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门口,同样有两名保安守候。
只不过这两名保安,和白家公司的保安相比,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见到叶南冥,两名保安上前微笑着问道:“您好先生,请问找谁?”
“我找白老爷子。”叶南冥淡淡的道。
两名保安相视一眼,随机诧异的看向叶南冥:“先生您确定没搞错吗?我们白老爷子从三个月前,便已经决定不再会客了。”
“为什么?”叶南冥挑了挑眉。
两名保安顿时面露尴尬:“我们也只是看门的,这具体细节……我们也不太清楚……”
叶南冥微微点头,相比白家公司的两名保安,这两年保安更讨他喜,他也回报以和善的语气:“那你们白小姐在家吗?白雨灵。”
“我们家小姐前两天刚回来,这样吧,我先汇报上去,还想劳烦您在此稍作等候。”
叶南冥点了点头。
那名保安随即进入白家。
另外一名保安则陪着笑脸道:“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必须保证出入人员的安全。”
叶南冥微微点头,“理解。”
同时心里也下了定论,果然,什么样的人就能带领出来什么样的手下。
结合今日的
所见所闻,他越来越觉得那白云天有问题。
尤其是前天晚上,白雨灵清清楚楚的说了,白家并没有任何人,去参加易家的招募会,怎么白云天偏偏会出现在那里?
而第一次正式与白云天的照面,也让他对此人厌恶到极致。
最让他疑惑的,还是白雨灵为何不接电话。
片刻之后,那名保安兴冲冲的跑了回来,满脸恭敬的说道:“先生,我们家小姐可能不方便见您,不过我们家主同意让您进去,他就在办公室等候,请您跟我来。”
叶南冥微微点头,轻声道了句:“多谢。”
他对白家还是有很深的渊源的,毕竟救了自己妻女的命。
更何况面对如此有礼貌的保安,叶南冥自然也要保持客气。
就在这时,一辆林肯缓缓倾在叶南冥身后。
后门急速打开,白云天从车上跳了下来,怒气冲冲地瞪着叶南冥,旋即转头看向两名保安呵斥道:“你们想放他进去?”
两名保安顿时迷茫了,望着暴怒的白云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二当家,家主已经同意放……”
“这小子刚在我们白家的公司闹完事,你们就放他进去,这是不是在
打我们白家自己的脸?”
两名保安彻底愣住了,目光再叶南冥和白云天身上来回徘徊。
“这……”
“我告诉你们,以后这个人,禁止进入我们白家,谁若敢放他进来,谁特么就滚蛋!记住了吗?”白云天怒气冲冲的说道。
“可是……”一名保安还想辩解。
白云天当即上去抽了他一巴掌,“怎么,老子跟你说话你听不明白?”
保安退后一步,捂着脸连连点头,“二当家,可是家主已经同意让他进去了……”
“马的,听不懂老子说话?”白云天抡起巴掌又要抽过去。
叶南冥闪身上去,一把抓住白云天的手,将其狠狠推到一边,冷冷的说道:“没想到刚才我还是高看你了,居然连自己家的人都打,你简直猪狗不如。”
白云天性格本就狂躁,听到这话,眼睛里差点喷出火来,“小王八蛋,你搞清楚,这里是白天,还轮不到你撒野!都给我过来!”
随着他一声怒吼,白家内立刻冲出来十几名保镖。
只不过,这些保镖脸上都挂着迷茫的神色,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齐齐看向白云天。
“二当家,发生什么事了?”
“把他给我抓起来!”白云天怒吼道。
众人的目光这才落到叶南冥身上,打开铁门,一群保镖立刻将叶南冥围了起来。
叶南冥冷漠的望着众人,最后目光落到白云天身上,沉声说道:“你信不信,打这些人,我连一只手都不用。”
“你少装蒜了!”白云天怒道。
叶南冥嗤笑一声,就要动手,只不过他的目标是白云天,这些都是白家的保镖,听命于白云天,严格上来说是无辜的。
更何况,他也不会对白家的人动手,这白云天着实是个例外。
他内力暗涌,刚打算出手。
就在这时,白家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干什么呢!”
所有人浑身一震,下意识回头看去,白云天的眼里也闪过阴冷,咬牙转过头。
叶南冥也看向白家内,只见一名面色红润,身穿唐装的中年男子,双手负背站在原地。
此人,正是白家现任家主,白凌云。
他上前几步,面无表情,但却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弟,随后又环顾周围的保镖,最后目光落到了两名保安身上。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我不是已经同意让他进来
了吗?还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
两名保安当即欲哭无泪,但却不敢反驳。
叶南冥主动为二人开脱:“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已经同意让我进去了,只是这位白家的二当家,执意阻拦。”
白云天立刻恶狠狠的瞪着叶南冥,随后看向白凌云,“大哥,别听这小子胡言乱语,他刚才在我们白家的公司闹事,不少员工都看见了,我特意赶回来收拾他,这样的人如果不处理,以后公司”
白凌云表情复杂,片刻之后,摆摆手平静的说道:“这件事我来解决,你先去公司吧。”
白云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面对自己的大哥,还是硬生生将脾气压了下去,又瞪了叶南冥一眼,咬牙说道:“不着急大哥,我倒想看看,这小子来我们白家要干什么。”
白凌云轻叹口气,对着保镖们吩咐道:“你们都散了吧。”
随后又将目光落到叶南冥身上,平静的道:“叶先生是吧,跟我来吧。”
说完,他便双手负背,率先返回白家了。
叶南冥也缓步跟了上去。
白云天则是满腹怨气的走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