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上。
封青岩踏空而去,留下一个风华绝代的背影。
不久后,他便来到神威雷泽边上,盘坐在一座被雷霆轰成焦石的山上。
青铜棺便摆在一边。
在他身后的远处,出现不少文人的身影,但是他们不敢贸然靠近。
一是畏惧。
二是尊崇。
虽然他已经离开是非之地,但事情并没有因他的离开而平息,反而是越演越烈。毕竟四大教派的文王联手刺杀白衣君,影响实在是太大太坏了,令整个天下震怒无比,亦让无数人不敢相信,四大教派会如此丧心病狂。
此时天下有无数文人,对四大教派发起口伐笔诛。
虽然四大教派皆已经辩解,但是无法否认四大文王的身份,他们的确是法家、兵家、天历家和纵横家之徒。所以在面对天下的怒火时,他们亦是百口莫辩,在世人的口伐笔诛下,反而越描越黑
当然,亦有不少明事理之人,认为当中或许有误会。
只要不是丧心病狂之人。
谁会去刺杀白衣君?
亦有不少人认为,是有人在暗中挑事,准备将火烧到四大教派,甚至是圣道身上。至于是仙道、妖道、神道,还是巫道、武道,甚至是幽都,皆有可能是幕后黑手。
但是嫌疑最大的,却是仙道。
仙道原本便是圣道,更易培养出四大文王,甚至更多的文王。
这不是难事。
不过幽都嫌疑亦不小。
毕竟幽都一直想破开的圣道的压制
焦石山上。
封青岩静静盘坐不动。
在第二天天色刚亮时,焦石山便来了数位大贤,分别是法家、兵家、天历家以及纵横家的大贤。
他们来焦石山,是为了给白衣君一个说法。
并澄清不是他们所为。
封青岩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至于是不是他们所为,甚至是不是圣道所为,他一时之间亦说不清。或许是有人在暗中挑事,准备把火烧在圣道身上,亦不是没有可能。
他对此不关心,亦没有兴趣。
此时他在思考和揣摩“白衣君”的身份。
其实他亦没有想到,自已只不过是不想为世人所知,才会隐去身份而已。
但是,就此出现了“白衣君”的身份。
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
他蓦然发现“白衣君”,并不是他的另一个身份那么简单。他隐约感受到,“白衣君”似乎代表着某种存在
这个身份十分神秘,似乎蕴藏着未知的伟力。
这让他亦惊讶不已。
“白衣君到底是什么存在?”
封青岩睁开眼睛,眺望远方的滚滚雷霆思索起来,只是简简单单的“公正”?他有认真思考过,似乎“白衣君”的确是因“公正”而生,从而成为某种形态的存在。
但他不认为会如此简单。
当然亦有可能他想多了,或许只是简简单单的“公正”。
这时在焦石山四周,不时浮现一些文人的身影,似乎对白衣君充满好奇。亦有不少文人不远万里而来,便是为了一睹白衣君的绝世风采,甚至还有人是来朝圣
这两天来。
白衣君的风采,真正登顶了。
即使是古来今往的第一虚圣,似乎亦有所不如。
白衣君一句“我能镇压禁忌,亦能镇压天下”,瞬间便引爆了天下般。
“拜见白衣君。”
“拜见白衣君。”
焦石山外,不少文人恭敬行礼。
除了不少前来一睹白衣君风采的人外,亦有不少欲要追随或者是献宝,甚至是想提供帮助的人。
可惜整个周天下,只有楚国有云海雷舟。
虽然有一些圣品文宝,亦可助白衣君渡过神威雷泽,但是此时并没有人拿出来。毕竟楚国有云海雷舟,且云海雷舟是最好的渡泽神器
且白衣君并没有向他们借。
倘若白衣君开口,他们或许会提供
毕竟现在圣道教派,正陷入世人的口伐笔诛的是非当中,正好是摆脱嫌疑的最好办法。
这应当是圣道教派,自已亲自送上门最佳。
但圣道教派或许有自已的考虑。
“拜见白衣君。”
一名中年男子走上焦石山,朝封青岩一礼便道“君上镇压禁忌,乃天下之大义也,吾等世人莫不敬佩至极。今君上欲渡雷泽而无路,而吾等小人恰好知有小径,可通过雷泽”
封青岩闻言,微微有些诧异,便道“你是雷光城之人?”
“正是。”
中年男子有些诧异。
似乎想不到白衣君会知道雷光城,甚至知道他们的存在。
这时封青岩却没有多说什么,对中年男子点点头后,目光便移到雷泽中。中年人见白衣君不说话,亦没有多言,对着封青岩一礼,便离开了。
此时焦石山四周,亦有不少文人诧异起来,想不到雷光城的人出现了。
难道雷光城的人,真寻到了一条小径?
当然,这小径很难说,有时候会十分安,但是有时候亦会成为绝凶之地
谁亦无法说得清。
更无法肯定。
但是,身为大贤级别的存在,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死去吧,还是有很大的机会走过雷泽
而在此时。
雷光城的人来到焦石山,主动为白衣君提供小径的事情,已经传到楚国王宫,甚至亦传到了圣道教派。
“大司马,明日便是白衣君所言的三日之期,借还是不借?”
楚国丞相皱着眉头道。
项怒沉吟一下便摇摇头,道“吾等之言,早已经传遍天下,天下亦皆知云海雷舟已损,需五日方能够修好。倘若明日我楚国借了,便是我楚国之前故意刁难,甚至阻挡白衣君镇压禁忌,必定会引起世人的口伐笔诛,甚至是怒火,这不妥。”
这时项怒眨了一下眼,又道“况且,云海雷舟真的损坏了。”
楚国丞相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看着项怒。
“在白衣君离开时,吾已命人损坏了云海雷舟,真需要五日才能修好。”此时项怒颇有些无奈道,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但是不得不继续骑下去。
楚国丞相闻言,眼睛一瞪。
但他仔细想了想,似乎这是最恰当的操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