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媛媛因为担心,挣扎着跟去浴室,在门口停下,紧张的看着钟文涛,不知道钟文涛要做什么。
她不喜欢张少,可也不能让张少出事,不然她以后在燕京根本待不下去。
浴室里,钟文涛还将花洒打开,热水直接浇在张少身上,到时有种很温暖舒服的感觉,让张少越发不明白钟文涛的目的了。
能看懂的只有程阳跟郑玉,两人已经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换气,就怕一会来不及这么做。
冯晨跟东方苑站在一边,好奇了很久。
“张少,别着急,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你好好享受吧。”钟文涛阴沉着目光,笑着开口,竟然有一点诡异的感觉。
“你想干什么?”张少大惊,却还是说着硬气的话。
钟文涛一个眼神扫射过去,他张着的嘴巴就自动消音,不敢多说一句话。他已经知道钟文涛的身份,不敢像之前那么对他。
程阳跟郑玉非常激动,站在一边摩拳擦掌想要看戏。厕所的门有一块是透明的,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一开始他们都不喜欢这门,在里面洗澡上厕所外面都会看到,现在把门关上还能看到张少的情况,让他们非常满意。
等张少的事情结束,再把玻璃换了就是了
关上门,所有都在外面聚集着,等待着一会的情况开展,厕所里的排风已经打开了,开到了最大马力。
“钟文涛,你到底想干什么?”马媛媛说着,看不清楚眼前发生的事情。
“被着急,还有五分钟。”钟文涛笑着说:“张少脸色不好,看起来应该是便秘多时,我好心给他治治,以后就见效了。”
“好!”
程阳他们兴奋的说。
“便秘?”马媛媛皱起眉头,还是第一次听说张少有便秘这个毛病
。
钟文涛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解释,过了不到五分钟,浴室里面就传来阵阵的屎臭味,即使开了排风关着门,还是从里面透了出来,让人闻了就想吐出来。
厕所里传来张少的尖叫,伴随着臭味一起传出来,让他们更恶心了。
花洒里的热水还在不停的流出来,让屎臭味有一股热气腾腾的感觉。
他不停的排泄屎尿,下水道已经被堵死了,还混合着热水一起堆积在地上,张少身体不能动,整个人就浸泡在屎尿水里面,嘴巴脸上也都沾上了,恶心的吐出很多呕吐物,这些呕吐物又跟屎尿混合在一起,弄的里面更恶心了。
“呕……我不行了……”
东方苑本来就因为喝了雪参原液没缓和过来,又看到这种场面闻了这个味道,已经不行了。
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冯晨不放心跟在后面,也不愿意停留在这里,更多考虑的是浴室应该整个换成新的了。
“张少!”厕所门外,马媛媛担心喊着,却不敢靠近厕所,生怕屎黄色的液体从门缝里面溢出来。
恶臭越来越重,钟文涛也捂着鼻子离开,不愿意站在外面,看张少这样子比之前伊藤博文还要严重,估计要再等一个小时过来看看。
大门已经关闭了,就怕外面经过的人也闻到味道,以为这里成了粪坑。
马媛媛被绑在厕所门把手上,也不怕她跑,几个人去就了隔壁的房间呆着,把中间的门锁死,在门口喷了点东西,味道也就没有顺着门缝过来,这才觉得活过来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冯晨皱起眉头,脸色还很难看。
那臭味好像还萦绕在他身边,根本散不掉。
摸了摸鼻子,钟文涛笑了笑:“我没想那么多……”
他只是一时兴起
,想让张少不要说那么多废话,就随便喂了一个药丸,把人扔进浴室以后他就后悔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东方苑大喊着,脸色很难看。
这不就代表钟文涛钟文涛根本不知道怎么散后,有一个不停排泄屎尿的人在隔壁浴室,而且还没有人能将他送走,光是这么想想,东方苑就觉得非常恶心。
“要不,咱们搬家吧?”程阳说着,就要上楼收拾东西。
“不行。”钟文涛开口,不打算离开这里。
钟武文已经帮他很多了,他不能继续麻烦钟武文,人是他主动要来的,就不能让别人善后,犹豫了下他拿出张少的手机,找到张少父亲张浓的电话,是时候好好谈谈张少的事情,让张浓来善后最适合不过。
这天下不嫌弃自己孩子的人,除了父母,还能由谁?
接到他的电话,不到三十分钟,张浓就已经赶来了,怕丢脸自己一个人过来的,敲门的声音倒是不小。
他来的时候,张少整个人已经虚脱了,趴在厕所里,也顾不上什么屎尿,就只是趴在那里,嗅觉都失灵了,被自己的屎尿臭的昏过去好几次。
马媛媛在门口也熏的够呛,看到张浓过来,也没反应出来这人就是张少的父亲,张了张嘴,只觉得味道又冲到嘴里,赶紧又把嘴巴闭上了。
张浓几乎要昏倒在这里,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这么糟蹋,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尤其是看到屎尿水还有些流进了张少的嘴里,这种肮脏的情况,让张浓想要用脑袋砸墙,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没了。
他的儿子还从来没有被这么侮辱过,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小中医居然把他的儿子变成了这样,尤其这个小中医还是钟家保护的。
没多久张浓就被请去
了隔壁详谈,离开的脚步很快,显然也不想多闻那种味道,就算是自己儿子发出来的,也会恶心。
隔壁房间,张浓坐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舒爽。
“张校长。”钟文涛笑着说,看着张浓的样子,也在思考张少这个儿子的重要性。
“你到底想干什么?”张浓冷冷质问。
钟文涛也不在意,直接将想要把周子涵调来燕京大学的事情说出来,张浓直接拒绝,一点也不给情面。
想过这个可能,钟文涛也不在意,直接让他将张少带走,前提是要将浴室收拾干净,不能留下一点痕迹跟味道,否则张少就要一辈子住在那间浴室里面。
张浓花了大笔大笔的钱才找来几个不怕死的保洁,花了五个小时,才将浴室弄的焕然一新,也将张少弄干净了。
将张少放在塑料布上,抬着离开了慈济堂,没有留下一滴水。
只是第二天,燕京大学校长的儿子在慈济堂拉了几个小时屎的事情,还是弄的人尽皆知,认识张少的人都炸开锅了,全都议论着,兴致勃勃,张浓在学校里遭到学生们的围观,全都在问他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谁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校长大人,儿子居然是这种货色。
至于马媛媛,在张少被带走以后,钟文涛就放她离开了,她躲在自己的家里吐了好久,也不敢出门,生怕张少报复她。
其实张少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也恶心的够呛,根本就不记得她这个人,在家里天天跟心理医生沟通,尽快解决看什么都是屎尿的心理疾病。
然后张浓这个校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有了这件事,学校里所有人全都知道了,成了张浓职业生涯的噩梦。
对于这样的解决办法,钟武文知道了只是一个劲
的笑,摇头说钟文涛淘气,竟然一点都没生气。
一晃过去了一个星期,钟平天的腰椎比之前更严重了,压迫神经导致半身不遂,不能再耽误了。
这才在钟贺的坚持下,主动叫钟文涛来房间,说了几句软话,求钟文涛帮他施针治病,不想再承受痛苦了。
这在钟文涛意料之中,并没有拒绝,只是要了昂贵的诊金,钟平天不愿意,也的公事公办,让人转到钟文涛户头里一大笔钱,才开始治病之路。
钟文涛的医术很好,才经过一次治疗,钟平天就觉得好了很多,整个人好像焕然一新一般,至少麻木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要是从一开始就让钟文涛治疗,也许他现在早就好了。
钟平天的身材属于比较高大的,在这个年纪里的人,也算是魁梧的,这样的人却因为腰椎神经问题只能趴在床上,看起来已经是非常违和的。
即使对钟文涛不满意,钟平天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医术很好。
短短三天的时间,钟平天就已经被治疗好了。
从床上起来,参加了公司的会议,也是告诉所有人他还活的很好,不会将家主的位置让出去。
“我说过了,你虽然可以下地正常走路,可没说你可以随便出去乱走,你至少还要调整半年,否则你的情况会更严重。”
客厅里,钟文涛冷冷开口。
“你说真的?”钟平天皱眉,不太相信钟文涛的话。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好,没有钟文涛说的那么严重,在他看来钟文涛不过是为了不让她处理公司的事情才这么说的,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我是中医,既然为你治疗,就不会随便说一些谎话,我说的都是对你有益处的,你若是不听,以后出了问题,不要找我!”钟文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