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nl?”
“shanl?”
……
嗯,被关押的众人处于惊恐之中。
而此时一个看起来像是头目的黑人却站在水牢的边缘,冲着
许久之后这些人也听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叔,他们说什么?”
“我怎么听着……像是在说上林?”
“嘿!胃啊富软木上林!”
“山林?”
“喂啊上林!”
有年轻的子弟试图回应对方,结果对方却突然露出了友好的表情,然后蹲下身子,伸手和年轻的子弟握在了一起。
紧接着周围的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笑声是最能感染人的。
据说二战时盟军有个战俘,被关押在牢房里,某一天就在他被即将处死的时候,他对着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的狱卒露出了一个友善的微笑。
最后那个狱卒却偷偷的放了他。
老叔王国发也不知道当初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这个段子,此时他从泥水中站起来,脸上也带着微笑。
这种微笑中带有讨好,带有祈求,但无论在谁看来,微笑的含义中都不包含着威胁。
“喂啊弗兰德!”
“弗兰德?”
“这老黑鬼说什么?”
“他说咱们是朋友……”
“对对对!咱们是朋友,金子全都送给你们,放我们走!”
“老叔,金子这就白送给他们了?”
“你们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有手艺在以后还愁挖不到金子?”
站在上面的小头部突然起身,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贝雷帽戴在了头上。
紧接着就大手一挥,他们头顶的木栅栏立刻就被打开,所有人都被拉上了水牢。
一时之间欢声笑语。
谁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此时等他们上来才发现远处有一具又一具的尸体正绑在十字架上。
其中不乏有一些金发碧眼的白人。
这些人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为什么发生了改变。
但是他们被带着,然后有些惶恐的看着四周。
其实来非洲这么久,死人多少也见过。
可那么近距离地观察死人,甚至是刚刚被杀死的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极其罕见的。
有些年轻的子弟此时已经被吓傻了。
老叔,王国发就让人把那些人搀扶着。
他此时已经镇定了心神,他知道要是不能把大部分人都带回去。
以后就别想着光宗耀祖的回去。
逢年过节,等到家里有事儿的时候,人家不戳他的脊梁骨才怪。
“大家都听我的!咱们贷出来的钱,没了就没了,以后再赚,千万不要为了钱把命都丢了,知道吗?吃了这一次的亏,老叔早晚有办法让你们把钱连本带利的赚回来!”
“听到了!”
“好,一会儿我去跟他们谈判……”
这些人也不知道被带到哪儿,不过就在他们被押上车之后,所有人的心情又不太好了。
但是车子行驶了一阵子之后,前方却豁然开朗。
此时1栋2层小楼却突然出现在这一片荒无人烟的区域之内。
如此现代化的建筑,看着刚才驻扎着部队的地方,还有不少泥土建的茅草屋。
此时这栋普通的欧式建筑简直就像皇宫一样。
车子停在了草坪外围,他们被赶下了车。
然后这些人就被带着穿过走廊,来到了园后面的中厅。
此时足中的子弟可以简单的和对方用英语进行沟通。
对方让他们坐在地上。
所有人席地而坐。
紧接着就在这时,位于中厅对面,门廊男子却突然走出来,然后坐在了一张狮子皮上。
对方一张口,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了那个白人男子。
“伱们都是从上林来的?”
“老板!你会说中文?”
“会的不多!不过跟你们沟通应该没问题?我有一个朋友托我找一群从上林来的中国人?你们就是上林来的?”
“是,我们是西南省的上林人!”
“我的手下说你们从莱曼地区盗采了黄金?所以他抓住了你们?”
“那个,请问您是将军还是?”
“我什么都不是,只不过钱雇佣这些人,保护我的安全,顺便让他们帮我铲除一些我看不顺眼的人!”
对方没有自我介绍。
不过他看着这些中国人满脸的疑惑。
“我的朋友说让我妥善照顾你们的安全,你们暂时先住在这里,我让人收拾出一个房间供你们居住。”
“老板!能不能问问你那个朋友是……”
“等他来了你们就知道了!还有你们那些装备,这两天我会让人全都送过来的,不过有一些被我手下给抢了,我要强行找他们要回来,恐怕也不行,毕竟我的人,我也得照顾一下情绪!”
这个结果已经太让人满意了。
大家还能再说什么呢?
不用像其他那些俘虏一样,被这些土著士兵杀死,或者死前遭受凌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过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老叔王国发,此时看着那个奇怪的白人,也猜想不到他到底是什么人。
非洲这地方很怪,明明长得都差不多,都是黑人,可有的人却说他们是不同的民族,然后彼此还互相残杀。
在外人看来,他们明明都是黑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事情,有的国家明明是黑人国家却可以选出白人当国家元首。
更有一些军队,打仗的都是黑人,领头的却是白人。
总之在这地方干的越久,奇怪的事情就会遇到越多。
王国发在非洲这片土地上捞黄金,捞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攒下了一笔身家。
要不是老家的乡亲,拜托他们把家里的孩子带出来见见世面,说实话,这一趟非洲之行王国发可能根本就不会来。
如果不来的话,自然也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
想一想还真是贪心不足啊!
那个白人没有继续停留。
几句话之后,一架直升机从天而降。
紧接着那些黑人就毕恭毕敬的把对方送走了。而剩下的这些人则被带到了一处铺着地毯的房间,然后有仆人给他们拿来了被褥。
他们被允许待在一处像是会议室的地方,而且只被允许待在这里。
一切到现在为止,似乎都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