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叶尘就是拓跋流云等待的契机。
事实上,叶尘也正是想明白了这点,才会要求九公主带他一同前往皇宫大殿。
“咱们这位陛下的心思,还真是……”
之前九公主来国宾馆找叶尘,便是为了此事。
只不过当时叶尘在闭关,九公主这才无奈离开。
如今,叶尘凝聚九重金身修为大进,又听九公主把这段时间皇宫内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
他哪里还会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无论是大禹,大秦边境增兵,
渊州豪门的虎视眈眈,
对于拓跋流云而言,都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尤其当叶尘的目光接触到拓跋流云的瞬间,心中对于之前的猜测更加笃信起来。
“拜见父皇!”
“拜见皇帝陛下!!!”
叶尘跟着九公主来到拓跋流云面前微微行礼。
“嗯,你们来了?”拓跋流云一脸淡然的瞟了瞟叶尘。
就是这么一个眼神,叶尘便知道该他上场了。
也罢,也罢。
念在你帮了我这么多次的份上,
让你利用一次又何妨?
想到这里,叶尘扭头望了一眼身后,乌压压一片跪在阶梯上的朝臣们。
“陛下,这些大人莫非……是在修炼一门十分罕见的腿功?你看看他们膝盖都练肿了,
如此毅力,实在令人佩服万分。”
叶尘一边说还不忘一边笑。
直看的下方朝臣们一个个牙痒痒。
练功?
我练你奶奶个腿儿。
倒是拓跋流云望着叶尘摇头轻笑。
这个狡猾的小子……
“他们是在恳请朕,把你交出去。”
“哦?竟有这事!”叶尘一脸惊讶。
要不是因为叶尘跟九公主一块儿进的皇宫,拓跋流云都要怀疑,叶尘是否真的不知此事。
果然,这小子就是个天生的戏精。
选他来做这件事,算是选对了。
无论大秦,大禹,还是渊州豪门,说到底不过是外敌罢了。
天元王朝这些年,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了不知多少时日。
对于可能发生的战局,拓跋流云更是早就在脑海中推演了无数次。
自然不会惧怕他们什么。
不过……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
在彼此站端还没有彻底开启的时候。
拓跋流云最迫切希望的一件事情。
便是天元王朝内部上下一心。
所以,拓跋流云需要一把刀,一把能够割开毒瘤,放出毒血的利刃。
而叶尘就是拓跋流云心中的这把刀。
好在,叶尘反应并没有让拓跋流云失望。
“陛下,要不……把这些朝臣全都砍了吧。”
叶尘此话一出,在场所有朝臣纷纷抬头,一脸惊怒的朝叶尘望去。
“竖子尔敢在此大放厥词?”
“若不是因为你,我天元王朝何至于身陷如此腹背受敌的危险境地!”
“我等忠君爱国,自是无惧生死,倒是你这小子,向陛下谗言,其心可诛。”
“再次恳请陛下,交出叶尘以熄三方怒火。”
“恳请陛下,交出叶尘!!!”
不得不说,在场的的朝臣们,都是常年厮混官场的老油条了。
打嘴仗?
他们这辈子就没怕过谁。
只可惜,他们今天遇到的是叶尘。
“你们忠君爱国?我呸……面对豺狼鹰犬的环伺,不想着如何抗敌,居然还想要割肉喂鹰?
殊不知,豺狼鹰犬是喂不饱的。
无论你喂多少次,依旧改变不了他们嗜血的本性。
不仅如此,还会让它们变的更加贪婪。
说到底,不过是在自掘坟墓罢了!”
在场的都是天元王朝的朝臣,甚至不少官员的品级还不低。
被叶尘这样当面指着鼻子骂。
一个个涨了老脸通红。
他们何尝不知道,大禹,大秦是喂不饱的豺狼?
可无论是大禹的神火黑骑,还是大秦剑卒在整个青州都是威名赫赫。
以往,天元王朝没少在他们手里吃亏。
即便如今手里有了飞兽军这支王牌!!!
不少朝臣心中依旧没底,毕竟飞兽军再强,也只有一千五百人左右,这么点儿人怎能同时抵挡住,数以万计的神火黑骑,跟大秦剑卒?
就算他们真的顶住了,可是别忘了,还有一个渊州世家豪门。
三股势力同时向天元王朝发难,如此局面,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知道,失败的概率有多大。
与其稀里糊涂,展开一场毫无胜算的战局。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把叶尘这个导火索扔出去。
总比举国之力,与三方殊死顽抗要强。
“哼,叶尘,你休要诡辩,放下大禹,大秦的事情暂且不谈,你当众杀死白焕,以至于白家联合渊州豪门向我天元发难,你敢说这不是你惹出来的祸事吗?”
“没错,整个天仓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与白家乃是私怨,因为你一个人而害的我天元王朝,卷入战争当中?
我等身为朝堂中的中流砥柱,是万万不可能同意的!”
“陛下,切不可为了叶尘一人,而让我天元数千年的基业毁于一旦啊。”
这些朝臣们一个个说的言之凿凿,左一句为国为民,右一句祖宗基业。
当真是使得一手软钉子。
明明就是他们怕死还非要扯上一张胸怀天下的虎皮。
“啪啪啪!!!”听到这里,就连叶尘都忍不住为他们鼓掌了。
“说得好,说的太好了,说的我都忍不住把自己交出去,平息这场战争了。可是……各位,我叶尘从出生到现在,也不过区区二十年不到的光景。
我怎么听说在过去几千年中,大禹,大秦,蚕食了天元大片疆土?灵脉?
难不成……他们几千年前,就知道我叶尘会与他们有深仇大恨?
所以提前对大家发难了?”
说到这里叶尘微微一顿:“好,就算我按你们说的,不提大禹,也不提大秦,咱们就单说白家跟渊州豪门。
你们刚才说我杀白焕纯属私人恩怨?
错,大错特错!
我跟白焕从来都不是什么私人恩怨。
我之所以杀他,乃是奉了陛下旨意!!!”
呱???
叶尘此话一出,不光是在场的朝臣们,就连拓跋流云都忍不住一脸懵逼的朝着叶尘望去。
奉旨杀人?
我特么什么时候下过这样的旨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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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传说中的奉旨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