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珍珠低下头去,抹了一下眼泪。
老头站起来,当没看到两个小姑娘情绪低落似的,笑眯眯说:“我们师生四个,可是聚齐了。”
宋一媛红着眼睛笑。曹珍珠也是笑笑,跟着道:“不会又要飞花令吧?”
师母说:“哪儿能呀,他现在喝不得酒。”
杜重挥挥手,“我喝不得,她们也没那个功底再跟我飞花啦。”
曹珍珠道:“可不见得。”
宋一媛说:“我功底还在的。”
杜重被两个小姑娘一鼓,瞅着老伴道:“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师母无奈,看着他们道:“喝酒是肯定不行的,你们喝苦瓜汁吧。”
“好。”
悲伤是留给自己的,缅怀也是一个人独处时候的事,每个人都默契地、尽力地表现得好,每个人都想快快过去。