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领头羊都撤了,跟班们往院外小跑而去。
很快闹哄哄的大厅便只剩下一群书生,这些书生一个个或是尊敬,或是羡慕,或是两眼放光的盯着陈枭,没有一个去过多寒暄,他们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
在人群消散后,夏清秋笑着打趣道:
“如此佳人,春宵一刻值千金,陈兄还等什么?”
陈枭只觉上了贼船,不明白才见面不就的玻璃会为他豪掷万金,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但此刻午餐都摆在眼前了,陈枭要是不吃,岂不是成二傻子了?他也不矫情,嘿嘿笑道:
“嘿嘿,说的正是,那我得抓紧时间,天都快亮了,还不知道能打几炮。”
……
雅院内庭,香闺中。
“呼~舒服~”
陈枭斜靠在浴桶,双手搭在边缘,脸上盖着毛巾,舒服的呻吟出声。
身后霓裳搭在他肩膀上的小手正缓缓的往下滑落....
"嘿嘿,停,这里我自己来!”
陈枭此时心里还想着事,可不敢让她胡来,忙握住霓裳的手腕,嘿嘿一笑。
“呵呵呵,公子还害羞呢,奴家好喜欢....”
见陈枭一副初哥模样,霓裳娇笑连连,惹得某人心里一阵痒痒,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笑,再笑信不信老子办了你,陈枭心中恶狠狠的想着,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局促模样,他也想春宵一夜,但一想到那督尉公子临走时那怨毒的眼神,他哪里还有享乐的心思。
陈枭也不管湿不湿身,拿起袍子就往身上套。
霓裳满脸疑惑,气氛都到这里了,他不应该是向自己扑过来吗?然后自己再抗拒一下,顺手将他打晕,为何他洗完澡就穿衣服?
“公子,你这是何意?”
陈枭也不看媚态十足的霓裳,手上提着裤子,随口说道:
“没事,没事,不穿裤子我害怕,穿上裤子我才有安全感。”
霓裳的媚笑如同春日里的桃花,娇艳又带着几分狡黠。
她轻步上前,那半透的纱裙在她的步伐中轻轻摇曳,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陈枭的胸膛,那指尖的温度似乎带着一种魔力,让陈枭的心跳瞬间加速。
“公子,此处乃是奴家的香闺,奴家还能将公子如何呢?”
霓裳的声音如同溪水般清澈,却又带着几分妩媚,她贴近陈枭的耳畔,轻声细语,呼吸似乎都带着甜腻的芬芳。
陈枭只觉得一阵香气扑鼻,那香气中带着女子的体香和淡淡的脂粉味,让他有些沉醉。
但他很快便清醒过来,他知道美人香是英雄冢,不能沉迷在此。
浪蹄子,早晚有一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他深吸一口气,挣脱了霓裳的挑逗,露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道:
“我还有要事,就先行一步,他日如果有空,一定要好好领教一下姑娘的风采。”
说完便往门行去,霓裳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以为这公子要玩什么剧情,配合的幽怨的表情道:
“难道霓裳就这般入不得公子法眼,公子便这般狠心让霓裳独守.....”
话没说完,霓裳眼睛睁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陈枭头也不回的背影。
刚刚明明看到他在泡澡时流露出一种强烈的欲望和期待,为何此刻他像是变了个人,难道是贤者时间?不然怎能说走就走?
她试图从记忆中搜寻线索,思考自己是否露出了什么破绽,让他察觉到了什么。
然而,她的思绪如同纷飞的雪花,无法找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陈枭的身影在烛光中若隐若现,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仿佛逃离了什么危险一般。
霓裳心中生出强烈的疑惑。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还是这一切只是巧合?
另一边,关从虎一行人离开后,便被王大少带着去往档次仅次于天仙苑的青楼百花阁。
关从虎并非好色之徒,只是现在他一闭眼,脑海中便是霓裳那国色天香的脸蛋,和那丰娇水媚的身材,邪火便控制不住的往下窜,也只让马仔安排找地方泻火。
此刻他怀中搂着百花阁的头牌粉头,粉头衣领松乱,关从虎的大手正在里用力把玩着,
又觉不尽兴,便头埋下去用力拱蹭,弄得粉头呼喘连连,一脸媚态。
王大少眼神示意所有人禁声后,低声询问道:“关少,百花阁的头牌小翠您还满意吗?要不属下再去为您安排其他乐子?”
关从虎没有回答,从粉头胸前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他抚摸着手中把玩的玉杯,仿佛要将怒气全部倾注在这脆弱的器皿上。
一旁的小翠察觉出关从虎的不满,她轻步上前,双手轻轻搭在关从虎的肩上,吐气如兰:
“关少,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呀?”
关从虎一把推开小翠,声音冰冷如铁:“别碰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碰我!”
小翠被推开,摔在地上,但她并未流露出任何不满或痛苦的表情,反而迅速从地上爬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对待。
哐啷—
他狠狠将玉杯摔在地上,愤怒的嘶吼道:
“岂有此理,给我查,我到要看看,这两人是何来头。”
他不相信两人真是愣头青,就算是愣头青,再听到自己报出父亲的身份后,也应该有所顾忌,而那两人似乎对父亲的身份毫无畏惧,他想不明白,也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对方真的大有来头,因自己的莽撞误了父亲的大事,那就后悔莫及了。
王大少连忙将身上的姑娘推开,眼神犀利地扫过房间,挥了挥手,那些原本围绕在关从虎身边的莺莺燕燕们纷纷识趣地退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被关从虎怀推开的粉头,她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王大少的目光。
王大少走到关从虎身边,拍着胸脯保证:
“关少,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连他祖宗埋在哪块地都给关少查清楚。现在您还是先消消气,别让这种小事影响了您的大事。”
见关从虎面色稍有缓和,王大少又低声询问道:
“要是那二人没有什么特殊身份,要不要派人做掉他们?”
“不,到时候把他们带到我面前,我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是,一定按照关少的意思来...”
王大少说着,他示意小翠继续为关从虎服务。
小翠会意,乖巧地跪坐在关从虎脚边,轻轻地为他捶着腿,眼神中满是讨好的笑意。
关从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平复内心的怒火。
整个房间陷入了沉寂,只有小翠捶腿的声音在回响,仿佛在诉说着夜的寂寥与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