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守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乔瀚,乃乔家执剑之主,其威之盛,八大世家的众多强者也要称对方一声龙尊。
纵算是我,也对其有着三分忌惮!
赵清是什么人?乃是乔瀚的亲外甥,更是大夏昔日一代道尊赵半仙之孙,横扫大夏众多修士的武王赵红衣之子。
呵呵,战守疆,不是我瞧不起你!
倘若你为了家族,真的敢对此子清算,别说是我,纵算是战家全族,也要称你为一声英雄!”
战建安闻听此言,先出言激将,又话锋一转,将其捧的高高在上。
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逼”战守疆,真的去做这件事情!
战建安诸多心腹,闻听此言,心神异动。
立于一旁的战金龙听到战建安这么说,发出嘲弄,道:“安哥,恕我直言,战守疆内斗、蛊惑人心的本事,是属一流!至于对外出手,为族平事。
呵呵,他真没有这个胆子!
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做吧,我虽然能力一般,但为了战家,以身试险的血气,还是有的,而且很多!”
战守疆本就是戴罪之身,此刻又被人嘲讽(没有胆气)、(毫无血性)、(善于内斗),别说是他,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遭不住这么一连串的激将!
“战金龙,你他妈给我闭嘴!”战守疆怒目圆瞪,叱喝如雷,震得人耳膜生疼。
战建安站在一旁,默然不语,冷冷看着。
战金龙眼神掠过一丝异样,仍旧嘲讽道:“闭嘴?怎么,战守疆,难道你真敢对赵清动手?呵呵,少在这里猪鼻子插大葱在这装象了!
我和你相识这么多年,我比还清楚,你到底是怎样一个的懦弱之人!”
轰!
战守疆身上的修为气势蓦然爆发。
这第四境的强悍气息,形成一股尖锐的风暴。
战守疆目露杀气,手腕上聚起一缕罡风,大有要动手的架势。
战建安及时出言,对着和自己一唱一和战金龙训斥道:“金龙,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如今正在咱们内忧外患的时候,与其在这里嘲讽自家兄弟。
不如多想想,如何团结一起,以来横扫内外诸敌!”
“战金龙,我告诉你,今天如果不是族长在这里,我一定要和你一决生死!”战守疆咬牙切齿,对其恨之入骨,众多族人全在此地,对方却对自己大肆贬低,他如果没有任何回应,那从今往后就别想在族人面前抬起头来了。
“哼。”战金龙面露不屑。
战建安愤恨,收敛起自己的气息,望向战建安,沉声道:“族长,我刚才所说的话,全都是真心实意!
赵清那个小畜生,诚然背景雄厚,来历不凡。
可那又如何?!
既然他敢分裂咱族,诬陷您的民声,咱们就必须要有所还击!
族长,请准我前往南省,借此子之人头,壮族长之威名!”
“赵清身边高手众多,据我所知,有一名第四境的修士,常伴其身的!”战建安眼皮一垂,幽幽开口。
“区区一个第四境的安保,不足为惧!
我在暗,他在明!
别说有第四境的修士保护他,就算是第五境,也毫无作用!
我杀他,不过一瞬!”战守疆极为自信。
战建安闻言,微微颔首,随即面露威严,望向一旁,厉喝道:“金龙!”
“我在!”战金龙应声。
“你刚才听到守疆的话了吗?”战建安问。
“听到了。”战金龙应声。
“守疆虽然之前受了蛊惑,可身上的英雄血气,丝毫不少!你刚才对他出言不逊,道歉!”战建安厉声说。
“守疆兄弟,我错了!
抱歉!
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刚刚我对你有所轻视,希望你不要介意!”战金龙跪的十分自然,此刻毫不犹豫应声,彻底将对方高高捧起。
他嘴上虽然对战守疆大肆称赞,心里则全在讥讽,甚至觉得眼前男人真是蠢的令人发指。
只是因为一番口舌之争,便被架到如今的位置上,进退不得!
战守疆冷冷的看了一眼战金龙,点了一下头,随即深吸一口气,向战建安问道:“族长,那我现在即可出发,前往南省?”
“恩,最好带上一些心腹手下,做好情报工作。
咱等之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一定得是雷霆手段!”战建安应声,对其提醒。
“是!”战守疆应声,随即于众目睽睽之下,朝外走去。
现场的众多族人见到这一幕,各个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陷入沉默。
战建安环视余下心腹,冷道:“今天我很欣慰,因为有守疆、金龙这样的兄弟,愿意为战家,愿意为咱族有所作为!可我也很心痛!
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居然还能被外界蛊惑,听信了谣言,动摇了咱等兄弟们的根基!
不过,我能理解!
这一切都是因为,传递谣言者,乃是我那自由亲密无间的好弟弟!
但……仅此一次!
诸位兄弟,倘若日后类似的事情,再有所发生,那就不要怪我,不念及多年相伴的手足之情!”
现场跟随了战建安多年了的众多心腹,听到这么一番训斥后,各个不由站直了身子。
一时间纷纷应声,于杂乱之中,承诺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犯。
待处理了众多心腹人心不稳的事情之后。
战建安阴沉着一张脸,径直离开,不一会儿,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待到了书房,打开明灯的一瞬间。
屏风处,一道身影走出。
元白城急切问道:“拿到了吗?”
“拿到什么?”战建安神色不忿,没好气的反斥。
“通往战家祖地的符令啊!你不是已经当上族长了吗?按照规矩,这符令应该由你掌管才对!”元白城神色蓦然凝重,急切说道。
“拿到了又怎样?!你知不知道,现在连战家族内的诸多族人,都认为是我杀了老头,甚至连我一众心腹,都有人敢站出来,对我有所质问!”
战建安愤怒至极。
这样的危险局势,是他从未有所预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