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问题,我是绝斩盟盟主,你还不信我吗?”风雪黾道。
“多少?”白露问道。
“每月给你一个金币,行吗?以后还会加的,等我们绝斩盟发展壮大后。”风雪黾淡淡道,仿佛真的是他说的那样一般。
一个金币很多吗?其实也不多,但是在故郡这个破落小地,也不少了。
白露没再说什么,算是答应了。这下轮到风雪黾疑惑了,修习者以修习为重,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啊,有用吗?
想归想,风雪黾也没细问,然后就带着白露和莫与回到了绝斩盟。这件事便暂时告一段落了
风雪黾进入了自己的居所闭关修习,期间有人是看到了,不过也没在意。风雪黾虽回来了但却对绝斩盟并无太大影响,如此做好自己的事便最重要了。风雪黾这个甩手掌柜做的还真是轻松呢。
风雪黾修习什么呢?他的灵力暂时已很难提升,他的修为和力量几乎停滞,所以就只剩下武学和辅助战斗的阵法了。
说起武学,风雪黾的无相灵诀已练至从心境,算是圆满了。由无相灵诀延伸出的灵力阵也算是风的底牌之一了,只是消耗太大他还不敢随便用。
风雪黾的电术第一式刚步入从心境,合该熟悉并掌握的了,练成之日也可为他增加不少战力了。这第一式电术“电光火石”该是可以作为风雪黾的常规战斗方式之一的。
奇异小剑,虽不起眼,但是可引发电光剑,威力非凡,所以风雪黾只能私下去练而不敢随意使用的了,尤其是在魔界以及其他龙州辖下界,风雪黾就更不能去用了。
说起阵法,这不,水线天才教了风两个,看样子得需要风雪黾些许时间才能掌握了。
水线天既然借助于一线天的躯体重生了,那他多少也继承了一丝一线天的能力——卜算。就算水线天卜算能力不佳,那也一定可以多少知道一点风雪黾在龙州发生的事了。
可说,风雪黾龙州一行绝不平凡,这一点水线天一定是知道的,所以为了风雪黾以后的安全着想,教给两个阵法给风雪黾也是不得已而又必须的了。
水线天所教的两个阵法难道不正是为了风雪黾而特意又刻意的吗?(风雪黾大约却是不知道呢)
除去修习,风雪黾要干的事还有很多,譬如帮小龙晋级。(已许久不见小龙境界有变化了,这可不妙啊,小龙也确实太着急了)若是小龙还无法晋级,怕是他就要出去自己想办法了,到时候一定会出事的啊。
小龙要晋级,避水也想进阶啊。(虽然避水已阶位很高了,但是他还想更高,到时候就算不要风雪黾操控,他的实力也可以堪比日月)
可惜,风雪黾没空管避水和小龙了,他得先做自己的事。
要想把电术第一式参悟完全并练至从心境又谈何容易啊,他之前也是在与魔界护长的战斗中无意参悟而出的。现在,风雪黾在自己的居所内,全无外界刺激,恐怕难啊。
电术乃是很强的法术,也多用于战斗,所以要想练成肯定也少不了不断地战斗了。在故郡又能和谁战斗呢,又有谁可以是风雪黾的一合之敌?
很尴尬!看来只能先把水线天教给风雪黾的两个阵法先学会了,这也是水线天对风的期望了。
目标已经确定了,风雪黾就进入状态了,这次他是誓要把两个阵法弄明白才会罢休的。
小龙,和避水,出去了绝斩盟、离开了故郡一趟,到了新村,又深入了蛮荒之地纵深处。具体进入了多深,小龙也不知道了,但是总归远远超过了一般的郡的蛮荒之地辐射范围、也超过了一界的蛮荒之地辐射范围。
新村乃位于魔界极东之处,又人烟稀少,所以自是兽生存的绝佳之所。可以毫不客气的说,新村极东的蛮荒之地乃整个龙州兽们生活的最舒服的地方了。
大约一天过后,小龙和避水已深入了蛮荒之地一千万米远了,此处已是蛮荒之地的中心地带,可说完全是兽的地方,与人没多大关系了。
“好了,就是这儿了,避水哥。”小龙道,不免有些开心,同时小龙头上的角也微微发出光芒。
“小龙,这儿的确是可以,但是我们的实力是不是有点……那个啊?”避水道。
“应该不会有事了,我已经五级境了,你还是上重宝剑,就算打不过,也还可以逃的嘛。是吧,避水哥?”小龙道。
“算了,来都来了,不能浪费此行才好。这里该以三级至四级蛮兽为多,要是运气不好碰到了五级蛮兽或更高,我们即刻逃走便是了。”避水道,
“而且我们此行也不是为了蛮兽而来,是为了灵药了。这里兽虽多,但是对于灵药的感知却远不及我们,加上这里长久无人,灵药生长条件比外边好太多了,所以有可能会有金级灵药的。”
“嗯,没错,避水哥你想的和我一样呢。要是我可以得到一株金级系灵药,我的修为就不会是只有五级境这样了。甚至我都有一丝机会去晋至八级境,哈,想想就激动呢。”小龙道。
“先别想了,我们速战速决,时间拖久了要是让这里的兽发现那可就不妙了。
小龙,我们约定一下吧:若是只有一株金级阳系灵药,我们就都不要了,给风雪黾;要是有系金级灵药,便给你;要是有一对金级阴阳系灵药,归我,可好?”避水道。
“没问题,我们快行动吧!”小龙迫不及待道,“我已经看到有蛮兽朝我们这边来了,我们先躲躲吧。”
“小龙,别闹,好吗?我们往哪躲啊?
也罢,先去天上了,辛亏它们都不会飞。”避水道。。
可是,避水和小龙似乎是想错了,来的蛮兽虽都不会飞但是其中一个却拥有比飞更可怕的能力。
避水和小龙正欲上天躲避一番,一只飞天虎极速奔来,攀缘着一棵树却是直接到达了很高的位置,而后飞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