前一花,整个人原地旋转三百六十度栽倒在地。
脸颊浮肿,眼冒金星,五指印清晰可见。
他晃晃悠悠的爬起身,惊恐的看向四周。
“谁,谁特么打我?”
啪!
又是一巴掌甩来,他还没站稳就又摔在地上。
不过,沈婷婷倒是看清了出手之人,正是一声不吭的洛凡。
人狠话不多,该出手时就出手。
沈小婉眨着灵动的双目,捂着性感的小嘴,满脸花痴。
“哇!姐夫简直太帅,太an了。”
“你个狗杂种居然敢打成哥,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沈婷婷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伸手去扶刘成。
在她看来洛凡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野男人,沈晚清和沈小婉凭啥比她优越,又凭啥敢打刘成?
他们沈家都要舔着老脸去巴结刘家,沈晚清和她的野男人凭什么如此嚣张?
刘成一把推开沈婷婷,指着洛凡怒斥道:
“小子,算你有种,敢当众掌掴我刘成,你是第一人。你不是想讨好沈小婉这个小贱人吗?我偏不让你如愿。”
说着,他掏出手机,立即拨通一串电话号码。
“通知组委会,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给沈小婉和沈晚清两人销售门票,即使她们拿到门票也休想通过安检。”
叶倾凰演唱会的安保等级非常高。
所有进入会场之人全部都要进行实名认证和人脸扫描,只有通过多重审查才能进入会场。
但凡你有一点违反行为,都会被安检人员拦下,禁止入内。
听到这话,洛凡笑了。
今天就凭小姨子一口一个姐夫的份上,他也要争这口气。
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刘家,还能翻天了?
洛凡同样拿出手机,快速拨通一组电话。
电话刚刚接通,里面就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洛哥哥,你这么快就想我了吗?奴家晚上才能到东海。”
“少废话!我有正事跟你说!”
洛凡黑着脸,生怕沈晚清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他故意侧身转去一旁。
“首先,我不想让天海刘家成为主办方;其次,我需要六张VIP票,立刻差人送到东海大酒店。”
电话对面显然是叶倾凰。
她愣了好久,然后收起嬉笑之色,认真应道:
“好!我这就安排。”
电话挂断,洛凡微笑着看向沈小婉。
“小婉,姐夫不仅能让你看叶倾凰的演唱会,还会拿到VIP专席票,哪怕你想跟叶倾凰合影签名都不是问题。”
“真的吗,姐夫?”
“我从不说谎!”
“啊……姐夫,你简直太好了,我,我爱死你了。”
说着,沈小婉一把搂住洛凡的脖颈,准备送上香吻以表感谢。
却看到姐姐大人那杀人的目光,她又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缩了回来。
洛凡也连忙扒开小姨子的手臂,退后两步,拉开一个身位。
这要被小姨子得逞,他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哈哈哈,真是搞笑!”
一旁的刘成笑喷了,他丝毫没有顾及脸上的疼痛,毫不掩饰地嗤笑道:
“就凭你个狗杂种也想取消我们刘家主办方的资格?小子,你知道什么叫商业合同?你知道取消主办方资格,叶倾凰要赔偿多少钱吗?”
“成哥,别跟这样的人废话,他就是一个吹牛不打底稿的疯子,别让他的痴傻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也对,跟一个脑残计较,受伤的往往只有自己。”
刘成借坡下驴,以此来掩盖自己被洛凡掌掴的糗态。
然而,他的声音刚刚落下,一阵急促的电话铃音便响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刘成拿起电话一看,居然是他爸打来的。
电话接通,话筒中传来一道怒不可遏的叫骂声。
“你个逆子,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组委会为什么会取消我们主办方的资格?”
“爸,你说什么?”
刘成不可置信地问道,下意识地看向洛凡。
然后,他又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