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王们又不傻,看到风雪黾后它们已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众兽王不禁感叹,这场赌它们却都赌错了,风雪黾才是最后的赢家啊!
风雪黾还是淡然看着一号蛇鱼使者,“现在呢,你们还要打吗?”眼中则露出了你的兄弟要找死可不关我事的表情。
蛇鱼使者头目现在别提多后悔了,如果能重新选择,它绝不会再让它的兄弟们冒险了,可惜没如果。
却也不算太晚,一号蛇鱼使者何许人物,它迅速调节了自己情绪,而后对风雪黾暗道:
“你们走吧,以后我们绝不为难你们,这次我们认栽了!”
“好,我告辞了。”风雪黾道,虽然一号蛇鱼使者的语气并不好,但风也不在意了。
临走,风雪黾撤去了灵力阵,而后很快便追上了小龙他们,众人朝着蛮荒之地外面而去,这场蛮荒之地的风波也算到此结束了。
蛮荒之地之后会有怎样的变化,风雪黾并不想管了,总归风雪黾也没有赶尽杀绝,他觉得事情做的差不多也就行了。
这次,由于风雪黾的到来,蛇鱼王与大半的蛇鱼使者死去,等于说蛇鱼族实力锐减,以后也难再作为蛮荒之地湖心岛区域的首领了。加上飞天虎离去,其领地也将会引来各大兽族的争夺。
风雪黾却不想管了,花了一天终出了蛮荒之地到了新村,很快就回到了故郡绝斩盟。
这次蛮荒之地一行,风雪黾可谓收获不多,失去的太多,他心情不好,很快告别了水长老。至于飞天虎,风雪黾也没有心思收为己用,便做个顺水人情送水长老了。(两个似乎还挺有缘)
回到了自己居所,小龙首先问道:“黾哥,现在你可以说避水哥怎么了吗?一路上你都不快,说出来会好些吧?”这话也是小龙早就想说的了。
风雪黾于是把避水舍己救人让他恢复实力的事说了一下,并自戒指中取出了避水剑(黑铁剑了),随后只是神伤。
“什么?避水哥挂了你为什么还放过那些家伙,要是我我早就杀光它们了,就算它们数量巨大又有何惧?”小龙怒气中烧,可见其身上的冰寒气息也有很大提高。
“小龙,淡定!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风雪黾道。
“不知,只是你如此冷静倒让我很难想象,你也不是这么好(显然小龙还是很清楚风雪黾绝不是喜欢放人的性格)的人啊。”小龙不解道。
“小龙,这话我只和你一人说,避水虽然暂时离开了我们,但是他还有机会复生的,所以我才懒得浪费时间与它们打斗呢。也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风雪黾道,“避水乃剑灵,是阴阳系的宝剑,只要有足够的阴阳之力便可让它恢复。”
小龙沉默了,但是很快也恢复了正常,也难怪风雪黾可以含泪面对一切。
“那黾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帮避水哥复生啊?”小龙又问道。
“很快!你帮我护法吧,只要看我有不对劲,立刻冰冻我,明白吗?”风雪黾道。
“那黾哥你需要多长时间?”
“三天吧。小龙,全靠你了!”风雪黾道。
“没问题,黾哥。若无你,我早死了。我们之间也不必如此!”小龙道。
“我还是得叮嘱你一下,若我有异动,立刻冰冻我,不要迟疑!”风雪黾再次道,这下小龙就觉得风有点啰嗦了,也不耐烦起来。(风雪黾却觉得很有必要先讲清楚明白)
大约小龙也看出了风雪黾郑重其事的表情,后面也记下了,决定还是按照风雪黾所说一分不差地执行算了。
风雪黾随即正式进入正题:他开始调息起来,并祭出了自己的灵海。现在的风雪黾的灵海已并不单纯,里面中心由阴阳二气池所占据,而阴阳二气池也正是风雪黾灵力的主要来源。
风雪黾现在所需要做的只是把阴阳二气池从他的灵海内分离出来,毕竟它并不属于风雪黾自己,老是待在灵海内对他修习也没好处的。只是分离的过程是艰难的、痛苦的和极度危险的。
之前,风雪黾的灵海乃受到了几近奔溃的危险,其性命亦是难保,幸亏避水牺牲自己把它的阴阳二气池给了风雪黾才暂时保得了风雪黾。
如今,风雪黾想分离阴阳二气池却是又要与死亡作搏斗了。不过也无可奈何,因为阴阳二气池乃避水的核心,早晚也得再还给避水的。
说干就干,很快风雪黾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阴阳二气池顺利脱离了风雪黾的灵海,风雪黾变得极度虚弱起来——并蓦地大脑疼地钻心,乃是灵海受重创的正常表现了。
小龙见状,风雪黾似乎很痛苦,表情也不正常,这不正是异样的状况吗,于是遵循了风雪黾的命令毫不客气地冰冻了风雪黾。
顿时,风雪黾是好受多了,但是心里却万马奔腾,只想说句“小龙你大*,有必要这么听话吗?”
过了约一刻钟,小龙的冰冻之气结成的冰棍也融化了,风雪黾忍着寒冷(此时已感觉不到头疼了),调起了阴阳二气池内的阴阳之力进入了他新召唤出的阴阳异像之中,而后又从阴阳异像之内调起了阴阳之力进入了自己的灵海之内。
风雪黾的阴阳异像是有疗伤作用的,所以他这也算是自我疗愈了,只不过由于风雪黾的灵海还在受伤中,无法产生新的灵力,便只能靠吸取外界(阴阳二气池)的阴阳之力来补充力量罢了。
现在,风雪黾已步入正轨,只待时间过去灵海恢复,之后他就基本能恢复了,外伤自不在话下。
小龙也看出了风雪黾的状况,只是他现在已帮不了什么了,于是便到了门口屋内,也可防止外面的人突然闯入。
小龙现在所想,唯守护好风雪黾而已,其他他都不去想了。。
飞天虎跟了水长老,虽不很高兴,但也甘之如饴,跟着水长老与跟着风雪黾对他来说也并无多大区别,他能够明显感觉到。
风雪黾绝不平凡,水长老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