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有个音乐艺术的大师”,一个改革者对他的徒众宣讲,“他能够从我身上了解我的观念,用他的语言叙述出来,我更能触及人们的心与耳。利用曲调能诱人步入或是或非的境地,试问:谁能拒斥一个曲调呢?”
“您希望不能驳倒吗?”他的徒众问。
改革者回答说:“我希望苗芽能长成一株树,为了使一个教义成为一株树,我们必须相信它一段时间,它为了博得信任,就必须是不可驳倒的。风暴、怀疑、虫害和邪恶,树是需要的,这样才能显出苗芽的种类与生命力。它若不够强壮,就让它死了吧!不过,一个苗芽也只能被灭绝,不能被驳倒!”当他说完了这些话,他的徒众热烈地呼喊:“我相信您的看法,不过它如此强硬,我会倾吐萦绕在我心的一切并反抗它。”
改革者莞尔一笑,用手指指着徒众恐吓道:“这种徒众是最好的,却也最危险,它并不能忍受所有教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