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偷多难听,应该叫智取!哎,只是却着了你的道!拿回去一用才知是假!”君无缺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最终还是实话实说!
“哈,你倒是实诚!不过我很好奇,那东西如何用?给死人带上吗?”张弛好奇哈,难道还进行什么仪式不成?
“不告诉你!我就问你借不借吧?”
“切!一点诚意没有,就这样还想让人帮助?你咋这么脸大?”
张弛毫无客气地怼回去,君无缺摸了摸鼻子。但脸皮堪比城墙厚,这点小小的挫折,哪能击退于他?
“张弛,我带你去也成!让你亲自见识见识奇迹!”
君无缺腆着脸,依旧卖弄着他的秘密!
“好,你带我去吧!我倒要见一见到底是什么人让人如此念念不忘?”张弛真的不想说别的,看他执着的样子,他也很想知道这人是不是真如君无缺所言,与己有莫大关系!
“好!我明日便领你去!我保你不虚此行!”君无缺忽然裂嘴一笑,竟然一副释然的摸样。
“李峙,我们虽然多年未见,可我清楚地记得,你这人又感性又洒脱,让人艳羡不已,可越相处越变了味,你身上似乎有一道枷锁,完全正脱不开。”
君无缺忽然沉默了,目光透过窗外,忧郁地看向远方。
“看看,刚说完,你就又如此!”张弛叹了口气,这人他真的没有恶感!
“张弛,我一点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我只想丈剑天涯,潇洒四方!然而我却被这身份拖累,根本无法挣脱!”
“随兴就好!你个王爷对权力有兴趣也没什么好处!坐个闲散富贵闲人是最明智的选择,你又何必纠结于此!”张弛随口答到,他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有道理!我做我自己便好!”君无缺忽然笑了!
“你很矛盾,让人看不懂!我们这一路被人追杀到底所谓来?你能给个解释吗?”张弛看着这家伙,似是成迷!他说的和自己所行所为实在与事实不符!
君无缺本来还裂开的嘴忽然之间不笑了,一脸的严肃。
“原来你从来没有信任我,看来是我自作自受了!”这家伙叹了口气。“你知道,这次你们在密林遭遇袭击,我还真知道是谁!”
“噢,你知道?”
“那个李素岫,原因嘛,得问你自己!”君无缺将脸凑近,兴味莫名!
“我?”
“没错!那李素岫喜欢你,你应该很清楚,但因爱生恨便密谋了这次伏击!”
“我想听具体过程!”
“那乔公公不是在她爹大牢里关着吗?她了解情况之后,又听说你与暖暖订婚了,因爱生恨便勾结了乔公公,就密谋了此事!想将你们灭杀地密林里,哪知你福大命大,让你们轻易反伏击!”君无缺不由一笑,冲着张弛伸出大姆哥,一脸的倾佩!
“我怎么听说,你也掺了一脚呢?还打算帮某人伏击暖暖?”
张弛才不给他面子,再者这家伙可也不是个善茬!
“我说呢!怎么一上来就对我喊打喊杀,原来是听到了李素岫与我说的话了!”
“难道这是假话?”张弛嗤之以鼻,他倒要看看这家伙怎样自圆其说!
君无缺也很光棍,完全成认,“没错,的确与我这么说的,于是我借机试试你的伸手,哪知让我吃了大亏!”这家伙叹了口气,“是我一时大意,也不愿下死手,否则以我的身手,怎么会着了你们的道?”
“呦,那我还得承你的情了?”张弛气得上去就是一拳,“你这家伙明明知道暖暖与我已有婚约,还敢出言调戏?”
这家伙低头一转,就躲了过去!“嘿嘿…,我就是想看看这丫头意志坚定不,以我玉树临风的模样,想要勾引个把小姑娘,还不是轻而易举?”
“砰”一拳上去,直捣鼻梁!
“哎呦,张弛啊!几年未见,你咋这么爆力?我开个玩笑都不行?”这家伙手捂着鼻子,手中鲜红一片!
“行啊!我也是开个玩笑,可好笑?”张弛揉了揉拳头,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我如此英俊的脸,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你不要太自恋,小爷也不差!”
“切!毛孩子罢了!”君无缺一甩脑袋,那模样真的很欠扁!
“恶!真不要脸!”然而就在此时暖暖送了些茶点过来,一听这话,直接被恶心到了!
两家伙都不由老脸一红。暖暖也不由脸一红,转身就跑出去了!
“咳咳咳……”君无缺缓解了一下尴尬,两人互望了一眼。
一想到李素岫,一下子就想到了李峙的身份。
“我一直不知你与那与李舟李县令还有过往!你怎么会是李舟扶养长大?实在令人费解!”
“我母亲是先皇的妃子,只是宫女罢了!我那母妃与先皇有了一夜雨水之欢,之后便有了我!”君无缺叹了口气,“我倒是觉得先皇,并不十分注重于我。”
“那你从小怎么会在李县令家长大?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张弛实在太好奇,这家伙不会是被迫害,才被送出宫的吧?
“我母亲是李县令的胞妹,因母亲身份低微,生下了我,差点被当今天子的母亲,也就是后来的太后逼死,母亲为了守住我,只得将我送走!”
“原来如此,你就这样被送走了,那太后不会怀疑?”张弛实在太好奇,这宫廷秘辛,活生生地就在眼前。
“我那母妃相当有手段,假称我已死,并将所有恨意都掩藏起来。取意逢迎皇后,这才活得一线生机!”
张弛听着这些宫斗,不由无语,最是无情帝王家,果然哪个朝代都是如此。
“这里似乎与梅相没什么关系呀?你怎么几次都去刺杀梅相?”张弛不由奇怪,这家伙行事处处透着古怪,让人摸不着头脑。
“怎么与他没关系?我不是因为他,我能如此轻易的被当今找上?”
“就为这?至于你要几次刺杀于他?”
“当然不是了!梅相后来与当今勾结,想了结于我,因为他认为我更比当今有危险,不好控制!所以处处压制于我!”君无缺苦着一张脸,“实则他不是怕我不好控制,而是因为我知道他的秘密!”
“又是秘密?你这家伙知道的秘密还真不少呀,属包打听吗?”张弛看了这家伙一阵无语,不由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