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来越暗,王可、张正道、张神虚
三人在林中蹒跚地走着!
‘这么走着,也不是事啊,先找个地
方休息一下?”王可皱眉道。
“那神经病,应该找不到我们了吧?”
张神虛皱眉道。
“别提那死变态了,先看看,我们到
哪了?”王可皱眉道。
想到先前那中年村妇,王可脸色就一
阵难看,这么多年,还没这么丢人过。
“咦?这地方,有些熟悉啊!”张正道
忽然神色一动。
“你认识?”张神虚不解道。
“我和王可来过一次,前面好像是镇
魔寺!”张正道指着前面说道。“镇魔寺?”王可脸色一变。
镇魔寺,不就是.上次看到戒色和尚的
地方?戒色和尚是色欲天?好像被魔尊杀
了啊!
“啊,你看,那边是不是一个小庙,
真的是镇魔寺,咦?上次不是被王可炸了
吗?”张正道脸色一变。
“镇魔寺?我姐上次好像就在镇魔寺
渡劫的吧?我听我姐说,里面住着一个和
尚?”张神虚好奇道。
‘叫戒色和尚,就是色欲天!也不知
道他搞什么鬼,在这里扮和尚,不过,现
在不用担心了,色欲天已经死了!”王可
解释道。
“天要黑了,看样子还要下雨?我们
要不去休息一晚,明天我们恢复了,就各
奔东西去!”张神虚问道。王可沉吟了片刻,总感觉这镇魔寺和
自己犯冲。怎么莫名其妙又走到这来了?
‘罢了,色欲天已经死了,我亲眼所
见,被魔尊撕了,一条胳膊,一条腿还摔
在我面前的,那镇魔寺应该很安全吧!
”
王可皱眉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去休息一晚!
张正道说道。
三人蹒跚着走向镇魔寺。很快就到了
近前。
“一年了,一切都物是人非了,只是
这破庙还是这样破!”王可苦笑道。
“这破庙虽然破,但,却还被打扫的
蛮干净的!”张神虚好奇道。
“要下雨了,快进去吧,别废话了!”
张正道催促之中。
三人一步跨入镇魔寺之中。也就在跨入的瞬间,三人僵在了那
里。
却看到,镇魔寺里面,此刻正有着一
个和尚,那和尚盘膝而坐,好似入定了一
般,待三人跨步入内,和尚才睁开眼睛。
“阿弥陀佛?居然是王可施主,--年
不见,别来无恙啊?”那和尚忽然开口笑
道。
“色,色,色欲天?”张正道惊叫道。
“你,你,你没死?”王可也惊叫道。
色欲天?为什么?为什么他好好的坐
在这里?手臂、大腿,并没有被撕掉啊,
完好如初啊?为什么啊?
“什么?什么色欲天?”张神虚-.脸不
解。
“阿弥陀佛,王可施主,这两位是你
朋友吧?什么色欲天?贫僧戒色啊,你忘记了?”戒色和尚开口惊愕道。
王可:“
”
张正道也瞪着眼睛,这,这分明就是
色欲天啊!
“王可,你确定,色欲天被魔尊杀
了?”张正道咽了咽口水看向王可。
“被撕了,我看到他大腿和胳膊被撕
下来了,难道魔尊还要骗我们不成?”王
可惊疑不定道。
‘那,会不会世上有两个人长的一模
一样呢?”张正道担心的问道。
王可脸色一阵难看,你问我,我哪里
知道?这戒色和尚,和色欲天长的一模一
样,你让我怎么办?
“大师,我们路过这里,你不用在
意,我们马上就走!”王可顿时客气道。
毕竟,就算不是色欲天,那戒色和尚也是元婴境强者啊。
“来都来了,就留宿一晚吧,反正一
会就天黑了,而且恐怕还要下雨!”戒色
和尚起身邀请道。
王可三人面面相觑,怎么办?戒色和
尚都起身相迎了,我们要跑,他会不会动
手?
“好,好吧!”王可咽了咽口水。
此刻,三人到了镇魔寺中,坐在墙
角,脸上惊疑不定地看着戒色和尚。
“大师,我记得聂天霸不是在这地
吗?你已经劝他自杀了吗?”王可好奇道
的问道。
“你说那聂天霸啊?唉,有一天,我
睡着了,醒来,就不见他人了,真是的,
我就是劝他一心向佛,他怎么就不听呢?
还跑了!”戒色和尚顿时叹息道。“他趁你睡着,就跑了?”王可瞪眼
道。
‘是啊,还有你那群天狼宗师兄弟!
也趁我睡觉,然后就走了,也不跟我打个
招呼!太没礼貌了!”戒色和尚叹息道。
“呃,他们是自己走的?”王可茫然
道。
“是啊,我还想给他们讲讲佛法呢,
可是,他们什么也听不进去,真是
唉!”戒色和尚叹息道。
“王可,我金乌宗查到,度血寺并没
有戒色和尚这个人!”张神虚小声对王可
说道。
王可脸色一僵,你现在告诉我干什
么?
气氛本来都挺恐怖的,我努力将戒色
和尚、色欲天想成两个人,你还给我增加恐怖点干嘛?
“谁说我不是度血寺的?你是谁啊!
污蔑我干什么?”戒色和尚眼睛——瞪。
“呃!”张神虛脸色一僵,顿时不敢说
话了。
此刻三人虚弱,这戒色和尚要是对付
我们怎么办?
“好了,大师人很和蔼的,别编排大
师了,待会请大师给你们讲讲佛法!”王
可马上劝道。
一提到佛法,戒色和尚顿时来了兴
趣:
“
哈哈,还是王可施主了解我,放
心,今晚我可以给你们说个通宵!
”
王可脸色一僵:“你给他们两位讲讲
就行了,在下就不用了!”
张正道、张神虚疑惑地看向王可,讲
佛法,有什么不对了?你怕成那样?戒色和尚,我怎么闻到了一股,一
股饭菜的味道?”王可好奇道。
“我也闻到了!”张正道马上说道。
“好香啊!”张神虚也好奇道。
“哦,是饭菜香味,.....”戒色
和尚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
就在此刻,屋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
声音:“开饭了,相公!
女子声音非常温柔,听得王可三人一
愣。是个女子在做饭?在后院做的吗?
“她喊相公?外面女子在叫谁?”张正
道好奇道。
“阿弥陀佛,外面的女施主喊错了,
她在喊我吃饭!”戒色和尚说道。
”
王可:
....
张正道:“....
!”
.....张神虚:.....”
镇魔寺中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
“现在,出家当和尚,还流行带老婆
跟着做饭的?”王可惊愕地看向戒色和尚。
“阿弥陀佛,你误会了!”戒色和尚脸
上一阵尴尬。
就在此刻,一个身穿鹅黄色衣服的少
女,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满了饭菜,
缓缓端了进来,女子极为青春靓丽。看得
三个人瞪大了眼睛。
“这,和尚都能娶亲?还这么漂亮?
没天理啊!”张正道惊愕道。
“世风日下啊!和尚带着夫人一起回
家?真是匪夷所思啊!”张神虚也是一脸
茫然地看着那少女。
“怎么是你们?”少女一入庙中,看到
三人也是脸色一变。“呃?”王可三人一愣。
什么意思?你还认识我们?我们不认
识你啊!
或许感到自己说错了话,少女脸色一
变,顿时扭过头去,不理睬三人。
黄衣少女看向戒色和尚:“相公,该
吃饭了!
,
少女的声音,嗲声嗲气的,看得王可
三人瞠目结舌。
“阿弥陀佛,请叫我戒色,出家人,
早已没了家庭!”戒色和尚双手合十道。
“戒色?”张正道瞪大了眼睛。
特么,带着老婆出来当和尚,你还有
脸叫戒色?
“相公,别让人看笑话了,来,吃
饭,要不,我来喂你,可好?”黄衣少女
眼神温柔道。“阿弥陀佛,还是我自己来吧!”戒色
和尚一哆嗦。
“那好,来!”黄衣少女将碗筷递给戒
色和尚。
“戒色大师,你不是元婴境吗?还要
吃饭?”王可惊愕道。
“小声点,人家吃的不是饭,是情
意!”张正道顿时拉着王可。
对面的戒色和尚却是脸色一僵,看着
面前的碗筷,不知道该不该下口。
黄衣少女却是扭过头来,瞪了眼三
人:“要你们多管闲事!我给我相公做饭
怎么了?碍着你们什么事了?我老公现在
比较虚,当然要吃东西啊!你们三个也是
的,这么虚,还废话不少!”
“阿弥陀佛,贫僧不是虚啊!”戒色和尚
苦笑道。“好,好,不虚!”黄衣少女哄着戒色
和尚。
戒色和尚微微一叹,看了看三人:
“他们是来避雨的,.不.....”
“别管他们,你吃你的,我就做了你
一个人的分量,他们的虚和你不同,你是
阳虛,他们是阴虚!他们休息一晚就好
了!”黄衣少女解释道。
“哦?好!”戒色和尚点了点头,继续
吃饭。
王可三人黑着脸,你才是阴虚,你们
全家都是阴虚!
“不对,她怎么知道我们虚?还说休
息一晚就好了?”张神虚眉头深锁。
王可也是陡然眉头一挑,对啊,刚才
这黄衣少女一进来,就好像认识我们?为
什么?三人盯着黄衣少女,却看到,黄衣少
女双眼放光的盯着戒色和尚,眼中有着——
股兴奋的神光,双手更是有着要去摸戒色
和尚的冲动一般。
王可、张神虚顿时瞪大了眼睛,两人
对视了一下,倒吸了口寒气。
“是那个女神经病?”
“那个死变态?”
两人几乎同时低声惊呼。
容貌、衣着全变了,但,那眼神错不
了啊!这黄衣少女,是先前在河边占大家
便宜的那个村妇女流氓?
那女流氓说回去给他家死鬼做饭,匆
匆走了,难道就是说的戒色和尚?
“这,这,这女变态,什么来头啊?
,”
王可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