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清怀着激动地心情,看着龙月炼制出了一炉丹药。
浓郁的丹香传来,龙月熄了地火,打开丹炉,只见十颗圆滚滚的丹药静静地躺在药炉底部。
“这地火真不好使,才十颗。”
听着龙月嘀嘀咕咕的声音,马玉清被打击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原来她不高兴,不是炼制失败,而是嫌数量少,还真是
马玉清的心脏遭受到了一万点的击打。
这次龙月炼制的是三级特级丹药,要是搁在自己身上,别说三级特级,就是三级中级,同样数量的药材,他也只能炼制出最多三颗,更别说十颗特级!
龙月将丹药取出,递给了马玉清。
“将此丹药为那人服下,就说这丹药师你炼制的。”
马玉清本想拒绝,但看到龙月澄澈的眼神,恭敬地接过丹药,去了前面。
龙月坐在茶室中喝着热茶。
这身体还真是弱,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救治,就让她有些精疲力尽。
马玉清从玉瓶之中倒出了一枚丹药,小心翼翼地为那名伤者服下。
转眼的功夫,那名伤患的伤口便止住了血,气息也稳健了许多。
见他生命已无大碍,马玉清和刘老板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药铺外边的众人,看着药铺中的余明脱离了危险,都很是惊讶。
没想到,那个年轻人真的将余明从生死线上给救了回来。
而刘老板看着马掌柜手中那缠绕着三道丹纹的丹药,更是激动地说不话来了。
他还真没见过有丹纹的丹药!
那浓郁的香味,显着迅速的疗效,更是说明这丹药的神奇之处。
只是现在杂人太多,他也不好问老友,这丹药是从哪里来的。
不过,他隐隐觉得,这丹药,估计和刚才那个有着神奇医术的年轻人是分不开的。
他的内心有点小激动:此人医术如此高超,是不是就可以救回自己的弟弟?
马玉清见病人气息稳健,便对门外的胡立生抱拳说道:“这位壮士,病人危机已解除,若是可以,你们还是将他抬至他处静养,毕竟我这药堂来来往往人数繁多,冲撞到病人就不好了。”
胡立生很是震惊,他没想到,那个看似年龄不大的年轻人真的医术高超,这么严重的病,她也有能力治好。
他很感激她和马掌柜,只不过
“马掌柜,谢谢你们救回了我的兄弟,我胡立生感激不尽。只是我的兄弟伤情很是严重,我们几人又都是大老粗,不懂一点医术,也不懂得照顾人,若将他带回去,稍有闪失,恐发生无法挽回的后果。
所以恳请马掌柜能够允许我的兄弟暂避贵药铺,三天后,我们定来接走他。”
马玉清眉头稍蹙。
这人看着也不是那大奸大恶之人,而且他的眼中有着深深的隐忍和痛苦,若非是英雄末路,他估计也不会做出讹人以及求人之举。
罢了,帮他一次又如何?虽然对他们前面胁迫老友之举不是很赞同,但好在,人救了回来比什么都强。
刘老板见胡立生如此说,忙开口道:“壮士放心,人是我商行魔兽所伤,我必负责到底。旁边的客栈我已派人订好了四间上房,你们抬着这位兄弟先去休息。”
胡立生禁不住看了刘老板一眼,什么都没说,抱拳让人抬着余明去了隔壁客栈。
门外众人都是目睹了龙月的医术,等胡立生几人离开后,纷纷涌进了药铺,要求马掌柜请龙月出来替他们看病。
马掌柜忙抱拳道:“诸位稍安勿躁,我侄儿才从老家赶来,舟车劳顿,身体疲乏,不能过于劳累,诸位先请回家,等我问完侄儿才能决定他能不能替诸位诊治。”
众人一听,十分不满。
“马掌柜,你这话我们就不爱听了。医者旨在治病救人,我等身体不适,请求看病,哪有将我等往外推之理?”
“就是就是,马掌柜,别人的生命精贵,我等的就贱吗?为何能给别人看病,我等就不行?”
“掌柜的,我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孩子一直发高烧,要是不诊治,他会他会死的!”
“掌柜的,你是不是看着刚才呢几人孔武有力,你不敢招惹,才尽力救助?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你不屑一顾?你可不能这样啊,我们”
“掌柜的”
现场一阵嘈杂,马掌柜一甩衣袖:“都给我住口!我济世药铺自开张以来,一直本着治病救人的宗旨,从不苛待病人,不畏权贵,只要是来看病的病人,都是一视同仁。
今日在场的诸位,我马某人何时多收过你们一吊钱?好多人可是在本药店赊账看病的,我马某人可曾逼你要账?可曾强求你们做什么?
今日家中侄儿初来此地,他不计价个人得失,毅然出手救人,你们不但心怀感恩,还一次胁迫我的侄儿来为你们诊治,你们哪来的脸?
再说,一般疑难杂症,找我便可,我马某人何曾将你们拒绝在外?
告诉你们,威胁我没用,我不吃你们那一套!现在,都给我出去,今日我济世堂药铺不再诊治任何一个人!福生,送客!”
众人一听,满面愧疚。
马掌柜的医术高超,为人和善,在这夏木城威望乃至地位都很高。
今日也是他们被龙月奇异的治疗手段所惊到了,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大的毛病,所以忘了自己的本分,将他们贪婪怕死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众人满面愧色的向马掌柜告别,只有那名抱着孩子的妇人跪坐在地上不肯起身。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他已经烧了三天了,再不救,他真的就扛不住了!”
说完,妇人便嚎啕大哭。
马掌柜上前,将孩子从妇人的怀中抱了过来。
孩子满脸通红,气息粗重,已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把过了脉,马掌柜眉头紧蹙。
这孩子脉象紊乱,体温过高,自己炼制的去热散根本就没有什么效用。
这可不好办呀。
为孩子服用了去热散,马掌柜看向后院:这病,只能依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