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针对他,骂的再难听,也无所谓。
异族、叛徒、哪个敌人骂的不比这些人难听?
他们恨不得生吃了林城!
但清秋和小莜却不同,前者是他的青梅竹马,后者是他唯一的血脉!只要他在,就不能让她们受一点委屈!
吴鹏妈妈惊呆了,怎么也想不到林城竟会让她下跪道歉。
哪怕牙都被打的掉光了,还是忍不住嗤笑道:“林城,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下跪?就是市府一号来了,也不敢当众说这个话!我道你老母的歉!我老公就在路上”
“碰!”
林城也不再废话,按着她的脑门,冲着地板直接狠狠的来了三个响头。
随即,在吴鹏妈妈呆滞的表情中,掏出了自己的通讯器,寒声道:“你刚才说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大发沙场是吧?还有你们,家里开的都是挺大的超市、建材店是吧,你们不是喜欢仗势欺人吗?那我就打掉你们的家业,看你们的嘴巴还敢不敢这么臭!”
电话拨通后,直接冷冷道:“刀疤,大发沙场,升日建材,鹏龙超商半个小时内,给我打掉,有没有问题?”
刀疤此时正带着弟兄们接手地盘呢,身后五百多人,全部拿着刀抢棍棒,脚下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老大,闻言顿时大笑道:“林先生,您放心!这算个什么事?不用半小时,十分钟,拿不下这几个店,您拿我刀疤试问!”
不等林城吩咐完毕,一众神色狰狞的混混,已经朝着几个地方冲了过去!
场上一片死寂。
但很快,就是一阵低笑传来。
这家伙难道被刺激的失心疯了?
说的跟真的一样,还找人砸了他们的产业,当自己是谁?
如果说之前,秦青画指不定就给这个小白脸出头了,可现在秦家现在面对黑寡妇的进攻,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能分出力量给他去砸场子?
更不用说他们几家也都有自保的力量!
眼前这个小杂碎,也配如此叫嚣?
吴鹏妈妈更是神色狰狞道:“林城,你不用在这装神弄鬼!快去,我等着你砸了我老公的产业呢!赶紧去啊!不去你是我儿子!”
“没错!我们好怕啊!快去!快去!”
“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谁!”
一众家长也跟着嘲讽起来。
吴园长更是不屑的摇了摇头。
此刻,他也懒得废话了,现在只要等自己的关系来了,就能把这小子送进去。
到时候十年,还是二十年的刑期,也就是自己一句话而已。
见状,叶清秋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她知道林城认识刀疤,也知道刀疤在清湖区的势力。
可那只不过是一地的小龙头,距离称霸海州还有不小的距离,怎么可能短时间内砸了这么多产业?
为了不让林城难堪,她低声道:“林城,算了,我们走吧。”
“没事,他们不是说等着吗,那就等等看好了。”
林城拍了拍叶清秋的手,轻笑出声。
吴鹏妈妈想到自己被强按着磕的头,阴阳怪气道:“放完狠话就要走啊?叶女士,我们可还等着家里产业破灭,给林城磕头呢!今天这事,不给我一个交代!谁也别想走!”
此时,恰好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她的老公,顿时满脸狂喜道:“一定是老公带着人到了!你们死定了!”
随即一脸得意的看向林城道:“林城,你要是现在跪下来求我的话,我说不定还能让我老公动作轻点否则,呵呵”
叶清秋心底一沉,脸色也是更加苍白,抱着小莜的手都紧了三分。
大发沙场的名号,她当然知道,那是海州最大的砂石供应商,十多年来无数想要插手的人,都被大发的老总连黑带白给打掉了,连她的这次秦家工程都用的是他们家的,说一句手眼通天绝不为过!
其余人更是满脸冷色。
他们也联系了自家的人,不过大发沙场在他们当中背景最大,现在来的速度也最快,那就交给吴鹏妈妈来收拾这小子好了!
“不如接了电话再说?”
林城却依旧神色平静,嘴角还露出了一丝不屑。
“不到黄河不死心!等我老公的人到了,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吴鹏妈妈冷笑一声,直接接通了电话。
“喂,老公吗?你带着人到哪了?我可是差点被这小子”
她还特意放了公放,满脸得意,可下一秒,对面传来一声怒吼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个臭婆娘,到底惹了什么人物?家里的沙场刚才被人给砸了!十六条采沙船全被沉了!”
“什什么?”
吴鹏妈妈一脸呆滞,下意识道:“那你赶紧带人打回去啊!”
这些年称霸砂石市场,眼红大发的也不是一家两家,闹事的就更多了,但都被丈夫全收拾了回去。
没想到却听丈夫怒吼道:“我打你个棒槌!对面来了三百多人啊!几十辆车!我拿什么打?完了!这下全完了!老子一辈子的心血啊!”
他这么说完,甚至顾不上挂断电话,在那头哀求道:“几位大哥,求你们别砸了”
但打砸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停顿,依旧碰碰的砸个不听。
随后便传来一声冷笑:“跟我们说没用,去和林爷说!”
电话此时也被挂断了,吴鹏妈妈却是僵立当场,浑身颤抖。
全场更是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看向林城,宛若被掐住了嗓子的鸭子。
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可,这怎么可能呢?
林城他,不就是个靠着秦家大小姐的小白脸吗?
吴园长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僵,怎么也想不到林城那通电话竟是真的,一下调集了三百人!
不等众人开口,林城就冷声道:“吴鹏妈妈,现在,怎么说啊?你刚才的话,我原路奉还,现在给我老婆女儿磕头认错的话,我说不定还能大发慈悲,让他们住手。”
“我”
吴鹏妈妈脸上一阵青红交接,整个人不住的哆嗦,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富贵了那么多年,刚才又被强压着磕了头,这个头,怎么低的下去?
可家里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