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大将想要请出陆逸,借助陆逸搏天妖猿的身份压制那自觉地位高人一筹的七大位妖尊后裔。
可陆逸却说道:“不用我说,我相信大元帅会有自己的判断。”
“可是银叶妖尊的对敌之策,听上去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一般人恐怕是无法理解啊。”天星大将叹息道。
正如天星大将所言,银叶妖尊的计策几乎无人认可。
大殿中三百多位妖王大将,到现在也没有人站出来支持银叶妖尊。
唯独一个天星大将,实力地位排在末位,虽然十分认同银叶妖尊所言,可人微言轻也不敢说什么。
“哎,可惜我只不过是一个守殿大将,手里没有半点兵权,倘若我也能有资格站在沙盘前,我定然定力支持银叶妖尊!”天星大将说道。
陆逸眉眼一挑,问:“哦?那依你来,银叶妖尊的计策妙在何处?”
天星大将随即娓娓道来:“银叶妖尊的计策看似荒唐,可是另有玄妙,不过暗杀五万昊天神军的确要承担不少风险。”
“但我相信,银叶妖尊必然有足够的手段和把握,可以完成这个暗杀计划!”
陆逸更加好奇,问:“你怎么就如此确定银叶妖尊可以做到?”
让陆逸略感意外的是,天星大将说道:“因为我可以做到,所以银叶妖尊必然也可以做到!”
“好,不错,有胆识,那你就详细说说,如果你是指挥此战的大将,你会如何去做?”
“如果你能说出一二三来,我可以向大元帅举荐你去打头阵。”
天星大将听后,无比激动:“大人此言当真?”
“当然。”
可是天星大将激动片刻后,便黯然说道:“唉,算了,大人您虽然厉害,麾下更有三尊妖帝,大元帅也不敢轻视您。”
“可是您不知道大元帅的脾性,您去说情让大元帅考虑考虑银叶妖尊的计策还行,但若是让我去打头阵,这是万万不肯能的。”
“那些位妖尊,连银叶妖尊都瞧不起,更何况是我一个小小的守殿大将呢?”
见天星大将垂头丧气,陆逸看了一眼沙盘前的那道绝美身影,又拍了拍天星大将的肩膀说道:“放心,大元帅的脾性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要了解。”
“我绝对可以让你做第一战的主将,不过你要给我站到沙盘上去说,只要说的精彩,说的明白,一切都不成问题。”
天星大将犹如做梦一般,看着陆逸的眼神,还是无法相信。
“可是大人,我……”
“你不敢?”
“不是的大人,不是我不敢,实在是没有命令我根本就没有资格靠近沙盘,你看这满殿大将妖王,都是按照实力修为排座次,而我的只有站在大殿门口守殿的资格。”
陆逸一听,原来是这个原因。
随后,陆逸从空间戒指中摸出一块令牌。
这令牌是逸盟成立之后,为盟主陆逸特制的令牌,令牌中有专属陆逸的气息,见令牌者如见盟主。
“拿着它,大元帅不会拦你的。”
天星大将拿着令牌,心中惴惴不安。
这么一块小小令牌,就能让自己靠近沙盘?
天星大将却是不知,这块令牌有着调动逸盟任何强者的无上权力!
虽然心中很是疑惑,不过由于对陆逸的信任,更是渴望暗杀计策的成功,天星大将还是走上前去。
果不其然,见到天星大将靠近,一位老牌妖尊当即喝骂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懂不懂规矩?这里岂是你能靠近的?”
大元帅看着天星大将走上前,也准备下令让他退下。
可看到天星大将高举“逸”字铁令后,大元帅神色立刻动容。
“你这令牌从何处得来?”大元帅急问。
天星大将本想说实话,但想起陆逸嘱咐他不要暴露陆逸十分,于是说道:“一位妖族大人所赐。”
大元帅和其他几位妖尊听后,很是疑惑。
妖族大人?
妖族中实力最强,地位最高的都聚集在大殿之中,天星大将口中的大人又是谁?
大元帅似乎也心领神会,知道这令牌主人暂时不想暴露身份,于是看着天星大将问道:“你来此要做什么?”
天星大将面对众多威望十足的妖尊,以及修为强横的妖王大将,不卑不吭说道:“我是来支持银叶妖尊的!”
“末将以为,银叶妖尊的杀敌之策,无任何不妥之处!”
不等那些老牌妖尊恼羞成怒,天星大将便接着说道:“我妖族战士各个修为精湛,战意高昂,不论是避战还是退让,都会打击我妖族战士的士气!”
“况且,暗杀五万昊天神军又有什么难的?如果连这五万诱饵都无法解决,将来何谈平定六界大计?”
“妖族中不乏有幽冥岩雀,凌云飞燕一族的强者,以两族的战士的恐怖速度作为支持,再加上那些修行过人族阵法的妖族战士,还有研究人族杀手功法的强者,暗杀五万昊天神军不是没有可能!”
“事在人为!沙盘演练终究只是沙盘,战场上厮杀才可见真章。”
说罢,天星大将忽然跪地,对着大元帅说道:“末将愿意请命,请大元帅调拨五千幽冥岩雀和凌云飞燕一族的战士给我,末将可以完成这刺杀之策。”
“末将还可以立下军令状,如果失败,末将提头来见!”
天星大将一番说辞,虽未能说服那几位老牌妖尊,但却慷慨激荡激动人心,至少有一部分妖王大将开始决定支持天星大将。
只是不等大元帅说话,又一名老牌妖尊嗤笑道:“提头来见?笑话!你的脑袋有什么价值,你可知道此计划一旦失败,打草惊蛇的后果是什么?”
“说的不错,拿着一块不知道哪里来的破令牌在此耀武扬威,你是将自己当做妖尊了?”
“滚,再不滚,本座将你赐死!”
天星大将被几位妖尊呵斥的汗流浃背,妖帝境界的威压的确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银叶妖尊见此,大怒道:“他的脑袋价值不够,如果加上我的脑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