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武凯等人的脸色就是一变。
省警厅一把手的儿子窦谦?
包括罗劲道在内,都是本能地扫了袁武凯一眼,眼中充满了担忧。
人家的老爹可是袁武凯老爹的上司的上司,以人家老爹的权势,足以直接罢免袁武凯老爹了,柳东明请来的竟然是一个来头这么大的人?
窦谦则是有些无语,什么叫我的女人?
不过当看到身材妙曼的狐媚儿的时候,却是整双眼睛都亮了起来,这简直比蜀都天香宫的那个女人还要有魅力啊。
这柳东明,待自己果然不错。
这个时候,也懒得开口多说什么。
“窦少,这家伙不仅想抢走狐媚儿,还他妈的丢尽了我们这个圈子的脸”看到窦谦的眼神,柳东明嘴角一笑,自己为他准备的女人果然让他心动,又借机嘲讽道。
“怎么丢脸了?”
窦谦嘴里答着,目光却丝毫没有从狐媚儿身上移开的意思。
“他老爹是我们市警局的一把手,结果这小子倒好,竟然拜一个卑贱的商贾子弟为师,你说丢脸不丢脸?
可笑不可笑”柳东明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商贾子弟?”
窦谦一愣。
“是啊,窦少爷,就是这家伙,刚才还威胁人家,说要陪好袁武凯,若是不陪好,就让我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狐媚儿得到了柳东明的眼神示意,赶紧扑了过来,一手挽着窦谦的胳膊,一说指着站在阴影处的叶修说道。
脸上的表情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可是看向叶修的眼神却充满了怨毒。
作为这个会所的头牌,她什么时候被人这般威胁过,就算是那些大人物,包括柳东明这样的人,不也一个个对她呵护有加吗?
现在好了,你不是挺牛逼的嘛,如今这位可是省警厅一把手的公子,看你还怎么嚣张。
“师父?”
窦谦这个时候才注意到阴影处的叶修,整个人都是一惊。
“对,这小子就是袁武凯那废物的师父”柳东明根本没注意到窦谦的脸色变化,还以为他在嘲讽叶修竟然好意思做袁武凯的师父,在一旁陪笑道。
“啪”结果窦谦想也不想,抬手一记耳光抽在了柳东明的脸上。
柳东明整个人都有些发懵“窦少爷”狐媚儿也是一脸的懵圈。
“滚”刚才还对狐媚儿青睐有加的窦谦更是一把将狐媚儿推了出去,一屁股坐倒在地。
柳东明傻眼了,周涛,杨旭,更是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柳东明,你他妈的给老子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位,可是老子的师尊大人,就你他妈的一个小破市长的儿子,也敢说我师尊卑贱,以你的身份,给我师尊提鞋都不配”愤怒的窦谦又是一脚踹在柳东明的身上,然后急匆匆地奔到了叶修的跟前,很是恭敬地朝着叶修道:“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窦谦竟然真的叫叶修师父,而且眼神充满了畏惧,柳东明脑海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
叶家不过是一个商贾之家,就算家财万贯,但在龙腾这片土地上,再有钱的商人,也是商人,怎么比得上体系内的人?
只要自己的父亲愿意,随便让艰难,结果现在倒好,袁武凯那白痴拜他为师也就算了,怎么连这位省警厅一把手的公子哥也叫他师父?
现在的有钱人,真可以这么牛逼么?
柳东明的两个狗腿子周涛也杨旭也是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刚才被揍了一顿,两人的伤势都不轻,好不容易盼来了一尊大神,还指望着窦谦为他们讨回公道呢?
结果呢,结果竟然和那袁武凯一样,一样叫这少年师父?
这小子当年号称蓉都小魔王,在蓉都称王称霸也就算了,怎么连省里来的窦少爷也对他这般敬畏。
窦谦的态度,可不仅仅是恭敬,那是敬畏!“我本就是蓉都人,我当然在这里”叶修翻了个白眼,老子年龄还没你大呢,怎么叫老人家了?
“哈哈,对对,是我说错了,对了,师父,这位是”窦谦谄笑连连,又朝着一旁的袁武凯说道。
“那白痴没有说错,武凯的确叫我师父,按照辈分,应该算是你师兄”叶修斜了倒在地上的柳东明一眼,冷哼道。
“哈哈,师兄好,我是窦谦”窦谦没有半点不自在的感觉,迅速主动握住了袁武凯的手,一脸讨好地说道。
袁武凯这一刻还处在震惊之中。
当得知对方的身份竟然是省警厅一把手儿子的时候,说实话,他的内心其实还是很有些怕的,毕竟,都在体系内,县官不如现管。
人家父亲是自己父亲的上司的上司,掌握着自己父亲的升迁大权,这种人若是得罪了,会影响自己父亲的整个仕途的。
正犹豫一会儿是不是该道个歉什么的,现实却告诉他,这位了不得的公子哥竟然成了他的师弟。
师弟?
他竟然也是师父的徒弟?
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省警厅一把手儿子的师弟?
幸福来得太突然。
“哈哈哈,师弟好,我是袁武凯,叫我武凯就行”袁武凯顿时哈哈大笑道。
“那怎么行,这师门辈分,且能随便乱,你可是我大师兄,那是我一辈子的大师兄,对吧,师父?”
“对”对于这对活宝在这义正言辞地说起了师门辈分的事情,叶修无语地点了点头。
袁武凯也好,窦谦也罢,特么的哪儿是真正的拜师,一个自愿,一个被迫,自己身上这么多本事,他们有学到哪一样?
不都因为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么?
搞得好似跟自己的关门弟子一样。
“对了,师兄,你喜欢这女人?
你要喜欢,尽管拿去,今日她若是不陪好师兄你,我就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得到了叶修的认可,窦谦心中大乐,一手指着狐媚儿,朝着袁武凯献媚地说道狐媚儿的脸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