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夫人虽说已经四五十岁,但保养极好。
而且,也确实如刘贵贵所说的那样,这刘夫人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颇有大家风范,看起来就像30左右的名门闺秀。
虽然,此时的她浑身衣衫破烂,而且全身上下沾满鲜血,却丝毫不影响他温婉典雅的气质。
也怪不得这刘云谦这样的人物对他用情至深。
陆尘连忙摆了摆手,将两人扶了起来,对他们说道:「我是医生,治病救人原本就是我的本职工作,两位不用这么客气。」
刘云谦让刘贵贵扶着刘夫人去屋里换洗一下衣服。
等到两人离开,刘云谦的脸色陡然就阴沉了下来,对陆尘说道:「陆先生,我夫人这身上的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尘也微微皱着眉头,对刘云谦说道:「准确来说,你夫人并不是得病,而是被大仙附体。」
「也就是俗称的中邪。」
「这方面牵涉到一些玄学方面的东西,我也不好给你太过深入的讲解。」
「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刘先生,你先是被人下了毒,紧接着你夫人又中了邪,你有没有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
刘云谦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对陆尘说道:「实不相瞒,上一次,我们在高铁上相遇之后,我就让贵贵着手开始调查。」
「与我所想,能对我们下手之人,必定是我身边非常亲近之人。」
「可是,这两天贵贵已经把我身边所有亲近的人都排查了一遍,尤其是负责我饮食方面的人,重点排查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
陆尘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说道:「上一次,其实你肚子里的那个毒蝎子未必就是在你饮食中下的毒手。」
「对方很有可能用的是巫蛊之术。」
「巫蛊之术?」刘云谦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如果是先前有人胆敢跟他说起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他必然会勃然大怒,将人彻底赶走。
但是经历了自己夫人的事件,尤其是和康斯坦丁主教以及陆尘接触之后,他虽然依然保持不信神、不信鬼的作风。
但是,他却对很多不理解的东西保持了一定敬畏之心。
陆尘点了点头,对刘云谦说道:「据我所知,有一种巫蛊之术只需要做个草人上面,写上你的生辰八字以及名字,就可以让蛊虫准确的找到你的位置,并且加害于你。」
「对方能找的这么精准,我怀疑他们在你家里面安有坐标。」
「刘先生,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太寻常的人来过你家里?」
刘云谦摇了摇头,说道:「能来我家里的都是我至亲至近的亲戚朋友。」
「至于同事,我为了避嫌,从来不让他们到我家里来,有事情直接在邮件里说就是了。」
「不过……」
陆尘的眉毛一挑,连忙追问道:「不过什么?」
刘云谦沉思了一下,说道:「几天前徐氏集团的徐占银曾经来过一次。」
「但是,我根本没有让他进我家门。」
「他只是在别墅大门口徘徊了一阵,最后被我严辞拒绝了。」
「他可能也觉得无趣,就呆了一会,自行离开了。」
「你说的那些东西他有没有关系?」
陆尘的眼睛眯了起来,对接着说道:「十有八九就和他有关。」
「他当时在别墅门口什么位置逗留过?」
刘云谦正在皱眉沉思,刘贵贵快速的走了过来,对陆尘说道:「陆先生,当时是我隔着大门把徐占银劝走的,我大约知道他当时站在什么地方。」
两人
快速的随着刘贵贵来到别墅大门外。
刘贵贵稍微打量了一下草坪,来到一个地方,说道:「徐占银当时大约就在这个位置。」
「不过陆先生,这和徐占银有什么关系吗?」
陆尘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很快就可以见分晓。」
说完之后,他脚下猛的用力,在草坪上狠狠的一踩,有一块草皮就弹跳了起来,
众人连忙来到小坑旁边,只见里面赫然摆着一个漆黑的小棺材。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陆尘将那小棺材打开,里面居然赫然躺着两个小草人。
陆尘连忙把两个小草人拿出来,众人都看到这草人背后写着刘云谦和刘夫人的名字以及一些日期。」
一见到这些字,刘云谦和刘贵贵等人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是难看。
刘贵贵面色冰冷,对陆尘说道:「陆先生,这是我义父和干娘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陆尘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对了。
「对方既然有人来放坐标,那就是为了万无一失。」
「只要这坐标被放下,哪怕施展巫蛊之术的人远隔在千里之外,都可以施展法术。」
「到时候,那蛊虫会自动的找到你的头上。」
「而刘夫人身上被人下了咒,他身上会有一种特异的气息。」
「如果附近有修炼的大仙,也就会自动找过来,并附在他的身上。」
「什么?居然有这种恶毒的招式?」刘贵贵和刘云谦两人的脸色都是陡然一变。
刘贵贵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义父,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徐占银那个王.八蛋给你抓回来。」
「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要下这样的毒手。」
陆尘一把拉住了刘贵贵,对他说道:「这种玄学方面的事情根本上不到台面,你就算把他抓来,他只要死不承认,你也就拿他没有办法。」
刘云谦也点了点头,说道:「陆先生说的对。」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们现在有监控,可以证实这些东西都是徐占银所放的。」
「但是这些东西根本根本无法作为证据去指控他。」
「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是谁要对付我,那我以后自然也会提防着他。」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些东西全部处理掉。」
他们两人齐齐的看向陆尘。
陆尘抓起两个草人,直接把草人后面所贴的两张纸撕掉,然后扯成稀巴烂扔在地上。
接着,他把那小棺材一脚踩碎,对两人说道:「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