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杏子、花恋、东尼四个人从民宿搭计乘车出发了。我坐前座,一回头,杏子和东尼手挽着手坐着。
“马里耶干么穿那么多?”
身穿小可爱加短裤的杏子毫不客气地问。说多,也只不过是薄长袖衬衫和及膝的牛仔 裤而已。
“因为我不想晒黑。”
我冷冷地回答,杏子不感兴趣地“哦”了一声,然后开始和东尼低声说起话来。她的发音很漂亮,我不禁佩服起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花恋还穿着昨天那件T恤,默默地望着窗外。
“这里虽然什么都没有,可是却也还没小到会碰巧遇到认识的人啊。”
杏子以日语这样低声说时,我们到机场了。
这个机场感觉就是用在椰子林正中央砍掉最少限度的椰子树盖起来的。半夜抵达这里好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我们去办登机手续。
我听成他们叫我站到秤上面去,是我英语太差吗?
“马里耶,站上去。”
在旁边窗口办完手续的杏子对我说。
“我人上去吗?不是包包?”
“他们说是要看体重决定位子。真叫人不敢相佶,是不是?”
杏子对位子和东尼不在一起感到不满。我站到秤上。和行李一样,显示了重量。负责测最的东加人在小纸条上写了座位号码,递给我。我坐东尼旁边。我和杏子体型明明差不多,为什么会这样呢?
可是,这种随兴作风还算小儿科。
我们从一个根本就像一般逃生出口似的国内线登机门出来,便看到一架小小的螺旋桨飞机。和到的时候一样,用走的走过去。
我心想今天也是好天气,眺望椰子林上的蓝天。
“妈妈,这架飞机好像会掉下来。”
花恋妹妹头一次说话了。而她说的竟然是这个?——我边想边往飞机一看,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东西。杏子也看箸同一个地方。
“真的耶。马里耶,你看。封箱胶带耶。”
“嗯……”
眼前的飞机机翼根部,缠了好几圈的封箱胶带。这到底是在修什么呢?真的没关系吗?可是,体重看起来是我的两、三倍的东加人,都不以为意地上了飞机。
刻意向东尼撒娇的杏子要我跟她换了座位,牵着花恋的手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