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过去的生命,很少会有像现在一样真正的悲怆感,除了一味认为那是唯一可能合理的事,其他的原因则完全是一种民族精神或社会思潮所致,与生命的悲怆感无关。借希腊人的话来说,今日音乐的某些调子,不禁使我想起一个冬天、一个家,一个对自己心灵倾诉孤独的生命,和我曾生活其中的感触,我真希望永远像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现在我明白了。那完全是一种悲情或激情,一种充满痛苦的勇壮和真正令人慰藉的音乐,这并非多年来我们的整个感受,其中仍有少部分,就是追求永恒的不朽感,否则,为了这个星球,我们岂不会变得太过“虚无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