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流浪者关上身后的门,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哭了:
“噢,这个嗜欲和冲动都趋向真实、确定、不可见的东西!我多么厌恶它!为什么这个消沉而善感的‘工头’要跟着我呢?我想休息一下,可是它不答应,并没有许多事务能令我在此逗留不去!
“任何有我的阿米达花园的地方,都有新的离别和悲伤!我必须迈步前行,直到筋疲力尽,因为必须这么做,我常对那些无法挽留的我最美丽的一切,投以无情的一瞥,因为它们无法挽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